我一剑劈过去！
清玄道人的头被我削掉了！
鲜血溅了大花猫一脸，大花猫发出喵喵喵的叫声。
清玄道人的身形消失了。
满地血迹中出现了叶轻舞的模样，她像是照镜子一样从镜子里偷窥镜子外的人。
“幻觉！都是幻觉！”
我默念清心诀，一剑横空。
“哥，是我！”叶轻舞惊呼一声。
是真的叶轻舞？
剑锋堪堪止住，我喘着粗气看着她：“你和我什么关系？”
“爸爸。”叶轻舞委委屈屈的叫我爸爸。
噗嗤！
我一剑削掉她的脑袋！
叶轻舞的脑袋掉在地上，滚了几圈，眼珠子死死地盯着我。
腔子仍在喷血，慢慢倒在了地上。
“幻觉！都是幻觉！”
我闭上眼睛，意识里全是血色，杀戮的心无处安放。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一抹杀光一闪即逝。
噗！
再次挥剑，一颗猫头被劈成两半，滚落我的脚下，白色的脑浆子混合着血色，流了一地。
“不要杀我！”清玄道人惊恐大叫。
剑锋堪堪停止。
我无法确定，是真的还是幻觉。
但这一次，剑上不断有鲜血滴落，好像是真的砍到了什么。
清玄道人陡然跳起来，在我脑门上贴了一道黄符。
眼中的血色逐渐褪去，杀意被按住。
“是我，是真的我！”清玄道人惊魂甫定，坐骑大花猫被我砍死，幸好他躲得快，否则也被劈成了两半，估计他会成为最悲催的重生者。
“狗屎？”
“是我，我是狗屎！”清玄道人快哭了。
我放下了剑，马上又提了起来：“我不信。”
靠！
你不信难道我还能让你砍一下再说？我是头铁，不是脑残。
“要不砍一剑试试？”我蠢蠢欲动。
“千万别！”
清玄道人连连后退：“老大，大伯，你这一剑真下去，我的小命就没了。”
“放心，我砍腿，最多变成残疾人。反正你已经瞎了一双眼睛，不差一条腿了。”我安慰他。
什么叫不差一条腿啊？
没了双眼，起码能听声辨位，没了腿就得接假肢，万一偷看美女洗澡，把假肢跑丢了，岂不被抓着了？
“我能证明我是我！”
怎么证明我爸是我爸？我妈是我妈？
这是个世界性难题。
清玄道人居然破解的办法了。
“说来听听。”
“我妈叫丽影……”清玄道人把我们认识的经过说了一遍。
但我试图挥剑斩落，他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
梦里，制造梦境的人能读我的记忆，就像玩游戏能读档，挂开得有点大啊。
“狗屎，乖，把一条腿拿出来，砍下去就知道你是真是假了。”我扯开清玄道人的小短腿，放心，不疼的。
清玄道人欲哭无泪，他根本阻止不了我。
幸好，叶轻舞额头上顶着一张黄纸出现，救了他这条腿。
给他作证，说这是现实，不是梦。
“真的？”我盯着叶轻舞额头上的黄纸，好像跟我额头上的是同款，都有一股骚臭味，这玩意是不是从周民裤裆里掏出来的？
叶轻舞说是真的。
清玄道人抱住了腿，万幸啊，抱住了腿。
“靠，你他吗不能穿上衣服啊，露个丑陋的玩意儿，不羞耻吗？”我发现小孩子的小鸡鸡挺好玩的，使劲一弹，清玄道人浑身抖几下，挺好玩的。
你们也不给我买衣服啊！
清玄道人想哭，蛋疼。
“你现在都有感觉了？太早熟了吧？”我扯着清玄道人一条腿，弹jj。
那他吗是肉！
老子又不是麻木患者，啥感受不到啊！
“说正事吧。”叶轻舞看不下去了，让一个少女，看小孩子被弹jj，怎么说也太变态了，人家还怎么做一个清纯的女孩子呀？啾咪！
我恋恋不舍的松开清玄道人的小短腿，多好玩啊。
但清玄道人整张脸都红了，不是羞涩的，而是疼的，真的很疼。
“苏雾跳楼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我问清玄道人正事。
“这……”
清玄道人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小手缩在被子里，使劲搓小鸡鸡，这玩意肯定肿了。
“看到什么就说什么，我要听实话。”
“那天晚上我一直呆在店里，没看见天台上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看见一个人从天台上掉下来，然后苏雾慌慌张张的进了店里……”
“等一下，你是说，先跳楼，苏雾后进的店，是吗？”我问。
清玄道人低下了头，因为他说的，和苏雾说的大相径庭，我会信他吗？
摸摸肿了的jj，他心里冰凉一片。
我这是警告他，小心说话。
“是的。”清玄道人实话实说。
曹征留下的记忆没错！
是苏雾把他推下了楼。
那么苏雾为什么要隐瞒呢？
他没必要骗我的。
“那天苏雾回来后，就变得疑神疑鬼，总怀疑我要对他不利，对我充满了恶意。”清玄道人说。
还真是，苏雾在电话里就跟我说，清玄道人有问题。
照这么说，回来的是假苏雾。
那真苏雾呢？
在天台上就被弄走了？
他应该没死，因为他是于莎莎选定的未婚夫之一，死也会死在天台上，死在别的地方都是浪费。
当假苏雾混淆视听的目的达到后，就消失了。
倒是安排的一出好戏。
那么，从六相街出来的卧底，就是假苏雾喽？
“这个曹征，为什么留下一段记忆呢？”我不能立刻下定论，手头上证据不足。
我隐隐猜到，这个局不是冲我来的，而是冲苏雾来的。
掏出手机，手机信号正常。
我拨通孙长河的电话，了解一下曹征。
“曹征啊？他家里应该没什么人，到现在尸体还放在停尸房呢，没人来认领。我们的民警走访还没回来呢，哟，刚回来，我马上马上给你回电话啊。”
“拍照，发给我。”
很快，我收到了曹征的信息。
曹征也是个可怜人，十二岁的时候走丢，被一个老道收养，继承了老道的衣钵，老道说是正一道的门人，他就自称在正一道出家，反正都是坑蒙拐骗，当然找最出名的道门吹。
在七八十年代，很多和尚道士找传人，都是诱拐孩子，把孩子从原生家庭里偷出来，再收养这个孩子，点为衣钵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