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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问题

栀子有太多的问题需要问我。

比我的身份为什么变成了袁淑贞。她对我和袁浩(闫琪)到底是什么关系更加感兴趣。

在栀子的意识中,我是闫山越的妻子,为他生下了一个女婴。闫山越不顾众人反对,坚持要以闫山越的妻子的名分生下孩子,还为我在“angleonly”订了婚纱。那里可是只给双方都是首婚的新人设计或出售婚纱的地方。这是栀子梦寐以求的婚纱,也是所有女孩梦寐以求的婚纱。以上这些闫山越都为我做了。

现在闫山越进去了,我却以袁淑贞的身份继续活在闫家,还是在闫山越的弟弟闫琪(袁浩)身边。

对于其他事情,栀子的反应或许没有那么快。但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她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动不动就凭着精神上的恋爱就要和陌生男子私奔的女孩子了。

更何况她现在已经为人母了。

闫琪(袁浩)在身体上与我存在着联系。

她一眼就看得出来了。

她曾经在舞会上看见闫琪和多名女子暧昧热舞,但也只是止于竞舞。因此,圈里的女性都给他起了一个称号:冷艳的狂公子。

在我身边的闫琪,身上一直散发着一种与众不同的味道。只是指引的姿势都不自觉要顺着拥抱的轨迹。肢体上的碰撞都变得十分随意而舒适。

像是老夫老妻。

“他对你好吗?

“好。”

对栀子担忧的询问,我总是回答得风淡云轻。

栀子根本就不知道袁浩的存在。

她不知道我有多早就认识了袁浩。

她只知道闫琪。

殊不知,她很早就遇见过袁浩。

只是当时袁浩还只是一个鬼魂。

在袁浩还是一个鬼魂的时候,我认定了他会是我的丈夫。这是栀子所不知道的事情。

所以她才可以如此正面地评价闫琪,也可以以正面的视角的基础上掺着坏的视角去评论闫琪。

对于栀子而言。

闫琪这个人虽自幼富贵,天生聪颖,先天优越,但也是历经了苦难波折,一路披荆斩棘才走到今天的。在他们那个圈子里面,是属于很励志,很成功的类型。

他是一个基本所有女性都梦寐以求的对象。

正因为如此,栀子才要表达着知道我和闫琪(袁浩)在一起后的种种担心。

同是女人,同是闫山越事件的间接参与者。

她可能比我还要清楚闫山越要进去多久才能出来。

她也清楚地知道我需要得到一个依靠,一个能让“苗小乐”这个身份在闫山越的事件中急流勇退的依靠。

只是她万分没有想到,这个依靠会是闫山越的弟弟——闫琪。

因为无论是从我在与闫山越之前遇见闫琪,还是从在闫山越之后遇见闫琪。这种发展速度都是让人无法接受。而且按照大略的来计算。如果我还是以“苗小乐”的身份活着,那我就是一生下孩子就直接跟了小叔子(闫琪)的女人。不忠贞的放浪女。

不管我是先嫁兄后从小叔,还是先爱上弟弟后嫁给他的长兄。这都是不伦不类的存在。无论是豪门富贵,还是平常百姓。这种都是难以让人接受的。不仅难以让人接受,反而会随着地位的增高而变成足以毁掉一切的定时炸弹。

“太不可思议了。”

栀子惊叹着。比之前知道我已经怀上了闫山越的孩子的时候表达得还要惊讶。

所以这就是我现在叫袁淑贞的原因吧。

她默默点头安慰着自己。

“你要小心啊。”

她继续表达着她的担忧。

因为在她那个贵妇圈子里面,大家都在讨论着闫琪(袁浩)这个风云青年人物。有人说他驯养有一批声色犬马,作为步步青云的台阶。最为严重的是几个月前还有人说,在医院门口遇到了正在和医师吵架拉扯的年轻女孩。那个女孩口口声声说自己是CK集团某总裁的情人,愤恨辱骂医师说害得自己的孩子流产了,本来还是可以救的。第二天想去看的时候,那个女孩已经走了,听说都已经离开这个城市了。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他不会做这些事情的。”

正当我撒着谎的时候,Jack居然满面笑容地开门进来了。

袁浩(闫琪)并没有跟在后面。

“打扰了。栀子。我们回家啰。”

他的言行举止比之前更显得随意了。

在栀子匆忙站起来的时候,Jack不经意地把奶嘴丢到了座位上。

这个细微的小动作被我看见了。

他会再回来的。

很快。

我捡起了这只奶嘴,耐心地等候。

不出一分钟。

就听见门外一句冒冒失失的抱歉,Jack跟着开门进来了。

在房门关上的一刹那,Jack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你的。”

我递给了他,手在半空被他整个抓住。

紧紧地。

“你想不想要回你的孩子?想不想救闫山越?”

他低沉着声音暗示完毕,抽开手,转身离去。

前后根本没有占用两秒钟。

然而我的手中此刻多了一样东西。

一张纸条。

“遗嘱”。

上面写着。

我飞快地把纸条塞进嘴巴里面吞了下去。

随后紧握着手走向了透明的落地玻璃窗面前。

看着小车打开车灯,缓缓启动,缓缓离开宅院大闸门的样子,我深深吐了一口气。

已经盘踞在我身后多时的袁浩猛地把我按在玻璃上。

“打开。”

他的声音深沉而有力,急躁而愤怒。

“什么?”

我慌张着,视线一直注视着在透明玻璃窗上消失了又继续蒙上的水汽。感受着袁浩野蛮地掰开我的拳头的模样。

左手,空的。

右手,空的。

身上,没有。

哪儿也没有。

我颤抖着捡起衣服,因为冷。

“对不起。我太紧张了。”

他有些疲倦地坐到沙发上,目光平直地看着瑟瑟发抖地我。

我摇摇头,没说话。

他示意我坐到他的怀中。

“他资格老,也帮过我,我才处处对他留情面。今天他居然敢过来跟我讲条件!”

袁浩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调整了姿势,更好地蜷缩在他的胸前。

只觉得身体突然往后倾了下。

他也在调整着姿势。

“谁那么大胆?”

我悄声询问着,微微侧过脸来,以鼻头撞到他的小马甲为止。

“一个不知道进退的老东西。早晚会把他吞了······到时候你就是真正的袁淑贞。高兴吗?”

“呜······嗯。”

我忍着。

他咬了我一口。

“刚才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袁浩刚松开,又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没。

我摇了摇头,无法忍受继续这样坐着,身体开始在袁浩的推动下已经开始快速像前蜷缩。

“真的什么都没有说吗?”

他开始给我揉肩膀,搓背。只是力道比平常要大,大到好像只要稍微用点力,就可以把我的骨头捏碎似的。每一次都让我觉得酸痛不已。仿佛骨头架子都要被一一拆开了似的。

没。

我摇了摇头。

“他只是回来拿奶嘴而已。真的。”

我咬着牙,忍受着肩膀后背上极具力道地捶打、按摩。

不出一会儿就因为太痛而汗流浃背。

他一边加大力道,扩大范围,一边给我提问,还不亦乐乎。这对于我而言,不外乎就是一项体罚。

“刚才你和栀子悄悄离开大厅到房间里面来,都是在做什么?”

他增加了惩罚力度,都增加了拍打的环节。

没。

我又摇了摇头。

感觉心肝脾肺肾都要被他一巴掌又一巴掌一点点从原位拍出来,然后从口里吐出来。离五脏六腑俱裂仿佛就差一个蚊子叮咬的力道级别。

双腿现在也开始像牵线木偶般被他摆弄了起来。

疼痛酸楚立即传遍了全身。

感觉腿要被掰断了。

他在给我施加刑罚。

我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分筋错骨手了!

说。

说。

“我想知道怎么才能再怀上一个孩子。我想和你生一个孩子。生一个男孩子。像栀子的宝宝那样可爱,健康。真的。她也刚生下孩子。一定知道怎么怀上。在外面说这些不方便。而且她的孩子一直都在哭。我担心,我担心会打扰到你。你不是说要让我好好和她聊聊天吗?”

我红着脸叫喊着。

痛苦一点都没有减少。

他开始反复强调起来:“你从来都没有生过孩子。”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着急了。这么久都没有怀上一个孩子。我担心是自己的问题。”

我也开始反复求饶。

“我的孩子只能像我。”

“是是。像你。像你。一定像你。全身上下哪儿都像你。”

面对他这近于搞笑的严肃逼问,我可怜兮兮地求饶,心里十分无奈。

只见他画风一转,严肃道:“一个怎么够?我要十个。”

惩罚突然停止了。袁浩(闫琪)反手扭起我的下巴。眼神里面充满了一种突然被燃烧起来的兴致。

我咬着嘴唇诉苦:“十个太多了。一下子生不了。我又不是母猪。哪里能随随便便生这么多。”

“那先来一个。”

他突然笑了。

随后俯身下来在我的耳边幽幽地叫了一声:喵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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