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和智商,却总是做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事。 只是这本书的男主比陈屿更加残暴,冷漠,精简的利己主义者,完全不像个高中生。 不知不觉过了午时,指针指向墙上木钟的十二点,盛歌抬眸看了眼时间,她托腮看完最后一页,撑着坐麻的身子起来,揉了揉疲惫的太阳穴,把书带着跟新来的兼职者交班。 穿过小路,盛歌独自去菜市场买了两斤西红柿和芸豆,她摘下书店的工牌,脱下工作服后,瞬间变得不一样,整个人都换了个气质。 文静,优雅,全身带着书生气息的好学生盛歌瞬间变成了让人惊艳的御姐。 过膝的长袜,外面套着黑色的牛仔裤,上边搭着白色羽绒毛衣外边套着红色开衫。 系成一排的红色纽扣和脖子上的项链,跟她左手拎着的几个绿色袋子,还装着小蔬菜实在不太搭。 盛歌回来的路上买了杯奶茶,然后提着东西回了家。 盛歌看了眼日历,二月份她有时间回趟国,她不朝家里要钱,兼职的钱攒一攒刚好够她买来回的机票。 盛歌前脚订完票,后脚姑姑也给自己发了微信,要她买张机票回来看看她,钱都能给她报销。 盛歌回了一句“不用,我订好了。” 和廖文玉闲聊了几句,无非也就是关心她的身体,问她学习能不能跟得上,然后盛歌在反问她的情况。 盛歌晚上难得下厨,给自己做了顿丰盛的晚餐,过了零点就是新年。 西红柿炖牛肉,炒芸豆,还给自己包了土豆饼,她拿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发了条朋友圈。 没几分钟,她手机就一堆提示,盛歌顺着消息框,看其他人给她发来的祝福。 无论是群发,还是手发。 盛歌都挨个回复了。 “谢谢,也祝你新年快乐。” 刷新了几秒,微信置顶上的那条“江流”终于有了回应,远在中国的陈屿还是给她发了条微信。 即便只有六个字,盛歌就知道他鼓起了多大的勇气。 “新年快乐,盛歌。” 盛歌刚打出的字就发了出去。 “你也是,陈屿。” 新年快乐。 我想来看你。 盛歌想了想她还能说些什么,如果她和陈屿没分手,她还会说这些。 但是她和陈屿已经分手了,再说这些无非就是徒增烦恼和歹念。 说到底,她还是矫情罢了。 盛歌吃完饭,收拾好碗筷再看手机消息已经停滞了般,陈屿发完新年快乐就没再回她,而她的几个朋友也都在零点照常发了消息,之后无其他言语。 只有 sax 给她发了一条视频。 是她亲自录的。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万港海城彻夜放了烟花。 那一刻,人群,车流停止奔涌,她们都拿出手机记录着满天的烟花,小情侣们之间的依偎亲昵,孩童之间的欢呼打闹。 都充满了年味,盛歌看完,把手机放回桌上,双手搭在阳台上的栏杆,俯瞰城市下方的楼城和让人怦然心动的烟花。 纽约这座快生活的城市仍然让人向往,远方总是有美景的,车水马龙,纸醉金迷。 十七岁前的盛歌,还在中考墓志铭上刻着远方二字,现在被迫身处远方,她却睡不着了,即便在外人眼里她生活的很好,可是床头柜上摆放的失眠药仍然预示着她过得并不怎样。 盛歌的长发被风吹动着,在夜幕之下,整个人都是那么耀眼。 她想说,2020 年了。 陈屿,你过得怎么样。 ———— 那条视频引来的流量和热度太大,在溯溪这种通信便利的地方怎么会传不开,更别说学生扎堆的学校里了。 即便是放假,一中的论坛和表白墙也是照常登录,学生之间还是照常聊天通信想不传到陈屿那儿都挺难。 同学发给陈屿时,他没什么表情,眼底没什么波动,看完后,半响才淡漠的说了一句。 “哦,她有新欢了呗。” 朋友都劝他:“别想了,回头是岸,再说人家是搭档又不一定是男朋友。” 一中后门便利店。 陈屿今天可能是心情原因,一天手气都不好,摊开牌,里面都是散牌没一个能连成对的,唯一的炸弹还憋手里了。 陈屿把手里的牌全部扔在桌上, “就这牌?!屿哥,你也不行啊。” 郭震在旁边嬉笑,陈屿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吐出一个字。 “嗯。” 陈屿兀自去取了罐可乐喝,郭震跟郑绅正在那勾肩搭背的打扑克,两个人雷声大,雨点小,搁那虚张声势的故作高深,陈屿以为玩的是什么高级别游戏,凑近看才知道两人玩的居然是最幼稚的比大小抽皮条。 “不是,你们家过年不关门的吗?” 郭震无所谓的摆摆手。 “你都说是我家了,还关什么门?再玩一会。” “就是呗,屿哥你着急你先回家。” 郑绅在旁边起哄,翻出一张 k 压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