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夏安安回过神来,就见他打开车门,上了车。
整个人都神采奕奕的。
夏安安瞧着他,觉得很养眼。
第161章 以为要被壁咚
“想什么?”陆灼这次没往她旁边挤了,在她对面坐了。
夏安安说:“我在想昨天的事。我感觉老夫人挺偏心的!她对二哥儿,才是亲祖母的样子,对你,远了许多。”
陆灼:“嗯。”
夏安安:“你难过吗?”
陆灼无所谓地说:“习惯了。”
“我昨天是不是不该让你去告状?”夏安安问,“害得国公爷和夫人都被训斥了。”
“该!怎么不该!”陆灼神色微冷,“你以为我们不去找父亲,这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定会去祖母那里,说我打他,他会把自己说得特别无辜。而祖母,定会大发雷霆,罚我,迁怒我娘。”
“对对对!我就是担心会这样!”夏安安说,“所以我觉得,应该先发制人!”
陆灼看着她,嘴角弯了弯:“夏安安,你记住。我这个人,不怕事。以后有什么委屈就跟我说,我会护着你。千万别自己憋着,我不喜欢那样。”
夏安安:“哦……”
这话听着哪里不对……
正想着哪里不对,陆灼突然宽衣解带,脱起衣服来。
夏安安瞪大眼睛:“你干什么?!”
陆灼:“换衣服啊!”
夏安安:“你……你先让我下车再换啊!”
“我只换外衣,又不脱光了。干什么吓成这样?”陆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突然变红的耳朵。
夏安安眼睛没处放,转过头不看他,小嘴抿得紧紧的。
“你知道吗?别家的丫鬟都是亲手伺候主子爷穿衣的。”陆灼把外衣脱了,突然起身,伸手按在夏安安耳侧的车壁上,声音低低的,蛊惑一般,说:“甚至还有些,伺候洗澡。我这算什么啊?”
他只着中衣,领口开得比外衣要大些,这个姿势,这个距离,夏安安看到他胸口的一片肌肤,加之脱了衣服,男性的气息也比穿着外衣时强数倍,夏安安脸上跟着火了一样热,使劲往旁边躲:“你干嘛~”
“拿衣服啊!你以为我要干嘛?”陆灼拿过夏安安身边放着的常服,又坐了回去。
夏安安:“……”
夏安安:“……”
夏安安:“……”
妈的,这厮好会撩!
刚刚她以为要被他壁咚!
陆灼嘴角噙着一抹坏笑,看着夏安安的满脸红云,很淡定地穿好了衣服,系好了腰带。
夏安安心里一阵无由来地恼,转过头去,看着窗外。
……
马车来到昨日的小客栈,陆灼进去,把含章小姑娘带了出来,送到马车上。
他跟东篱一起坐外面赶车,车里就夏安安和赵含章两人。
夏安安发现,含章的眼睛很肿,明显是哭过。
而且,情绪看着也不太对,不像是跟父亲久别重逢的感觉。
“含章,你见到你父亲了吗?”夏安安疑惑地问。
赵含章勉强笑了一下:“见到了!”
夏安安:“你的眼睛怎么这么肿啊?是哭了吗?”
赵含章揉揉眼睛,说:“昨晚上,我跟我爹说起祖母,我们两个都哭了。肿得厉害吗?”
夏安安:“挺厉害的。等会回去敷一下就好了。”
赵含章点头。
第162章 派头
“你父亲不跟我们一起回城吗?”夏安安又问。
赵含章说:“他还有些事,过些日子再回。”
夏安安觉得那位赵知府非常奇怪。
把赵含章送回家以后,夏安安就问陆灼。
陆灼既然让她掺和了这个事,也就没瞒着她,说那位赵知府之所以这样,是怀疑他遇到的并非水贼,而是……家贼!
因为他看到其中一个凶手的脸,像是某个亲戚的侄子。
所以,他请求陆灼,让他报个似是而非的死讯,看看其目的是什么。
夏安安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弄得跟戏文似的!该不会到时候……灵堂之上,亲戚欺负孤女,谋夺家产,然后他再突然出现,来个狗血大反转?”
陆灼:“狗血?”
夏安安:“……就是……很戏剧化的意思。”
陆灼:“戏剧跟‘狗血’有什么关系?”
夏安安:“……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是奉了皇命去找他的!要是谎报情况,会不会受牵连啊?”
陆灼:“我不谎报。我又不傻。连你都能想到的问题,我会想不到?”
夏安安:“……”
……
赵含章出府入府,都是夏安安以陆令徽的名义去接送的,陆灼全程没露面。
等他露面,就带回了一具烂得看不清面目的尸体。疑似,可能是赵知府。
遭了水贼,满船的人都死了,他生还的可能性本就不大。
赵家族人就认定这是赵知府,买了上好的棺木,搭起了灵堂,办起了丧事。
陆灼上差,赶着中午头回来,强拉着只吃了几口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