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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爷和夫人在旁边听着。
夏安安说完秦管家说,秦管家说的时候,李妈妈挤了进来。
一瘸一拐地站到夫人身边,说:“哎哟喂!夫人,我听说,我们园子里的彩环竟被人给害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啊?老杨平时看着挺好一人,怎么会……”
夫人皱着眉头,应付地点了几下头,没说话。
捕头问完了话,就让秦管家和夏安安走。
夏安安正准备回去,就听李妈妈喊她:“咦?夏安安!你怎么会跑这边来了?”
夏安安说:“不是您叫我来找彩环吗?”
李妈妈瞪大眼睛:“我?我什么时候叫你来找彩环了?”
夏安安:“……就饭点儿那一阵啊?你说你腿脚不便,让我过来找人。李妈妈,你不会忘了吧?”
“我记性好得很!”李妈妈说,“我根本就没叫你去找彩环!你老人家架子大得很!我哪里敢指使你呀?”
其实,夏安安刚才听珊瑚那样说,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会儿预感成真了。
眼前仿佛有个布满刀剑的大坑,李妈妈正在把她往里推。
果然,她这一嗓门嚷的,国公爷就听到她们的对话,用怀疑的眼神看向夏安安,叫道:“你,过来。”
夏安安过去行礼:“奴婢见过国公爷。”
定国公看着她:“没见过你,你叫什么?”
夏安安:“回国公爷,奴婢叫夏安安。”
陆彦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夏安安?这名字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夫人说:“是我跟你提过的!灼儿屋里的。”
国公爷貌似想起来了,看了夏安安几眼,问:“你假借李妈妈的名义跑到这边来,又拉着秦管家过去撞破了这凶杀案,明显有问题。说说是怎么回事。”
夏安安沉默片刻,说:“国公爷,我不知道李妈妈为什么突然那样说,但是我没有撒谎,真的是她叫我来的。”
李妈妈尖着嗓子喊:“夏安安!这话说出去谁也不能信!大家都知道你跟彩环有仇!而且你又不熟悉府里的地方,我就算叫人去找她,肯定也叫珊瑚去,我怎么会让你去?”
第101章 是这样吗?
夏安安语气格外冷静:“大家也都知道,你专门针对我,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上次你指使惠儿诬陷我,这次谁知道你又是玩的什么花样!”
李妈妈大约没想到夏安安敢当着国公爷和夫人的面跟她呛,愣了一下,脸憋得通红,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根本没有的事!夫人,你看夏安安,平时就是这么顶嘴的!人家读过书,能说会道,我说一句,她顶十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自己的人在这么多人面前内讧起来了。
夫人面上无光,黑沉着脸不说话。
国公爷发话,对那捕头说:“这个丫头有问题,你把她带回去好生问问吧!”
捕头点头,眼神越过夏安安,恭敬地行了个礼,说:“陆千户回来了。”
夏安安回头一看,就看到陆灼站在那里。
没什么表情,看不出喜怒,但是他周遭的人却自动避开了,仿佛他周围都是危险区域似的。
他迈着大长腿走了过来,问了情况。
那捕头对他远比对国公爷热情,亲自给他讲了前前后后,讲了死法,然后又亲自带着他过去看。
过了一会,陆灼走了出来,一边拿手绢擦着手指,一边说:“不是奸杀,是有人杀了他们,再伪造了现场。”
一句话就推翻了之前的结论。
国公爷问:“发现了什么?”
陆灼将那擦手指的手绢递给了东篱。
夏安安注意到,那手帕上面,全是暗褐色的血……
“屋里阴冷,杨管事穿了三件衣服,最外面的,是一件不容易被穿透的麻布料衣服。”陆灼说,“握在他手里的凶器,是一把裁剪布料的剪刀。剪刀很锋利,但是其尖端,却远达不到刀尖那般锋利,稍有些钝。”
国公爷和众人都不解:“所以呢?”
“我验了他的伤口,剪刀刺进去,断了他一根肋骨,扎穿了他的心脏,要了他的命。”陆灼说:“我试了一下,得这样的力量,才能做到。”
说着,他用那剪刀,往夏安安身后不远的一棵柏树刺去。
剪刀尖没入了柏树软棉紧实的树身,大约三四寸。
他又将剪刀拔了出来,递给夏安安:“你来。”
被他一剪刀刺过来吓了一跳的夏安安:“……啊?”
“像我刚才一样,刺进去。”陆灼把剪刀柄递到她面前。
夏安安接过,对准了刚刚陆灼刺出来的小洞,插了进去,然后回头问:“是这样吗?”
陆灼沉默片刻,语气低沉地说:“你,像我刚才那样,用尽全力,看看能刺多深。”
“啊……”夏安安很尴尬地将剪刀拔了出来,双手握着,对准一处树皮缝,用力刺了下去。
树皮都没破。
夏安安的手却被振得生疼。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