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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TXT > 古代言情 > 人面桃花:寻我记 > 分章完结阅读88

“卟哧”,夏桃便是一阵笑,想不到这欺还如此显摆,“好呀,这位爷您悠着点,别江郎才尽、晚节不保。mijiashe.com”

胤禛眉目一挑,丢开手中竹笔,自去取了自己的印物印于画角,夏桃凑近一看,旦见为“圆明居士”,便自觉一笑:“怎么不是破尘居士?”

胤禛也听出她是在调侃自己“与佛亲近”,笑笑,并不与她计较,只大喊道:“苏培盛——”

那苏培盛由殿外冲进来。

“去把此画表起来,爷要送给桃花姑娘以谢仰慕。”

夏桃一听这“桃花”二字,顿时恶寒,抖落了一地疙瘩。

此时已晚,只是日头仍旧未落。

胤禛画完了画,心情高涨,突觉腹饿,一看苏培盛消失在视线里,便道:“爷饿了,用何饭?”

抖了抖眉毛,夏桃疑惑:“饿了你为什么不吃饭?”复想想是乎自己有点锈豆了。

胤禛果然哂然:“桃姑姑,王爷晚饭吃什么?”自得意满加期待地背靠于后。

“可我以为你不在院子里吃没准备。”

“现在准备吧,爷可以等。”

能不能不等?夏桃心里随意却没道出,便转身摆了摆手往小膳房里走。做什么呢?这天已快八月,虽还热却已至立秋,凉性的东西还是不要给他弄得好。可这四怕热,只怕热的东西他也不爱吃。水果泡冰是最好的,可是吃多了定是受不住,况且中暑者本就外热内寒,那还是算了吧。不然吃火锅?可四大爷耐不住热定是哇哇大叫。那……

夏桃一路在心里思量着,不及去看眼巴点大视线外的东西,低首凭着记性直奔小膳房。

胤禛一开始只是立在原处看她离去时的随性,随着她垂首顾思、抓颈挠头也能猜出她的烦虑。有时候他真觉得一只桃是个怪胎,明明眼里闪有精光可行为与思维模式都太过失调地直白。

她想得入迷、烦躁,胤禛跟在后面也看得好笑,甚至于见她突然大喊一声蹲在中途呼扇半天无物的地面再起身双手挠头重新往前走。

小膳房在葡萄院的西角,胤禛到时里面除了一只桃并无他人,许是明日便要回府以为不再需要打杂的婆子们便被调去了他处。

可那一只桃,蹲在灶台边经久除了摇头晃脑再无行动。

“桃厨娘,本王的晚饭不会等成早饭吧。”

本在怀里抱着颗大白菜的夏桃惊得便把东西一丢,正好滚近了留火的炉口,还好那炉口小,大白菜只是扫了扫热风尾。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胤禛一身月白常服,虽然在夏桃的意识里,老公下厨那是最好不过,可这绝不包括胤禛。看怕厨房脏了他一身净蓝,“你快出去,小心衣服。”

胤禛轻笑着果真退后,在门槛处老实立定。

“你不走吗?”

那斯摇头。

“这里热得很。”

再摇头。

夏桃撇了撇嘴,摆手回身:“那随你。”突然便想到了吃食,开始忙碌。

炒水、挖面、绞面,平日里搅它个两下便腕痛无力,这次却高效快速完工,拨面下水乘着空洗了两根黄瓜拍碎切好装盘,开锅把拉两下关火,以醋调些酱汁,再起盖盛了碗,如此简单竟然几分钟便是一碗爱心面鱼子和凉拌黄瓜,这速度已比穿来前快了不知几许。

两样东西陈在胤禛面前,他挑目相看:“就这些?”

“嗯。你不是崇尚节俭吗?这正好够你一人食用。而且,别小爱这面鱼子,往日里只有我生病老爸才会煮给我吃,可是超温馨的爱心餐。怕你觉得口淡,这黄瓜正好消暑。”

夏桃也不去管他,亲推开他挡着门的身躯直接把餐盘放在小膳房外的石桌上。而胤禛也老实跟着坐在边上,抬起接过一只桃递上的筷子,在她满脸期待的“快点吃”声中开进晚餐。

面鱼子对夏桃来说是一种幸福的代名词,以至于她思亲、悲伤与幸福时想到的食物首先是它。她坐在他的对面看她吃一碗对她来说意义非同的幸福晚餐,感动之情已盈满身躯。少年时,她以为以后她会成为女强人,下厨做饭、收拾家务那是佣人的活,即便她可能嫁一个平凡之人,也立誓不当煮饭婆,因为,她真的不会煮。可年华过境,回首相望原来还是会回到最初,她虽然不喜欢做饭,却喜欢这个时刻,为自己爱的男人当煮饭婆,因为除此之外,她再不能为他做什么。

他低首进食,不曾抬头,直到罢筷。“好吃吗?”明明面鱼子连汤都不剩、拌凉菜也黄瓜无存,可她就是想问。这或许就是女人明明知道男人爱你却要一次次相问“他爱不爱你”的基础模式。

胤禛接过桃花递上的帕子,先擦了擦额上吃出来的热汗,再慢条斯理地抹了抹嘴,一声不出,只起了身往自个儿的院里走。

“哎——到底好不好吃呀?”

除了飘起的前方月白色的衣角,并无人理他。

“哎哎——你到底给个话呀?”桃花也顾不上石桌上的碗筷,紧随了上去,“这可是绝对的爱心餐,我老爸都没吃到过,你可是第二个吃到的男人——”

那傲慢的斯突然停下转了身,把桃花吓停在当下,忘了后面要说什么。

只见那斯眉峰挑动,自压情绪:“谁是第一个?”

突然一声鸦叫滑过,惹得桃花喷笑,前俯后仰。

那斯不高兴了,抿了抿唇,低喝:“谁是第一个?!”

夏桃笑味难抑,却还是移上前去,扶着那不给她扶却甩不掉她倒贴的那斯道:“四大爷,你不会在吃醋吧?”

胤禛更为纠结了:“住口,你叫爷什么?”

“呵呵呵,你不是自称爷吗?你又行四,不是四大爷是什么?”

明明还算工整的称呼,从她嘴里喊出来却总叫胤禛觉得被她占了便宜甚至与她差了辈份,可纠结须臾不好发作,便使力要收回被她痴缠的手臂:“放手。”

“不放。”

“放手。”

“不放。”

“放手——!”

“不放——!”夏桃直直盯着他。还是那张脸,不帅,却强势地帅气凌人,便是这种强人的感觉才是她意识里可以压住她的男人。或许女人真如大学室友说的,“犯jiàn,追求被压迫时绝然的快慰。

突然就没有了直视的勇气。

“胤禛——别放开……我不想放开你,也请你不要放开我……”虽然我知道终有一天我会先放开你,可还是请你不要先放开我。让我做一回——最重要的存在。

胤禛一句话没说,只是用那原本挣扎的手重新握住那双娇小圆嫩的柔夷。

天际最后一丝亮红渐渐深暗,有一种绝然凄美的壮丽:“走——饭后百步走,能活九十九。我陪你散步去。”压着心里莫名的悲凉,夏桃挽着胤禛的手臂如热恋中的男女一般相依而行,声音轻快,“呵呵,你不用吃醋,我只做给隗石吃过。”

“……为什么是他?”

“怎么不能是他?我们北上路过宿迁借住在观音庵,自然是自己打理伙食,庵堂里只有面……”

夕光壮美,人约昏红。这二人相偕着走去,明明是第一次谈情,却仿如已等了彼此百年,仿如——已如此走过一生。

幸福总是在无言可表、无事可述的那些时候里沉淀成金,叫我们在起起浮浮的漫天黄沙里寻忆一种匮乏的真。是非总是太纷扰,记住的总是痛,难忆的总是情。

胤禛接过桃花递上的帕子净面后,边净着手边无意而问:“‘老爸’是谁?”

夏桃抬首看他,下意识接口:“就是我爸。不是,就是我阿玛。”

胤禛点首,把帕子还给她,坐到椅子上去。

今天小祥当差,夏桃便把用过的脸盆递给她带出去。

“是现在沐浴还是等看完了事本?”胤禛向来恐热,偏每晚不爱早睡,夏日里折腾个几次洗身是常有的事。

“先洗洗,走了小半个时辰怪腻热的。”

夏桃如今和那冷四有了关系顿觉不如以前坦然,便停在原处并不想进偏房隔出的洗浴隔间去。

胤禛走到一半回身,见她脸上绯红太半,便明白她的羞涩,只是越发喜欢她那鲜活的表情:“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来侍侯爷。”

夏桃瞪着他的身背嘟起了嘴:“能不能换人侍侯呀?”还在做最后挣扎。

“爷不习惯别人侍侯。你知道的。”

嘁,鬼才知道呢。心里虽然这么想,步子却还是老实跟了进去。

浴盆里的水小祥已备好,夏桃放手进去试了试。怕什么,就当给我儿子洗澡。

这么一想,便偷笑出来。

“还不过来,侍侯爷除衣。”胤禛绷着脸面,大开着双臂等着。

夏桃顶了顶鼻头,却还是上前替他把长衫去了,盯着白色的亵衣一番挣扎,还是鼓了勇气下手。最后把老四脱成上身赤/裸、□大裤衩地立着。虽然不算露,可怎么就双颊飞热呢?

胤禛心情飞悦,抬抬左边上眼皮:“还有呢。”立时便收到桃花一把眼刀,“爷宠着你,就是要你这样侍侯爷沐浴的?”

夏桃恨不得上去给咬他一口,这斯竟然如此得厚脸皮,哪里有一点点老实的心思,却故作“大义凛然”。好,你就装吧,就不信治不了你个小样。

夏桃挑着半边眉头,暗咳了一声,一脸正派着道了声“是”,便极为温柔地冲着老四一笑,手下却动得飞快,“哗啦”一下便把那遮档裤一拉到底,也不去管老四的呆愣,“啪”一声打在他的屁/股上,嗯,还挺有肉:“爷,愣着干嘛,还不下水,哈哈哈……”再也忍不住。

那胤禛没想到她会来得这么快且一掌轻薄在他的臀/部,便下意识跳前了两步,到像是被她推开的二傻子似的,也难怪身后那人笑得极尽张狂,前俯后仰已不是境界,半蹲半坐在地上。

胤禛几时受过如此亵渎,更何况还是被个女人?抖着抽搐的颊肉半天,气极反到快速冷静下来,犹如穿着极气派新衣的皇帝几步向前入了盆,也不去看那笑倒于地的某桃:“过来,给爷洗身。”

高人就是高人。夏桃没想到这斯竟然还能泰然处之。也不气馁,起身调整好自己,还理了理鬓发,取了新帕子上去:“是,大爷。”面上虽极力严谨,声音却如娇撒女子般谄媚,站在四大爷的侧边,首先就从他正面的颈部开始搓,一下、两下倒也安泰,只是越往后越往下,已经快要揉到胸口上去,不是,是已经占聚了一光秃的小峰,只轻飘飘却不能忽视地划飘,惹得那本要享受的大爷一身剧颤,一下便抓住坏桃的手腕,怒火旺燃。

“怎么,大爷?可是侍侯的力道太重了?呵呵,抱歉,我不常干这活,有点找不着感觉。不怕不怕,一会就好了。”疯颠桃一下把自己的手拉回来,不但不收反下了水极快地往那龙虎之地钻。虽然她一个姑娘家极为羞涩早已自红了脸脖,却还是“整治心”过重压了矜持“勇往直前”。

“啊——”这明明是男人的声音,却抖落了苏培盛一身得瑟。

而使坏的某桃也因为那触感顿在了当下。毕竟,这技术活,这手感,对她个未婚又没谈过恋爱的老姑娘来说,真的——有些过了。

四目相对,胤禛的惊骇迅速淡定,反夏桃惊吓不轻,突得就松了手钻出要逃,却迅速被四大爷捕于水面之下:“怎么,这就完了?”笑得妩媚,“不成吧,本王治下哪有虎头蛇尾之举。”

“哗啦啦……”某桃便淋落了一身水,成了湿桃花,只是还不及挣脱,那只做过恶的手便被硬拉着在水里贴着某个硬软之物,而颈耳间却低沉有声,“既然你有心侍侯,就侍侯好了,不然——别想大爷我放过你!”

一脸的激水还未完全滑落面颊,桃花咳了几下冲入鼻的积水。

能不能不要?我错了还不成?

可惜恶魔招惹了哪有无利而归的?

已受不住的大爷一手剥着某桃胸口湿贴的衣服,一手强劲地主导着桃花掌抓住龙心,而那龙口更是不曾闲得啃食着桃花颈。

夏桃说不出为什么,有些害怕了,随着颈间的疼痛越重、手里的硬物越大,竟然十分胆怯地轻哭起来:“别——嗯……我不敢了……”

胤禛凝目看她桃花带泪,唇边一挑,口间的力气果真小了:“果真不敢了?

“嗯!”夏桃老实点头。

胤禛果真罢了手,却没叫她走出澡盆,只是强迫她转了身正对。只见某朵桃花只顾以手抹着泪儿,并不晓得身上那件褐色的夏衣虽没被打开襟口的中式扣,却从下摆连着内里白色的亵衣撕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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