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什么宝贝的话,会不会也已经老化了。
“何先生,你让开点,我把这柜子打开,我怕待会灰太多。”
自从知道了何雨顺是国家高干后,周力一干人等对何雨顺的称呼就改成了何先生。
何雨顺点点头,往后退了几步,用身上的衣服领子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免得待会吸入太多粉尘。
周力站在木柜边上,一拉木柜的把手。
咔嚓一下。
木柜的把手断了。
看样子是太久了,里面的木头都被虫子给蛀光了。
周力无奈,只好手扒着木柜的门缝,使劲将门往外拉。
废了好大一番功夫,这才把木柜的门给打开。
打开后,屋子里一阵灰尘飘扬。
等到灰尘没了以后,何雨顺走进了点,朝里面看了看。
这是一个普通的衣柜,除了中间的两个大柜子以外,就是下面的两个隔板。
隔板的上面,放着一些小盒子。
看来这盒子里面,估计就是周力所说的老物件。
“我老子没病死前,是个木工,这木柜是他自己做的,是当初娶我妈的时候,当做彩礼的。”
也不知道是触景生情还是旧地重游的原因,周力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说了一下自己父母的情况。
原来,之前他的父母还在世的时候,他爸靠着自己的木工活赚钱,妈妈就在家里照顾自己和奶奶,一家子过的还不错。
但是后来周力他爸得病死了,他妈也不知道是伤心还是怎么的,没过多久也就跟去了。
周力和他奶奶一起过了几年,在周力成年的那一年,他奶奶也撒手去了。
从此以后,他周力就是孤单一人了。
后来因为他念过一段时间的武校,所以手上还是有点功夫的。
成了没人管养的小混混后,每天就在这西单市场的附近弄点钱。
当然了,那个时候的周力还是有点良心的。
一般他都是在这个片区盯着一个佛爷,也就是小偷儿。
在看那佛爷儿成功偷到了钱了以后,再悄悄跟上,等到一个没什么人的地方再把那个佛爷儿给抢了。
这种事情,在玩儿闹自己的圈子里叫做洗佛爷儿,是只有势力大的玩主儿人才敢干的事情。
毕竟,要是你洗的佛爷儿刚好是某个玩主儿的手下,要是你没什么势力,到时候被人家抓住,免不了一顿苦头吃。
这不,在某次洗佛爷儿的时候,碰上的刚好是红哥林中的人。
那个时候,林中手下的佛爷儿被周力劫了,他自然是带了人,找到了周力以后,狠狠地揍了一顿。
在周力被打倒地上不能动弹的时候,红哥林中突然问了句他为什么要做这个。
周力记得那时候的回答。
他说是自己家里人都死了,就他一个人,不做这个活不下去。
林中听了,又问了句为什么只洗佛爷儿,不自己去犯事抢劫。
周力回答的是说抢佛爷儿的钱良心上过得去。
听了这话,林中当时就笑了。
“好小子,没什么本事还学人家将良心将道德呢。”
说着就上去给林中狠狠来上了一脚。
“做我们这个的,要将义气,但是良心什么的,就当是被狗叼走了,不然到时候遇到良心比你黑的,你被吃了还得被吞了 骨头。”
“待会我的人带你去医院看看,以后你就跟着我行了,少不了你一顿饭吃。”
后来的事情,周力就没说了。
因为他看见何雨顺听得挺有滋味,觉得自己耽误了何雨顺的正事,感觉有些不太好。
“何先生,你先看吧,我就是个烂人,没什么故事好听。”
何雨顺见他不说了,也就微微一笑,没再追问,而是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这木柜横板上的小盒子上。
蹲下身,何雨顺拿过了一个盒子,先是颠了颠手里的重量。
好家伙,还不轻呢。
何雨顺打开盒子朝里头看了看。
好像是个不大不小的罐子,但是因为光线太暗的原因,看不太清楚。
何雨顺伸手把里面的罐子给拿了出来。
这是一个瓷器罐子,差不多只有人的半个脑袋大。
罐子的表面有些油污,但还是依稀可以看见一些花纹的勾勒。
看见何雨顺拿出来的是这个罐子,周力开始给何雨顺介绍起来。
“这个罐子,听我奶奶说,是我爷爷的爹,也就是我太爷爷以前用来养蟋蟀的。嘿,我当时就想,我们家原来以前也阔绰过?这养蟋蟀斗蛐蛐的,我看可都是有钱人玩的玩意。”
“当时我奶奶说着养蟋蟀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败家,得亏爷爷没有把这习惯从太爷爷那学来。至于这个罐子究竟有什么名堂,那我是不知道的,我奶奶也没说。”
这件事。
其实可能也不是周力的奶奶不说,而是她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