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个院子里,但是不同家庭的条件还是不一样。
像何家或者是一大爷家,条件比较好,屋内的环境自然也就好。
像是秦淮茹她们家,就连饭都要吃不上了,自然就不需提。
环顾一周后,何雨顺心里大致有了个底。
但是这并不妨碍自己要治一治棒梗的心。
狗改不了吃屎。
何雨顺默默在心里说道。
接着他抬头看向秦淮茹,露出了笑容:“别那么紧张,秦姐,我来这里是想要说一下有关棒梗偷鸡的事情......”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别一阵尖酸刻薄的声音打断:“你是什么东西?说我家棒梗偷鸡?我看你才是不安好心的那个!大晚上的,一个男人跑到寡妇家里来,你是想要把我家媳妇的名声败掉?”
说话的人自然是秦淮茹的婆婆张氏。
她为人尖酸刻薄不假,但是对于棒梗,那可是十分溺爱。
毕竟这是他们家唯一的独苗了,捧在手心里都怕摔了。
听了张氏的话,何雨顺心中不由得叹气。
想来棒梗这么多年里做的这些事,除了秦淮茹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能更多的,还是受到了张氏的影响。
哎。
为老不尊,不如去死。
说的就是这种人。
但是何雨顺是读书人,也犯不着和一名上了年纪的泼妇说话。
他只是看向秦淮茹,递出了那张纸条。
没错,就是那张刚刚和许大茂签订的纸条。
秦淮茹接过看完后,抬起头看向何雨顺的眼中满是疑惑。
这张纸条,是什么意思?
何雨顺为什么要买下许大茂丢掉的那只鸡?
难道是傻柱的意思?
秦淮茹眼中的疑惑慢慢变成了欣喜。
是了!
一定是傻柱的意思!
他让何雨顺去许大茂那里买下这只鸡,许大茂拿到钱以后就不会再计较这件事了,也不会去追究究竟是谁偷了他的鸡。
失主本人不再追究,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
这样一来,棒梗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没错,就是这样!
秦淮茹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这么聪明,从一张纸条上就看出了人家的用意。
嗯,到时候一定要拉上棒梗去给傻柱道个谢,谢谢他帮助棒梗度过这件事。
秦淮茹这么想着,却没有发现何雨顺脸上的笑容依旧存在。
唯一发现了问题的,还是棒梗本人。
他看着何雨顺的目光,还有那张脸上的笑容,总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他从心底里觉得,眼前这个人要对自己做些什么事情,但是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
他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却被秦淮茹拉到面前。
“走,棒梗,我们去和你傻叔说声谢,谢谢他帮你做了这些事,以后不许叫他傻叔了知道不?”
秦淮茹说道,脸上满是喜悦。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何雨顺的一句话,就像是一盆冷水泼到了她身上,让她愣在了原地。
“你不用去找我哥,这是我自己做的事情,和我哥无关。”
这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看向何雨顺,想从他的脸上读出点什么信息,但是却一无所获。
这个男人,永远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秦淮茹这么想到。
突然。
她的瞳孔收缩,她想到了一个不好的可能——
她转过头去看何雨顺,却发现他也在同时看着她,眼眸平静,宛如一潭冰凉的湖水。
第一次,秦淮茹有了这么一种感觉——这个何雨顺,有些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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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你想做什么?”
秦淮茹惊恐地看向何雨顺,将棒梗拉到身前护住,生怕他做些什么。
何雨顺看到秦淮茹的反应,笑了笑:“秦姐,你这是干什么?害怕我对你们做什么不成。”
何雨顺的笑容人畜无害,但是秦淮茹却是心有余悸。
就在刚才的那一瞬间,何雨顺的眼神已经让她害怕了。
“那你给我看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说的是那张纸条,宣布丢失了的母鸡所有权的纸条。
何雨顺收回纸条,不急不缓地说道:“没什么,就是从许大茂那里买了一只鸡。而且,从我买下那只鸡开始,丢东西的人就不再是许大茂,而是我了。”
听完何雨顺的话,秦淮茹还是不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
何雨顺也不着急,就这么慢慢地说着:“我丢了东西,并且我知道是谁偷的,那我要是把事情告到街委会那里去,想必棒梗就会被送到少管所去管教一段时间。”
“什么?”
秦淮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何雨顺。
这个不久前还和一大爷一起帮着她找工作的何雨顺,这个时候居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