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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TXT > 古代言情 > 穿成村姑修仙,一路逆袭打脸 > 第197章 问完滚蛋

秦沐不假思索道:“百分之八十吧。”

兔子眼神幽怨道:“这种好事,怎么不带上小爷?”

秦沐张了张嘴,委屈道:“我还真不是故意的,再说了,最难消受美人恩,这一趟,我差点没折她手里。”

兔子来了兴致,催促秦沐快快奉上高清完整版,秦沐正有此意,一人一兔两头凑在一块,叽里呱啦足足一个时辰,偶尔蹦出一两句其他声音,一开始还不习惯,没一会,便继续聊的热火朝天了。

可见八卦是每一个生物的天性,不分种族。

这一番长谈后,兔子才恍然大悟,原来赚的就是这小子哩。

至于那座倒海城与南斗书阁,兔子却听得一脸懵,这段历史它竟未曾听说过,秦沐与兔子对视一眼,二人都清晰瞧见对方瞳孔内的骇然。

卷轴之灵一问三不知,他自有记忆以来听得都是“他们”说的杂七杂八,对外界也不太了解,对这事儿的意见,没什么参考性。

总之,这桩疑案,秦沐上了心。

而这件事,呵呵她敢打赌,有一个人肯定知道。

与兔子打了招呼后,便沉下心神,分出一缕神识进去丹田,找那厮“好好聊聊”。

一阵金光闪过,面前仍是那座座佛莲字台,其上阴阳二鱼彼此嬉戏,不时化作瘦金小字,自在的很,而那往日寸步不离的草书大字却没了踪影。

秦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也不急,慢条斯理道:

“别装死。”

“这一趟,按结果论来说,我还得谢谢你。”

“可我不会恕我斗胆猜测,我若身死,则势必道消。我在说什么,你不会不懂。”

“你这般谋算,定有大图谋,甚至我此刻极有可能已经身在局中,料想所有的阴谋家都不爱将自个儿的算计诉之于口,无妨,我不问这个。”

“得了好处,付点酬劳是应该的,不过你处心积虑将我魂魄引至飞雪宗、引至倒海城,其中缘由我不知,但以其修真文明之盛,绝不可能查无此事!”

“如今分明未有丝毫文字记载,这是为何?你究竟引我去了何处?”

“哈哈——”

秦沐大笑几声,默默鼓掌,这都不现身。原是某处有轻微躁动,但仍然未出现。不得不说,这厮脸皮忒厚,不愧是玩阴的。

方才提到飞雪宗时,这厮好像有异动,秦沐嘴角微掀,笑的眉眼弯弯,漂亮极了。

“尊上好似赠了我一枚令牌”躁动更大了。

“元德门长坐而论道,委实仙人风姿。”瞧见一小片草书了。

“白鸾尾翎”

一段文字蓦地出现,打断了秦沐的挤牙膏式钓鱼。

“昔日声声前辈还言犹在耳,如今造化到手,得鱼而忘荃本性毕露,跟‘前辈’耍起了心眼儿,是何道理?”

秦沐长叹一声,无奈道:“大凡物不得其平则鸣,这个道理,前辈不会不知。”

“前辈不讲道义,算计在先,晚辈也不得不仔细接招呀。”

草书大字可不会惯着,他缓缓打出一行字:

“你无非是怨我算计了你,可你为什么不想一想,彼时你我二人互相算计,你既得了,那这背后的东西,就需要你自个儿担着。不必在我这卖惨,你那么些心眼,都用在修炼上为好。”

秦沐不怒反笑,她语气平静,像是陈述一个事实:“我秦沐既得了好处,便认了,可前辈为何不认?昔日你我二人分明是公平交易,我得书你得灵力,如今一张嘴红口白牙的倒是数落起了我。”

“前辈曲解其意,一言概之,着实大错特错。”

“莫非在前辈看来,利刃裹蜜,其本质就不是冷光寒铁、就不会伤人了吗?”

“这一程算得上九死一生,期间多次命悬一线,一想到前辈的好心赠书,我就宁死不愿咽气,若不是如此惦念,你我二人岂会再见?岂能听见前辈此刻的大言不惭?”

比不要脸是吗,我奉陪。

见这一届的厚土宝经之主气势汹汹,却条理清晰,不慌不忙的质问,将他的私心扒拉出来,不仅杀人还诛心。

草书大字有苦难言,心道:我指的可不是这个。

见他不回话,秦沐双眼微眯,轻声道:“俗话说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前辈这等高人,定不会为难一个我十多岁的小丫头。”

“其实想来,我与前辈一见如故,端的是高山流水,知音难寻。前辈不妨挑些可以言说的,晚辈只是不欢喜被蒙在鼓里。”

草书大字饶是一肚子坏水,也不禁无语,单看这丫头轻拿轻放,就知压根没打算闹黑脸。

这一趟估摸着也就是表个态,提个醒,警告一下,本姑娘都知道,别太过分。

这份“功夫”也不晓得哪里学的。

“别瞎琢磨了,暂时没有用得着用你的地方。”

秦沐瘪嘴,布局还嫌我修为低呢,不过这厮的话,信个三分就好。

殊不知草书大字硬气背后的真委屈,他耗费这数百年积攒起来的灵气,一股脑儿嚯嚯在这丫头身上了。

可谓眼疾手快,果断下注,谁还不是个赌狗呢?

可这tm真是有苦难言,哑巴吃黄连,亏到奶奶家了。

听听,听听她口中提的那些名讳,那么多,竟然没一个与这货的因果缠绕,这叫什么事儿!!!

这两周,比她那妖兽更难熬、更惴惴不安的是自个儿!

眼见这厮话里话外得了好处,可这好处是啥,自个儿毫不清楚,还得忍受这货的兴师问罪,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孟子都说了,人皆有不忍人之心,你造吗?

草书大字很想扯着喉咙大吼一声:放他娘的狗屁,你看清楚,我才是受害者!

可他不能,这岁月太过漫长,他本一日一日的念着,后来每十年一数,再后来,每百年一数,他的年少轻狂,玩世不恭,统统埋葬在了回忆里。

时间没什么好的,唯一教会他的不过是——等待。

话说回来,他对这货的遭遇还是有些些好奇的,在以往的三百多例修士中,莫不是都成功连上了因果之线,只有这货

即便是这货太难缠,“他们”也不会任由自个儿做无用功啊,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竟然集体“抵制”了这货?

秦沐不知这位“前辈”的心路历程,她只觉得这棋局太大,涉及到“消失的修真文明”,她现在“正事儿”已经够多了,先不提如何回地球,单是自个儿身世,圆环及亲生父母,还有那石碑之灵小心

思及此,秦沐颇有些意兴阑珊,天天将降大任于某也。

秦沐蓦地一拍脑袋,好似拍去桩桩件件“无奈事”。

她笑了笑,斜瞥了眼草书大字,长眉轻挑,挥了挥手,嘴里念叨着,“我本乘兴而来,兴尽而返,何必见戴。”

罢了,虱子多了不怕咬。

那草书大字却像是定住一般,昔年,他有位兄长,常将此语挂在嘴边,一则是劝勉他自己,二则是劝勉自个儿,莫要太过执着。

可惜自己堪不透,枉费兄长一番苦心。

在秦沐离开的一瞬,草书大字忽动,他身形飘渺,骤然消散又忽然聚拢。

下一息,秦沐面前赫然书着一行字:

“只限一个,问完滚蛋。”

秦沐还没来得及欣喜,就见得下一句:

“对了,接下来一年内我都不想听见某人的哓哓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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