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爷子看着自己的儿子林不凡气急败坏地走出了家门,无奈的摇了摇头。
“韩立先生,既然你已经看出我们林家功法的缺陷,您能否帮助修补一下?”
林老爷子也知道自己的这个说法,有些让韩立为难,但是他没有办法。
毕竟这可关乎到林家的生死存亡,所以他真的豁出来了。
“呵呵,林爷爷你也不必客气,小事一桩,应该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既然林清的爷爷亲自求自己帮助修补林家功法的缺憾,韩立怎么可能拒绝呢?
“这真的是太好了,韩立先生,谢谢你,我代表整个林家谢谢你!”
林老爷子说完竟然准备给韩立这个家伙鞠躬,可的确把他吓了一跳。
“林老爷子您这是干什么?这不是让晚辈我无地自容吗?”
其实在林老爷子的心中,有能者为大,不论年纪大小。
如果自己的两个儿子再分争点气的话,他也不用这么操心了。
“都怪我教子无方,不过好在老大给我生了一个冰雪聪明的宝贝孙女,就是身体有些缺憾?”
林老爷子说这些话的时候,真的有一种无力的感觉,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面,脸色都有些发白。
“林老爷子林家的功法其实不是残卷,只不过是有人刻意为之,所以才造成今天的局面?”
韩立的话像一颗重磅炸弹一样,让林老爷子眼前一黑,瞬间变恍惚了。
因为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意外得到的林家功法,竟然有这样的秘密,自己怎么就不知道呢?
“看来我们林家碰到你,这就是天大的机缘,这是我们林家祖上积下的恩德?”
林老爷子毕竟是见过世面的,虽然刚才韩立的话让他有些惊讶,但是他很快便清醒过来。
“韩立先生,既然知道这一切那有办法改变吗?”
韩立也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够看出林家功法的缺憾,如果没有本草大法的话,恐怕他自己都做不到。
“没问题,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可以把您的林家功法借我一读?”
对于林老爷子韩立必须百分之百的尊重,毕竟那是林清的亲爷爷。
“这没问题,这没问题,只要能够修补我们林家功法的缺憾,什么事情我都可以满足你?”
林清的爷爷林老爷子显得特别激动的样子,颤颤巍巍的从密室中拿出了林家的功法,恭恭敬敬的交给了韩立。
“林爷爷,您不必这么客气,我说过了,您直接称呼我韩立就可以了?”
对于林老爷子一口一个韩立先生韩立先生的叫着,让他真的有种不大舒服的感觉。
“对对对,你是我的宝贝孙女婿,我干嘛还要和你客气呢?”
一看林老爷子就是一个豁达的人,而且特别的明事理。
韩立仔细的阅读了一下林家的功法,还别说他真的找出了几处毛病。
“林爷爷在这几处有人刻意修改过,不然的话林家功法应该是完美的?”
既然韩立这个家伙找出了毛病,他必须把它修改过来,不然的话林家可能会毁在这部功法上面。
“林爷爷设计出功法修炼的时候,按照原来的统计方法把它逆时针重新运转,就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林老爷子完全没有想到,一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竟然指点了林家的功法,内心狂喜不已。
“我试试,我试试,如果真的是那个样子的话,那可真的太好了?”
林老爷子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比划了几下,果然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让他前所未有的舒爽。
“我的天哪,这也太神奇了,韩立先生,不!宝贝孙女婿你是如何发现的?”
一看李老爷子就是行家,不然比划几下根本不可能体会到什么。
“这应该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可能留下这部功法的人心思并不是那么正,所以才导致今天这个结果?”
韩立可以看出一些毛病,但是他并不知道缘由来自于何处,所以不敢妄加断言。
“哈哈哈哈,看来是天不亡我林家,天不亡我林家呀?”
林老爷子从来没有这么舒爽过,甚至比自己获得巨额的奖赏还要亢奋。
“爷爷!真的有韩立那个家伙说的那么神奇吗?我看他不是胡蒙的吧?”
林清也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竟然是真实的,他做梦都没有想到。
自己竟然鬼使神差的把韩立领回来林家,而且他还修补了林家功法的缺憾,简直就像做梦一样。
“傻孩子胡说什么呢?这可是实打实的真事儿,不可妄加断言?”
此刻的林老爷子看着韩立,越看越是喜爱,就像自己的宝贝一样。
看着韩立都有些不大好意思了,因为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盯着看过,而且还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爷子。
“呵呵,去把你的父亲叫过来,虽然他是一个窝囊废,但是他的女儿却很出色?”
韩立完全没有想到,林老爷子对自己儿子的评价竟然如此这般,他一时半会还真的接受不了。
“什么情况?林清的父亲怎么可能是个窝囊废呢?林清冰雪聪明的,而且是商界的女强人?”
看到韩立这个家伙脸上带着疑惑的表情,林老爷子笑了,而且笑得特别苦涩。
“傻孩子,如果林家的人气能有你一半的话,恐怕就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了?”
林老爷子从韩立的身上看到了林家的明天,所以显得特别高兴的样子。
如果不是因为韩立这个家伙,恐怕他已经心灰意冷,也不会和自己的宝贝孙女定下三年之约。
更不会让自己宝贝孙女林清抛头露面,苦苦支撑林家的产业。
“林清的父亲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怎么可能是一个窝囊废,打死我都不会相信的?”
其实林清出去并没有直接去找他的父亲,因为他的母亲把他叫住了。
“傻丫头,你从哪弄来的这个宝贝,我的女婿实在是太优秀了?”
此刻的林清沉迷在幸福当中,同时也痛苦着,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和母亲说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