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一凡说：“知道这女孩为啥在十八岁生日时，喝的宁酊大醉吗？”
我回答：“还能有啥，高兴呗。”
“错。”曹一凡道：“正好是因为难过。”
“难过？”我不解。
曹一凡‘嗯’了声，告诉我，这个女孩是村子里读书出来的，高中考到了金陵一所很不错的学校。
高考因为成绩优异，分数线甚至过了京城大学，还收到了录取通知书，这本来是件非常令人高兴的事情，但女孩的父母思想观念比较老旧，重男轻女，他们说让女孩读完高中，已经是很照顾她了，照他们看，女孩读完小学就行了。
至于读大学？想都别想。
有那功夫，还不如去找份工作，赚点钱让她哥哥早日结婚呢。
她哥哥今年都二十七八了，因为只有初中学历，所以找不到什么好工作，整天游手好闲，钱也不赚，房车买不起，更没有女孩子喜欢他，眼看着结婚什么的遥遥无期。
我忍不住插嘴：“她哥哥这典型的没出息，女孩继续读书，前途肯定比他好的多啊。”
曹一凡说：“你还是没在重男轻女村子里待过，我告诉你，生下来是女孩，就是最大的错误。”
“总之在她父母看来，与其让她读书，还不如找份工作，赚点钱，早日给哥哥买房买车，让哥哥能结个婚。”
“女孩非常委屈，为了报复家里，她故意找酒吧陪喝女这类工作，还让她父母知道，你猜怎么着？”
我说：“她父母思想那么保守，肯定接受不了啊！得狠狠责骂她一顿吧！”
曹一凡冷笑道：“真是那样还好了呢，她父母非但没有责骂，还让她陪客人的时候，别耍小性子。”
“这都什么父母！”我握紧拳头，心里升起股怒火。
曹一凡叹了口气：“女孩听后非常难过，原来在父母眼里，自己只是一个赚钱工具。”
“为了哥哥幸福，可以被随时牺牲掉。”
“当然，女孩还是比较自爱的，她每次喝到一定量后，就会以上厕所为由，扣自己喉咙，往外吐酒。”
“这么一来，她就一直能保持清醒状态，客人也不可能对她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举动。”
“生日那天，她找了几个朋友，想大醉一场，忘记不开心，好好祝贺自己到了十八岁，但没想到，发生了意外。”
“更惨的是，她死以后，警方通知了她的父母，但她父母拒
绝来认领尸体，还说这个女儿，早就在几个月前，就跟自己断绝了关系，她怎么样，他们全都不管！”
几个月前，断绝关系？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牙齿也不由咬的咯嘣作响！
“这两个混蛋！他们表面上支持女儿做陪酒女，实际上只是看上那不菲的收入，他们为了不让自己在村子里丢脸，早就在村子里宣布，跟女儿断绝关系了！这样一来，大家不知道女儿干啥也就罢了，知道，也和自己没关系，只会去戳女孩的脊梁骨！”我愤怒道：“如意算盘打的真响！”
曹一凡叹了口气：“是啊，所以我才说这女孩被害，不是最惨，她的身世和遭遇，才叫惨！”
“你知道吗？女孩死了以后，尸体竟一直无人认领，警方没办法，只好用公费帮她火化后下葬！”
“这种结局，你说怨气会不会很大！”
我点了根烟，陷入了沉默，说实话，这种人头，正是我所急切需要的，但她已经这么惨，我还要割下来她的头，我实在不忍心。
可我不这么做，就无法获得一个合适的域耶，不能与那个高人斗法！
人在涉及到自己生命的问题上时，真的会自私
一些，我权衡利弊之后，还是决定狠下心，取头！
我说：“这次你帮我找的非常合适，我很感激…”
没等我讲完，曹一凡立刻摆手：“不用感激，你只要行动上支持就行。”
行动上支持？
随即，我反应了过来，尴尬一笑，说：“行吧，你打算收多少？”
曹一凡想了下，说：“这次我费了很大功夫，也打点了许多，所以得多收一些，五万。”
“好。”我毫不犹豫答应，因为这颗人头，确实很令我满意。
曹一凡下巴差点掉地上：“杨老板，早知道你这么爽快，我就加个零了。”
我白了她一眼：“那我会选择直接走人。”
曹一凡哈哈大笑，说自己胡乱一说，咋可能真的收五十万？那都不用来这里弄人头了，直接找个人，让他怎么死他就怎么死，给你私人定制一个，不比这香多了？
我之前给曹一凡转过钱，所以有她的卡号，我直接转去了五十万，让她注意查收。
曹一凡看见到账短信，非常满意：“不错，跟杨老板合作就是开心。”
“先别讲这些没用的，说说你的计划，咱们怎么搞到那颗人头？”我问。
曹一凡让我换
上工作服，我见是那种在外边罩的，当场就从脑袋套进去穿上，结果发现腹部特别宽松，跟孕妇穿的一样，我很无语，问是不是拿的大了？
曹一凡摇摇头：“一点都不大，你看这个。”
曹一凡拿出了一个椭圆形的东西，看上去像是硅胶，用手一摸，感觉软乎乎的，表层有个拉链，她拉开后，我惊呆了。
里面是一个黑色的木头盒子，而且看大小，似乎…
曹一凡知道我明白了她的意思，笑着说：“没错，这个就是让你往里面放人头的。”
曹一凡把拉链拉上，然后将硅胶塞在了我的腹部位置，再把工作服的一个下方，整个塞进我的裤子里，这么一来，就把硅胶给拖住了，外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大胖子。
曹一凡说：“我已经打点好了关系，等下你就冒充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跟我，还有另外一个一块进焚烧间，关上门后，咱们就把那女孩的头给砍下来，塞到那个木头盒子里，然后你借口上厕所，先把头带到这间屋子，我和另一个人会尽快把尸体焚烧掉，骨灰盛放部分在盒子里后，再到这里跟你回合。”
“怎么样，我的计划还算完美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