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对方主动找上门的，为了玉池丹。”
察觉到玉瑶对天道门感兴趣，清月便将之前的事情详细讲了一遍。
“对方自称是天道门之人，宗内有弟子受伤，急需玉池丹疗伤，便前来将瑶池宗求药。”
“我见他可怜，就给了对方一颗。对方却说无功不受禄，更不想欠人情债，提出让我一观未来之镜，权当抵消这赐药之恩。”
“未来之镜？”
不知为什么，听到这名字，玉瑶就不自觉把它与姻缘兽一族联系起来。
别是姻缘兽一族弄出来的吧？
晚点得找傅白莲问问，看这是不是他们的镇族之宝。
正想着，就听到清月继续说道：“就那么一小颗丹药，我根本不放在眼里。不过对方既然执意要偿还人情，我也不阻拦，便同意了对方的请求。于是——”
“在对方问我想询问什么未来之事的时候，我便道，那就看看以后修真界会发生什么震惊全界的事情吧？”
说到这里，清月嘴角带笑，似陷入什么美好的回忆一般，侧脸望着她，笑问道：“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什么？”
玉瑶见她兀自笑得满脸春风，心里隐隐有猜测，莫不是与毗昙尊者有关？
果然，下一秒就看到清月粉面含春，压低声音道：“毗昙尊者他……不是和尚！”
嗯？
诶——！！
玉瑶双眼瞪圆，先是错愕，接着是震惊，完全目瞪口呆了。
定定望着清月许久，好半天才回过神，磕磕绊绊道：“不、不可能吧？尊者他、他现在都是万佛宗的宗主了……”
都成为佛门巨擘了，怎么会不是和尚？
不过，话又说回来，尊者留着一头长发，确实容易惹人误会。
“可事实就是如此呀，这可是我在未来之镜看到的。毗昙他啊，目前是，以后……”
清月如花娇艳的容颜泛起柔柔的笑意，“会还俗的。不然你说我为何缠着他？”
其实，在她第一眼见到毗昙的时候，就已经芳心暗许。
只不过对方是佛门中人，就算心里再怎么喜欢，她都死死克制着。
心里想着，只要能远远看着他，便也足够了。
直到观测过未来之镜，她才知道他与她同样，最终都是凡人，是普通人，也有七情六欲，这才鼓起勇气追逐对方。
一旁，玉瑶嘴角抽搐，就因为这样？就只是这样？！
就因为看到毗昙还俗的小片段，就在毗昙身上耗费几十上百年的青春？
她不由小声提醒道：“姻缘兽一族都不能彻底探明天机，仅凭一面镜子，似乎……也不大能作数吧？”
都不用说其他的，就目前在她床上窝着那只就是现成的例子——观测起未来一塌糊涂，时灵时不灵的感觉。
“我信它。”清月一脸正色，“那人说了，未来之镜不会出错的。”
……好吧。
那就让它与姻缘兽一族打一架好了。
毕竟，姻缘兽一族测算出来的天机是毗昙终成大道，兴盛佛门。
玉瑶在心里偷偷吐槽，见清月坚定不移地相信那面镜子，就不打算再谈这事儿了，把话题重新绕回天道门上面。
“那天道门的人有留下姓名，或是提及他们的宗门在哪里吗？”
“并无。”清月摇头，顿了一下，见她似乎对天道门颇感兴趣，便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天道门的？”
玉瑶也不隐瞒，“是从我师叔口中得知的。那天道门收留了他的族人，眼下他出来了，想要找族人，却不知道天道门在哪里，更无天道门的消息，这不急死人吗！”
“原是如此。”清月遗憾道：“可惜，自此过后，我也未再遇到天道门之人，帮不上什么忙。”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