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状慌忙说：“警官，我可没有跟他们打起来了，我就是跟他们吵了吵，真的没有打架啊！”
谭明说：“吵了吵？为什么吵，都吵了什么。”
牛状低头说：“我……事情过去很久了，我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谭明说：“没事，想不起来就慢慢想，我们有的是时间等着你。”
这牛状见这样，连忙说：“警官，这……我们这就是争吵了一些，大不了我回头在那里办个卡不就行了，不至于将我带到这里来吧。”
秦武说：“不至于，那照你这么说，怎么才算是至于呢？之前在公园里面参与赌博，这件事情就可以将你关起来，你说我至不至于将你带到这里？”
牛状脸色一变，低着头不说话了。
秦武对着谭明小声说：“这家伙看着不像是凶手啊。”
谭明说：“确实有些不像，先问问吧，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
秦武点头。
不管是怎么样，这家伙与柳凯德起了冲突这个事情是真的。
他们将此人带过来也是正常的。
许久，这牛状也都不说话。
谭明这边也没有去催他，而是就这么看着他。
不久后，牛状有些着急了，他说：“警官，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不信的话去问问那人就行了，是不是那人报警让你们过来抓我的！这家伙真小气，不就是吵了两句吗！至于报警吗！”
牛状气呼呼的看着眼前。
谭明说：“吵了两句，如果真的是这么简单，我们还会过来找你？你真当我们警察都闲着没事干吗？”
牛状惊讶的看着谭明：“不！不是吗！那还能是什么！我可没把他怎么样啊！我当时碰都没有碰他！”
这时，他忽然想到：“对了，那里应该是有监控啊！你们查一查监控，肯定能够查到之前的事情！”
谭明说：“我们查了监控，现在需要你告诉我，当初发生了什么，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牛状挠了挠头，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我……我记得当初这家伙赢了我之后，还嘲笑我，当时我就生气了，就跟他吵了起来。”
谭明说：“之后呢？”
牛状说：“之后，这家伙还有些生气，我就更生气了，就要教训教训他，然后被旁边人拉开了，之后我骂了他几句之后，就离开了。”
谭明说：“就这些吗？”
牛状连忙说：“没错没错，就这些！”
秦武说：“你在离开之后，就没有再去找过他吗？”
牛状慌忙摇头：“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去找他啊！回去之后我睡一觉就把这个事情忘了……”
秦武说：“睡一觉就忘了，你这个还真的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啊。”
牛状讪讪笑着：“我……脾气不好，容易冲动，但是我也不傻，肯定不会真的去找人啊。”
谭明接着又询问了一下其他的相关问题，发现这个牛状确实是没有什么作案动机。
至于作案时间的话，那个刘桂芬倒是可以证明。
因为他们晚上都在一个屋子里面。
而根据这刘桂芬所说，她不接客的时候，牛状晚上都会去她的房间。
这也算是一个不在场证明。
谭明起身说：“行，那这次就先到这里，鉴于你之前的行为，现在对你做出行政拘留三日，罚款一千的处罚，有意见吗？”
牛状连忙说：“没！没意见！”
谭明说：“行，在这里签个字吧。”
谭明将刚才牛状的口述打印下来，然后让他去签字。
那个中年女子也是对他做出了相应的处罚。
另一边，方永思在查询柳凯德的资料时候，发现这个柳凯德有过多次网贷的记录。
而且其中很多的贷款都是处于逾期状态。
发现这个事情之后，方永思就叫来了谭明。
谭明疑惑：“这家伙做了什么？怎么这么多贷款？”
方永思说：“这些贷款我看了一下，里里外外基本上有着大概是十五万左右，对于他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来说，确实是不少。”
谭明点头：“确实不少，这个贷款他家人知道吗？”
方永思说：“我查了查这些贷款的机构，基本上也都是正规的贷款机构，应该是没有骚扰过他的家人。”
谭明点头：“也就是说，他家人并不知道他贷款的事情，那他贷款是为了什么。”
秦武走过来说：“难道这个贷款跟案子有关系吗？”
谭明说：“如果一个人缺钱的话，那么对方想要让他跟过去的话，岂不是更容易。”
秦武恍然：“对了，用钱去引诱死者，死者必然是会跟过去！”
谭明思索着：“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谁能够知道这个柳凯德有这么多贷款，谁又联系上这个柳凯德，又是怎么联系的呢？”
方永思说：“我去查一查柳凯德通讯公司里面的通话记录。”
谭明点头：“好！”
但是，对方也不一定会用自己的手机跟这个柳凯德打电话。
对方如果是打电话给柳凯德，那么足以说明对方寻找受害者的方向是非常的精准。
他们有什么本事，能够找上柳凯德？
难道是他身边的人？
方永思这边查询柳凯德的所有通话记录，很快就找到了关于柳凯德的一些记录。
根据通话记录上面现实的号码，方永思这边也开始一一查询。
最近的一个通话记录是一个名叫做高冉的女子打过来的。
这名叫做高冉的女子给柳凯德拨打了四个电话。
但是当时柳凯德已经遇害了，自然是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
除了这个名叫做高冉的， 柳凯德的手机上也没有其他人来找过他了。
谭明说：“这个会不会就是柳凯德的女朋友？”
方永思说：“不会吧，他们之间并没有多少的通话记录，柳凯德给高冉打的电话还是在一个月前，而高人给柳凯德打的电话则是在她被杀两天后。如果是男女朋友，这么久联系不上，肯定会着急的。”
秦武接着说：“对了，俱乐部里面的人不是还说，这个柳凯德在追俱乐部的部长吗？”
方永思点头说：“对，要是有女朋友的话，怎么会还去追别人。”
谭明看着这高冉的联系方式，说：“去找找这个高冉，看看她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而这时，谭明的电话忽然间响了起来。
“喂，你好。”
电话那头是苏婵的声音：“你好，请问是谭警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