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健看着眼前姜婉这样子，看来想要让她开口，只能够……
另一边，正在公安医院里面的谭明接到了刘健的电话。
谭明询问道：“怎么了刘队？”
刘健沉声：“这家伙，只跟你说话。”
谭明听着，微微说道：“我也想会会这家伙。”
刘健担忧的说：“可是你的伤？”
谭明说：“没事，都是皮肉伤，虽然还没有愈合，但是不妨碍活动。”
刘健听着谭明这话，心中有些不忍。
皮肉伤，说的这么轻。
这个皮肉伤可是深可见骨啊！
刘健沉声说：“不然的话，我可以直接零口供结案。”
谭明听着，说：“这样的话，那另外两名死者，岂不是永远无法昭雪了。”
刘健开口说：“行吧。”
电话挂断之后，谭明正要起身。
周颖慌忙上前扶着：“你干嘛啊？”
谭明开口说：“姜婉，要找我聊聊，我过去一趟。”
周颖皱眉说：“可是你的伤，这怎么可以啊！”
谭明摆手说：“没什么，一点皮肉伤，又不是不能动。”
李娜这个时候从外面进来，正看着谭明正在穿着衣服。
“你这是要干什么啊？”李娜将东西放下。
谭明说道：“没事，我过去一趟。”
李娜看着谭明起身，说：“那你等一下吧，我让护士给你换个药再去。”
谭明看着自己的胸口，点头说：“也行。”
周颖皱眉的说：“我也去吧。”
谭明看着周颖，说：“你不要去了，在这里待几天，等姜婉的事情解决了，你再回去。”
周颖沉声说：“没事！我没事的，我已经没事了，放心好了。”
谭明说：“我担心你再出现心理阴影。”
周颖看着窗外，说：“你不是说，战胜恐惧的最好方法，就是面对恐惧吗。”
听着周颖这话，谭明说：“那行吧。”
不久后，护士进来帮谭明进行换药。
换药的时候，周颖看了一眼谭明的伤口，这个时候才知道他的伤口有多深。
当时闫楼的那一刀，直接从谭明的胸口划到了腰间，这个最深的伤口在胸口处，甚至能够看到里面的胸骨。
看着谭明这个样子，周颖眉头紧紧皱着。
换药的时候，谭明一开始还面色平淡，可是额头的汗水早已经出卖了他。
没多久，换药完毕。
谭明重新穿上了衣服，从病房走了出来。
周颖看着谭明的额头，还有这密密麻麻的小汗珠。
“你没事吧！”
谭明摆手说：“没事，小伤而已。”
李娜看着谭明这样，无奈的说：“就这还小伤啊，我看这再深一毫米，你的骨头都被划开了。”
谭明无奈的说：“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咱们的闫大法医竟然还会功夫。”
周颖看着谭明，说：“行了，别贫了，赶紧走吧。”
外面没有风，是个艳阳天。
但是寒冷的空气还是让谭明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这次李娜负责开车，谭明和周颖坐在了后排。
不久后，他们到达了河阳市刑侦支队。
秦武似乎早已经在这里等着他们了。
见到谭明下来之后，秦武连忙上来：“谭哥，你的伤怎么样了？”
谭明摆手：“没事，一点小伤，人是不是在审讯室？”
秦武点头说：“没错，还在审讯室呢，刘队正在那跟她耗着呢。”
谭明点头：“行，走吧。”
接着，谭明和周颖来到了审讯室里面。
审讯室内，姜婉看着谭明过来了，摆手说道：“下午好啊，好久不见了谭明。”
刘健看着谭明，起来说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谭明摆手：“没事。”
姜婉听着，忽然说道：“什么！你竟然受伤了！哎呀真是敬业啊，都受伤了竟然还过来看我。”
谭明看着姜婉，没有理他。
刘健拍了拍谭明的肩膀，说：“交给你了，别太勉强！”
谭明微微点头。
接着，谭明坐在了姜婉的对面，周颖坐在了谭明旁边。
周颖看着姜婉，眼神中多多少少流露出一丝不舍，还有恐惧。
姜婉在地下室里面做的事情，只有她知道。
她摧毁了周颖对于生命，世界的所有美好幻想，将周颖囚禁在了阴冷的地下室里面。
如果不是谭明，即便是救了出来，周颖最后的结果恐怕也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所以，眼前的姜婉，就是周颖的恐惧。
不过，此时的周颖直面这她的恐惧，试图战胜！
谭明抬头看着姜婉，微微开口说：“怎么称呼，柏正远，还是姜婉？”
姜婉靠在椅子上，说：“随便了，怎么称呼都行，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
谭明说：“既然这样，那就称呼你为，工具吧。”
姜婉听着，朝着谭明看来：“你什么意思？”
谭明说：“我什么意思，你听不出来吗？你是谁，姜婉？还是柏正远？
你在我们眼里面，是姜婉，在自己的眼里面，是柏正远，可是你在他们的眼里面，只是工具。
难道你没有发现吗？”
姜婉盯着谭明，没有说话。
周颖疑惑地看着谭明，不知道他们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谭明说：“你从姜婉，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用了多久？三个月吧，就是你在海州市的三个月，对吗。”
姜婉听着谭明的话，眼神凝神的看着他：“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谭明看着姜婉这个反应，说：“哦，看来你暂时不想要谈论这个话题，那咱们就换一个话题。
你们说，试图改变世界，改变人类，那有没有兴趣跟我说说，你们想要干什么。”
玻璃窗外面，刘健皱眉的看着谭明，说：“这……他问这些有的没的，为什么不直接让这个家伙认罪！”
在刘健的眼里面，眼前的这个人已经不是姜婉了，就是一个杀人凶手！
旁边，李娜开口说：“谭明认为，这些家伙做的这些事情，肯定不是无意义的，而是在实验着什么东西，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进行着杀人的举动。”
刘健皱眉的说：“实验？实验什么东西？”
李娜摇头说：“不知道，就看眼前的这个意识知不知道了。”
刘健朝着里面看去，盯着眼前的姜婉。
里面，姜婉看着谭明忽然笑着说：“你想要知道啊？”
谭明点头：“没错，我想要知道，既然你们自诩能够改变人类，那么应该也不介意跟我说说，改变人类吧。”
姜婉听着，缓缓道：“不介意。”
谭明说：“那就说说吧。”
姜婉开口说：“我们，要让人类的意识，彻底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