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昆看到这个手术刀的时候整个人也都愣了。
“这！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谭明看着蔡昆的反应，沉声说：“你不知道？那谁知道呢？手术刀是谁的！”
这手术刀上面并没有指纹，血迹等痕迹。
显然，这个手术刀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但是，这个手术刀确确实实是切割那两名死者下身的手术刀！
根据痕迹比对，相似率百分之九十八！
谭明自然也知道，这个手术刀是万成言放在蔡昆家里面的。
但是就看这个蔡昆，有没有胆子供出万成言了。
又或者，这个蔡昆在顾虑着什么？顾虑自己背报复吗？
难道这个万成言被关起来后，还能够报复这家伙。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蔡昆恐怕是有把柄在万成言的手里面。
只要解决了这个事情，那么攻克蔡昆应该就是轻而易举了。
而现在的审讯，只不过是给蔡昆敲响警钟，让他明白，没有人有资格，有能力，能够挑战国家的权威！
蔡昆连连摇头说：“不！不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我只是想要……”
忽然间，蔡昆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眼神中猛然间充满了惊恐地神色，朝着面前那个手术刀看了过去。
又看向了谭明面前另一个证物袋。
里面装的是饮料，就是他拿出来给庄广喝的。
而且，他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就是氰化物毒药！
谭明看着蔡昆，这家伙似乎想到了什么。
看着他的眼睛，他眼神中充斥着惊恐，充斥着不可思议。
他想到了什么？
忽然间，蔡昆连忙说：“是！是我！！我……我杀了这些人，这些人都是我杀的！
那个，那个手术刀是我的，那个里面的毒药也是我弄得，我……我想把他们毒死，然后把他们的蛋蛋割了！”
谭明凝眉的看着蔡昆，果然！
这家伙必然是有着什么把柄在万成言的手里面，不然的话怎么可能看到这个手术刀的时候，这么快就改口了！
秦武听着蔡昆的话，立即说道：“老实交代！不要乱说！人到底是谁杀的！”
蔡昆一口咬定：“是我！是我杀的！我……我迷恋他们的身体，把他们骗过来之后，就……就他们杀了！”
谭明听着这个蔡昆现编的动机，不得不说，到也有些符合。
不过，很明显这家伙不是杀人凶手。
因为凶手有着缜密思维和冷静的头脑，绝对不会是眼前蔡昆这个样子。
不过，既然这家伙开口，那么谭明自然要问出一些有用的东西。
因为很多东西，他现编恐怕脑子不够用。
所以，他的话中，必然有着真话，也有着假话。
谭明开口：“哦，这么说的话，人真的都是你杀的？”
蔡昆连连点头：“没错没错！人就是我杀的！我杀的！”
谭明说：“那这样的话，你说说杀人的过程，还有为什么要杀人。”
说着，谭明看了一眼秦武，让他准备记录。
秦武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来手中的笔。
面前，这个蔡昆徐徐说来：“我……我……”
蔡昆想了半天，应该是在组织语言。
谭明也没有打断他，因为他就算是编，也要符合他们发现的情况。
这样的话，倒是可以借他的口，将这个案件大致的情况还原出来。
蔡昆说：“之前，我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就被他的身材深深吸引了……”
根据这个蔡昆所说，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个人干的。
他整天混迹在酒吧里面，目的就是挑选受害人。
挑选好受害人之后，蔡昆就会接近受害人，当混熟了之后，他们就会在酒吧的二楼发生关系。
至于蔡昆说的那些细节，秦武听了之后整个人都愣了。
之前当卧底的他，向来身边陪伴的凶手枪械和美女。
什么时候听到过这么令人尴尬的事情。
谭明看了他一眼，让他好好记录。
秦武这才收了心神，不管蔡昆说什么，他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负责记录在电脑上。
之后，蔡昆跟受害人混熟了之后，他就会邀请受害人去他的家里面。
受害人同意之后，他就会弄来毒药，将受害人毒死之后，就割下了他们的蛋蛋。
谭明听着蔡昆的话，并没有着急发问，而是让他继续说着。
蔡昆接着说。
他杀死受害人之后，都会弄来编织袋和石头。
把尸体放在编织袋里面，然后用推车推到楼下，走的时候躲避监控，之后来到了沉尸点沉尸。
根据他说，他每次沉尸的时间基本上凌晨三点左右，这个时候人少，不会有人发现他。
而且后面的断桥没有监控，所以他才能够顺利沉尸，才没有被发现。
但是，谭明听着他的话，感觉到里面有着很多的漏洞。
而他并没有着急点破，反而是问道：“就这些了吗？还有没有？”
蔡昆连连摆手：“没了没了！”
谭明问道：“你到现在为止，杀了多少人。”
蔡昆慌忙说：“就那三个！没有了！”
谭明说：“第一个人，用的多大的石头，什么时候沉尸的。”
蔡昆想也没有想，直接说：“是十月七号的凌晨，石头应该是两个人头那么大，我搬上去的时候很费劲！”
谭明继续问道：“你杀人，为什么要割他们的下体，割的下体在哪里，为什么我们没有在你家发现？”
蔡昆支支吾吾了片刻，开口说：“我……割了之后，就……没几天就扔了，直接扔到河里面了。”
谭明盯着蔡昆，说道：“扔河里了？扔在运河了？”
蔡昆连连说道：“是是是，让在运河了，可能被鱼吃了吧。”
秦武在旁边记录着，看着他脸色，似乎憋着不打断蔡昆感觉很难受一样。
谭明继续问道：“既然扔了，那你为什么还要割他们的下身？”
蔡昆被谭明的问题问到了。
他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没有说出来个所以然，最终说：“我……我嫉妒他们，他们的……他们的大！”
谭明看着蔡昆这样，微微说道：“那你为什么这么紧张？好像不知道怎么说似的，难道你自己做的事情，你都不知道？”
蔡昆立即说：“我当然知道！人就是我杀的！我割了他们的蛋蛋，就是因为他们的大！”
谭明这个时候忽然盯着蔡昆，大喝一声：“你在撒谎！人根本不是你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