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她们在家!
“不好,快踹门啊!”老头忽然打惊失色起来。
如果里面有人,却没人开门,多半是出事了。
而且,他们因为在路上问路,耽误很长时间。
我啊了一声,被老头一把推开,嫌弃我害事。
这门是铁的,是老旧样式的门,比较好踹。
老头一脚,踹出一个大窟窿来,原来里面那层是木头。
“来,咱俩一起。”我对老头说道,默契考验开始了。
我们的声音引起不少居民的注意,还有人报了警。
砰!
我和老头成功将铁门踹开,门锁踹坏了。
卖鱼的家里就是腥,到处都是鱼腥味,如果有讨厌腥味的,闻到肯定要吐。
我突然发现里面真的没人,起码客厅是。
但是,我忽然发现,一个卧室的门缝底下,流出一趟黑色的液体。
当我仔细看后,不禁吓了一跳!
那哪里是黑色的液体,而是血啊!
“老头老头老头。”我赶紧叫他过来,我有点不敢开门。
倒是年纪小,见识少,老头用脚直接踹开。
发现那家卖鱼夫妇俩,浑身是血的躺在床边。
我和老头立刻跑进去救人,发现人还有脉搏,只不过男人被咬了脖子,女人被啃了脸。
我赶紧打救护车电话,让他们过来。
这时,楼下响起了警笛的声响。
“诶,伽伽呢?”
就在这时,我发现伽伽不见了,立刻出去找。
忽然发现,她身前就是那个大鱼池,而她正缓慢的走向鱼池之中。
“卧艹!别!”我直接跳过去,抱住田伽伽。
并用指尖血抹在她的额头。
刚才一定是被那条血怨鱼给控制住意志,它要把伽伽拉下水。
“该死!”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咬着牙,从旁边的厨房里拿出鱼叉,走到鱼池边。
我自己看不到,但是听老头说,他出来时,发现我身上的阴弑之气很旺。
那鱼被吓得,直接没了反抗的能力。
噗嗤一声,我将那鱼穿肠入肚,扎在鱼叉之上。
那鱼离开水后,脸部狰狞恐惧,似乎被我吓坏了。
可是,它那是挣脱一个成年男人的对手。
在警察到达之际,这条类人鱼活活的干死了!
警察发现,出事的就是超市卖鱼的夫妇,也觉得奇怪不已。
又问了我们几个身份,发现我们和他们不认识,便把我们三个带回警局问话。
带走时,有个男警员忽然上前,指着老头惊喜道。
“师父!是你吗?”男警员与老头对视一眼,抱住他。
老头显然有些懵,“你是?”
他没认出来,而我走了有一段距离了,不知道他们在干嘛。
我直接被带上车,从车窗里看着。
“师父,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空净啊!”男警员很激动,手足无措的样子。
二十年前,他出生时遇到点问题,是君若初帮他化解,他才得以存活。
从那以后,父亲为了感恩,便让他拜了君若初为师。
老头给其取名为空净。
长大后他便去上学,没时间去看师父,上大学后更是远离家乡,踏上出国之路。
回家后,经过考试,他考上警员,来到淮安公安局上班。
好巧不巧,在这碰到二十年不见的师父,他能不激动吗?
“空净?你小子,多少年了,你父母还好吗?”老头想起来,家长里短的唠着。
空净挠挠头,笑道:“父母都好,改天约个饭,我们聊聊。诶,师父你这是、”
见君若初和旁边的田伽伽要被带上车的意思,他有些蒙住了。
询问过同事才明白,原来我们三个被怀疑是凶手。
老头和空净解释了一下,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空净完全理解,毕竟老头是个风水师。
而且,卖鱼那对夫妇完全不像是被人所伤,警队能验出来。
经过空净的说和,我们三个被当场放了。
而那条死了的类人鱼,也被警队带回去,做最后的材料报告。
卖鱼夫妇被送进医院,女人伤势很重,男人只是轻微的皮外伤。
我被告知解放了,不用去警局做笔录,我赶紧跳下车。
心道,这老头怎么权利这么大,到哪都有认识人?
进大学时,是他帮忙托关系,这次被抓也是他。
我有点怀疑老头的特殊身份。
不过目前来说,这条奇怪的类人鱼是最重要的。
我上前道:“老头,那鱼被带走,应该不会复活吧?”
这东西从来没见过,谁也说不准,害怕就害怕那东西的邪性,是别人没见识过的。
反正刚刚在卖鱼夫妇家,如果不是我,估计田伽伽早剩一堆骨架了。
“应该不会,不过这条鱼身体里的残魂,是被人强迫加进去的,一定是有那种调魂的人!”
“调魂师!”我不禁打个冷颤。
所谓的调魂师,是利用古老的咒语,专门抓各种灵魂,把它寄送在另一种生物或者物品体内。
就像是某些小古董,被人买回家后,会给他带来厄运。
接下来我们要对付的,可能是一个很强大的调魂师。
老头默默点着头,“他在暗,我们在明,最好不要打草惊蛇,快点离开这。”
老头说完,我们三个快速离开,到另一家超市购物。
买了一些烧烤架、蔬菜、串等等,准备去上次三石村的三石山里野炊。
三石村是著名的旅游景点,山泉水、瀑布、神秘山洞都很吸引人。
今天山里的人并不多,有几台车停在空旷的平山处。
大家要么下河玩水,要么在岸上玩游戏。
我在准备烧烤,因为快到中午,有点饿了。
我全身心在吹烟烧烤上,偶尔看一下老头和田伽伽。
忽然,我发现田伽伽穿着泳衣,在和一个男生对话。
这个男生头发淋湿,一身深蓝色的泳装,我承认个子比我高,有点帅气。
不过我也有,只不过不明显罢了。
我烧烤的心情淡了很多,一不小心闻到了糊味儿!
“你在干嘛,臭小子,都糊了,能好吃了吗?”
老头在我旁边闻到后,立刻把我推开,他自己来烤。
我巴不得呢,因为我心思完全不在烧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