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和小王没想到居然在一个女孩子这儿吃了闷亏，文静看出他脸上的犹豫。笑了笑，“我们公司旗下符合条件的女舞者不少，但是有的人除了在签约的时候，来过公司办理手续以外，其他的时间都在外地，没有和王总接触的机会。”
“虽然我很少了解王总的私事儿，但他这个人有一个特点，就是交女朋友一定会就近找人，三不五时可以出来吃个饭，喝个酒什么的。与别人谈生意，带上一个美女也好给他撑场面。像这种外地或眼下不在国内的，再年轻漂亮他也看不上，因为不能给他帮忙的女人是不值得王总费心的。”文静聊到王忠贺时，脸上带着一点不屑的神色，
“而且王总很有原则，不会去碰未成年女孩。这样一来，倒是可以筛选掉一部分人。不过即使这样，你们面对的要调查的对象也有成百上千个王总，有的时候也会去见见生意伙伴他介绍的女人。这部分我实在帮不上忙。”
文静不愧是公司的二把手，三两句话就帮小刘他们解决了一个大问题。“你们稍坐一会儿，我去督促人事部查一查相关资料。”
小刘和小王在会客室喝光了满满两大壶茶水，等了四个多小时。就在小刘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的时候，面带笑容，有些疲惫的文静手上抱着一只箱子走了进来。“这已经是我能够找到的所有可能提供帮助的资料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帮上你们的忙。”
小刘赶紧接过箱子掂了几下，沉甸甸的，这个王忠贺到底和多少个女人发生过关系？光是材料就装了这么多，不知从何查起呀？
文静将一缕散落的秀发撩至耳后别住，说话的声音依然轻轻柔柔的。“王总是个做生意的好手，大部分的业务都亲力亲为。而且他的影响力也很大，现在他突然离开，是公司是五乱作一团，本来有他拍摄的几只宣传片，应该在这个月上线，还有一批等他拍板定度的员工需要签合同。”
“虽然非凡传媒总体量上来讲已经达到了大中型企业的规模，可是王总现在实行的依然是家庭小作坊的运营模式。我们这些手下只是拿钱听令，主心骨倒下了，实在找不出一个能拿主意的人。所以，大家上没头苍蝇似的乱传。不知谁能站出来挑大梁。人事部那边已经有些人看出苗头不对，提出了离职，其他部门也人心浮动，好不容易安抚了这个，下一个又闹起来了，我也不知道能撑多长时间，这已经是我能力范围内为王总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还希望你们可以尽快破案。否则这公司成了一盘散沙，想找东西可就难了。”
文静温柔大方，很有能力，小刘的心思转了转欲言又止。文静没有避开他的目光，反而坦荡开口。
“正如你想的那样，，我之前也和王总谈过两个星期的恋爱，不过，我发现他这个人轻浮得很。只喜欢年轻貌美做花瓶的女人，却无法接受和她携手并进，共创事业的女强人。而我认为，赚钱要比做男人背后的小娇妻，重要多了。更何况，我实在受不了自己的男朋友在外面沾花惹草，所以主动和他提出了分手。但是非凡传媒成长壮大实在不易，我的能力突出王花了大价钱请我留下，即使不在这儿工作了跳槽到其他公司，相信我也能有一个很好的前程。”
“王忠贺毕竟是我的老东家，而且他的商业头脑令我佩服，所以我短时间内不会离职，依然会帮王忠贺打理身后事。最近你们有什么事儿可以直接联系我。”
文静摸出一张名片递给小刘，大大方方，坦坦荡荡的样子，到时让小刘觉得刚才对人家的猜忌，显得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没想到一次杭州之行，除了一大堆材料一半居然没带回其他更有用的信息。为了加快破案进度，专业小组只能请求增援。
一行人埋头在文档资料中，逐一对成语王忠贺发生过关系的女舞者进行了调查。一天下来，每个人都双眼浮肿，口干舌燥，小刘的嗓子哑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晚饭时分，他闷闷不乐的坐在桌边，面前的那碗汤从热气腾腾到直接冷也没见他喝上一口。“我实在想不通，王忠贺这个人形打桩机究竟是如何平衡事业和工作的，平时他的事情这么多。居然还能分出心思和女人约会，而且约的还不止一个。说他后宫佳丽三千也不为过吧？照这速度，一天和一个女人上床，一个月也不过才30个，可是你瞧，能查到的王忠贺的女朋友就有成百上千个，里面没准儿还有漏网之鱼了，怪不得现在他要靠吃药才能维持体能，就算是头牛现在也得瘦的像螳螂一样了吧。”
“你那是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来考虑的，王忠贺同时可以交好几个女朋友，钓着这个又搭着那个。早上从这个女人家里出来，晚上又上了那个女人的床，吃饭的时候搂着一个，唱k的时候，又换成了另外一个。一天就能同时和四五个女朋友交往，再加上那些主动投怀送抱，想从王忠贺这里换资源的，不就这么多嘛。”
“一个小小的传媒公司的老板就能有如此，实在无法想象娱乐圈到底有多黑暗，混乱。”
“圈子污浊，不妨碍个人洁身自好，如果自己不想走那条路，旁人再怎么逼迫也无济于事。”
小刘和小王聊了两句，回到办公室，继续打电话核实情况去了。
直到午夜，小王在手头那份名单上划出一个叉，他才抬起头来伸了个懒腰。专案小组的其他几个人也结束了工作。四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脸上一点喜悦之情也没有。几百个人中，竟然没有一个符合条件的。这些女人都只和王忠贺有过短暂的露水情，虽然王忠贺换女朋友的速度很快，可是他在女人中间的风评却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