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是因为夏凡本身条件好，自身很优秀，对于这种事情根本不以为意，那么，关注姚雪或者是夏凡的人，应该也不少吧！
乔初不动声色的退出了界面，只撇了一眼，夏凡迅速抽回了手机。
“您还有别的事要问吗？”
乔初挑眉摇了摇头，嘴角却露出一抹嗤笑。
孟阳云感觉乔初阴阳怪气的，用手肘捅了捅他。
乔初转头，想了想，没必要再和夏凡聊下去，再聊也只能得到一个信息，就是姚雪虽然跟他告白了，可是他们止于最普通的朋友，最多最多也就是偶尔发信息相互问候。
孟阳云早就坐不住了，她觉得再继续下去，不知道乔初还能问出什么奇葩的问题让他们难堪。
乔初自然捕捉到了她的想法，站起身跟夏凡道别：“希望你们高考顺利！”
说完，和孟阳云一起离开，接下去的几家，乔初打算放在明天再来，两人走出小区上了车车门闭上，孟阳云长长叹了一口气说到：“你刚才怎么会那么问？他们都是没满十八岁的学生，什么男人不男人的！”
乔初无奈的嗤笑一声，语气尽显无奈，冷不丁的问了一句：“现在少管所及刑事案件最低量刑的年龄标准是多少？”
孟阳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本意，自然而然回答到：“满12周岁不满16周岁的可以进少少管所，刑法一般最低量刑标准是16周岁，恶性案件12周岁。”
“所以……”
乔初发动了车子，问道：“你觉得17岁的少年，还小吗？”
说着，乔初认真的对上孟阳云疑惑的眸子。
“白中杰还记得吗？13天杀了9个人，被捕的时候只有17岁。河北定州四少年焚尸案，主谋全部为未成年。还有……”
“等等等等等等！你到底想说什么？”
孟阳云觉得乔初越说越玄乎，这和案子根本没关系嘛！
可是乔初接下去的话却让她不得不深思。
“我的意思是，夏凡年纪不小了，他也可能是嫌疑人，所以我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上来跟他交流，我认为并没有错！”
孟阳云从没有想过夏凡也有可能是凶手，所以立即否决了这个想法：“这不可能！且别说姚雪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喜欢夏凡，喜欢到非要不可，夏凡那么优秀，没有什么理由一定要伤害姚雪。如果单纯一个告白就自杀，姚雪也太脆弱了，这不可能！”
但是，孟阳云心里很清楚，这并非真的不可能，一向优秀的姚雪，如果真的在感情上受挫，真的做出傻事也确实在情理之中。
越是优秀的人，有时候越是脆弱的不堪一击。
乔初心中充满了疑问，然而最让他感到奇怪的，就是他拿着夏凡手机，推出和姚雪的聊天界面时，夏凡那迅速的反应，可脸上不自然的表情。
在那个时候，夏凡迫不及待的转移话题。
乔初将车子开上大路，没有将这个疑点告诉孟阳云，他认为现在的孟阳云还是过于稚嫩了，跟她说也就是徒增她的烦恼。
两人回到警局的时候，路崇宇和章洛还没回来，坐了一会儿，乔初去了档案室，孟阳云拿了书出来看书。
天完全黑下来，路崇宇才带着章洛回来，乔初坐在桌边和孟阳云在吃东西，看到他们刚要询问，却发现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上午他们去秦羽舅舅蒋方城的公司没遇到人，两人随便吃了点中饭，在公司外面守了一个下午，最后在公司下班的时候看到蒋方城出来，才知道其实蒋方城一直都在公司，只是让员工说自己不在而已。
天色不早了，干脆把人带回来了。
蒋方城三十岁，但是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身西装笔挺的，长得还挺好看。
“这脸一看就是犯桃花的类型！”
孟阳云小声在乔初身边嘀咕一句，乔初无奈的笑了笑。
人小鬼大，还知道犯桃花。
他直起身子，等着路崇宇他们说话，路崇宇将蒋方城带到办公桌前坐下，然后倒了杯水边说到：“不用太紧张，只是例行问问话！”
蒋方城倒也没有太紧张的样子，点点头坐下端起了水杯，咕噜咕噜会下去半杯水，好像口很渴的样子。
乔初坐下，路崇宇问道：“为什么明明在公司却要说不在？”
蒋方城放下茶杯，吞吞吐吐的好半天，才颤颤巍巍的说到：“那个……最近公司效益不好，这不快年中的，都催着结账，我这公司内部的问题还没解决呢，实在是没时间再去跟外面的人周旋了。”
路崇宇能理解，蒋方城的公司是做建筑材料的，结账很难，很多时候，工程结束了可能才结的回全款，甲方不给他结账，他作为别人的甲方自然也会吃力。
路崇宇继续说道：“上个月一号你在哪？”
上个月一号，正是秦羽自杀的日子，距离今天，已经快一个半月了。
蒋方城低下头，随即摇了摇头：“工作日我都在公司，偶尔会约见一些合作公司，节假日我一般会和同事约着出去爬山钓鱼什么的。”
路崇宇看了一眼章洛，章洛立即去核实。
蒋方城还一脸疑惑，想问也不知道从何问起，想想还是轻声说到：“秦羽她，不是自杀吗？”
路崇宇和乔初看向她，路崇宇说到：“秦羽已经确定为自杀，只是还有些事情我们没弄清楚，需要询问一下。”
蒋方城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说到：“有什么你们就问吧，不过自从我工作之后就很少有时间管秦羽了，听说她后来连学都上不下去了？”
路崇宇有些奇怪：“你姐没有跟你说过什么嘛？”
秦羽摇头，：“我姐自从离婚之后，就很少跟家里来往，她那个人倔强的很，性格要强，最怕被人看不起，苦都往自己肚子里面吞，再累都不会说的！”
跟乔初想的差不多，蒋翠云虽然说话让人感觉很刻薄，但其实这个个性跟她的经历有脱不开的关系，女人的第二人生就是婚姻，婚姻不好的女人多少有些性格上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