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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TXT > 军事 > 三国从接手西凉铁骑开始 > 第433章

当然,以他的身份,加之局势动荡,别说是一个叔父了,曹阿瞒的爹死了,也没见曹阿瞒去替他爹守孝三年。

在这个时代,夫妻之间需要服丧他是知道的,但具体得多久他就不知道了。

本以为守个七八天也就差不多了,可听这樊氏说她现在还在服丧期间,难道在这礼法森严的古代,夫妻间也需要服三年的丧?

樊氏微微一愣,茫然的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了一丝疑惑,他莫不是真不知道?

想要岔开话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方法有很多,可问的也有很多,完全没必要问出这种白痴的问题。

可他身为秦王,连这种最基本的事情都不知道,似乎也有些说不过去。

看到樊氏脸上的神情,李暹哪里还不知道她心中在想些什么,啪的一声,在她的丰臀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板着脸道:“怎么,寡人问出这种问题让你很疑惑,很难回答?”

这一下力道甚大,樊氏只觉臀上一麻,距离的疼痛感随之而来,令她不禁深吸了一口凉气,嗔怪的看了他一眼,瞧着这位似乎有些恼羞成怒的秦王,忍不住感到有些好笑。

樊氏强忍着笑意,轻抚着后臀,娇笑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堂堂秦王,该不会连这最基础的丧礼之事都不知道吧。”

“怎么,寡人应该知道吗?”李暹瞪了她一眼,道:“寡人政务缠身,军务缠身,很忙,忙的很,哪有功夫来了解这种琐事,不知道这种琐事不是很正常吗?”

“是是是,秦王国事缠身,忙的没有时间来了解这种......锁事。”樊氏咯咯娇笑,妩媚的望了他一眼。

到了这个时候,这位秦王问出这种问题是不是为了让她转移注意力她不知道,但有一点她很清楚,那就是这位秦王是真的对这种事情一无所知。

樊氏也懒得去拆穿他,什么国事繁忙,这种话也就在她面前说说了,要是这位秦王敢在朝中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出这种话来,怕不得引出一堆如什么谏议大夫之类的言官出来痛斥他。

在这个礼法大于天的时代,这种几乎田间地头的百姓都知道的丧礼之事,他这位秦王竟然不知道,已经不是骇人听闻令人耻笑的问题了,已经到了该被言官痛骂他为昏君的地步了。

“这种话,秦王在妾面前说说也就罢了,莫要在别人面前说起。”

樊氏笑了笑,神色一肃,道:“儒家十三经《仪礼丧服》篇中,将丧服分为五种,由重至轻为,斩衰、齐衰、大功、小功、缌麻五种。”

“所谓斩衰之礼,便是子为父、未嫁之女为父、嫁后因故复从父居之女为父,嗣子为所嗣之父、承重孙为祖父,妻妾为夫,父为长子。”

“妾所服的便是这最重的斩衰,妾为夫服丧,依礼制,自当服重丧。”

这些礼法上的东西,普通人若是不懂的话,顶多也就是被人指责两句,可他这位秦王若是一点都不懂的话,那闹出的笑话可就大了,足以给他载入史册。

更何况还是这种几乎除了三岁小儿,人尽皆知的东西,见李暹听的一脸茫然,心知这位秦王对这丧服之礼真的一无所知,樊氏遂耐心为他细细讲解,从斩衰到缌麻,足足讲了半个时辰。

不求他能全部都记住,但也得大概知道有这么一回事,省的到时候闹出什么笑话出来。

以李暹的身份,他的一言一行,都可以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到那时,闹出笑话被记入史册都是轻的,一不小心闹出人命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小功及缌麻在五服之中属于轻丧,要求居丧者初丧之时两餐不食或一餐不食,丧期内不饮酒食肉,但不作严格规定,仍居正寝,并可用床。”

“对斩衰三年、齐衰三年、齐衰杖期、齐衰不杖期、大功、小功的丧服,还有受服的规定,也就是在居丧一定时间后,丧服可由重变轻。”

“《仪礼·丧服》之中对年幼去世的宗族成员另有一套服丧等级,分为殇大功九月、殇大功七月、殇小功五月三种,郑玄曾言......”

“等等......你还是让郑玄别说了。”李暹连忙将其打断,低下头,将脸埋入樊氏丰满的胸脯之中蹭了蹭,道:“这丧服之礼,寡人大概是知道了,至于其中细节,日后还是让礼部去操心好了。”

听樊氏说了半个时辰,李暹只觉的头痛欲裂,这什么乱七八糟的规定也太多了,本以为也就只是服丧的时间问题,谁知道衣食住行全部包括在内。

比如服斩衰之丧,其他的先不谈,首先就先得来一个绝食三天助助兴,之后可以喝粥,粥的量还有讲究,早上喝一溢粥,晚上吃一溢米,之后按年为阶段,分阶段解锁可以吃的东西和可以放的调料。

什么住不能住正屋,得搬临时搭建的简陋草庐里,什么三月不能沐浴,什么早晚必须得哭一次,什么不能笑等等,细节之繁琐苛刻,简直不是人能做地到的,也难怪后世会加以变通,这丧服的比修仙都费劲。

通过樊氏的讲解,他也知道了原来自己还真得替李傕服丧,按照礼制,他这属于大功,得给李傕服几个月的丧。

好在当时局势动荡,他没时间去替李傕服丧,否则的话,他也得先绝食个三天助助兴,然后再过九个月的修仙生活。

不能替叔父服丧,不能在叔父的灵前尽一尽孝道,还真是有些遗憾,一生的遗憾。

为了这天下,为了百姓,自己真是付出太多太多了。

第771章 你把持不住

“噗嗤......”

樊氏轻笑出声,在他的脸上轻轻摩挲,娇笑道:“想不到令天下群雄闻之色变的秦王,竟如此的孩子气,你这样不行哦,若是传了出去,你这么多年树立起来的威严,可就要荡然无存了。”

幽黄的灯火下,樊氏俏脸如霞,柳腰纤细,丰臀浑圆,动人的曲线仿佛起伏的波浪,妙曼无比。

李暹喉咙干涸,嘿嘿一笑,凑到了她的耳旁轻声道:“既然如此,为了不让此事泄露,就只能让你下不了床了。”

樊氏惊叫一声,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李暹压在了坐塌之上。

“不要......”

“哈哈哈......现在才说不要是不是有些晚了,今日定要让你知道寡人到底行不行。”

青铜灯内的烛火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火光的映射下,两个紧贴的身影在坐塌上翻滚,缠丨绵。

呢喃声、喘息声、轻吟声,似一曲婉转悠扬的乐章从屋内传出,朝着四周飘散而去。

大堂外,一直守候在门外的赵范,听到屋内传出的靡靡之音,脸色时青时白,心中一阵绞痛的同时,又暗暗长松了一口气。

“呸,这个贱人,平日里在我面前的时候摆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想不到也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丨货。”

过了今夜,自己这个桂阳太守的位置应该就能保住了吧,赵范长吁了一口气,听着屋内传来的声音愈发觉得刺耳,复杂的朝着那紧闭的大门望了一眼,便转身匆匆而去。

......

翌日一早,赵范便怀着激动的心情,匆匆忙忙的赶到了县衙,经过了守在县衙外的侍卫的通禀之后,便在侍卫的带领之下往县衙大堂而去。

刚来到大堂外,便听到屋内传来阵阵娇笑声,听到那熟悉的娇笑声,赵范只觉心中一堵,随即便感受到了一道讥讽的目光朝着自己射来,举目望去,只见守在门外的许褚正冷笑的望着他。

那如山一般的压力直令赵范觉得身边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起来,让人喘不过气来。

心知自己方才有些失态的赵范尴尬的冲着许褚笑了笑,躬着身子从许褚的身旁穿过,大步迈入了大堂之中。

刚进入大堂,一抬头就看到坐在上首位的李暹,怀中拥着的,正是他那位心心念念的嫂嫂樊氏。

两人仿佛根本就没发现他进来一般,李暹双手熟练的在樊氏的怀中摸索着,樊氏咯咯娇笑,在李暹的怀中一阵扭动,手里端了碗粥,满面红霞的细心的喂着李暹。

赵范尴尬的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无奈的低着头站在那里,默默的倾听着堂上传来的娇笑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樊氏的服侍下,李暹终于用完了早餐,接过樊氏递过来的手绢擦了擦嘴,揽着樊氏的腰肢,瞟了一眼堂下的赵范,似乎才发现赵范一般,惊讶的轻咦一声。

“赵太守,你是何时来的,怎么也不吭一声。”

我倒是想吭,可你们这对狗男女光天化日之下,竟在这县衙大堂之中,言行轻佻,跟逛窑子似的,我也得敢打扰你这位喜怒无常的秦王啊。

什么叫我不吭一声,门口的侍卫不是早就向你通报过了吗,要是没你点头,门口的侍卫敢带我进来?

赵范紧紧的握了握双拳,讪讪笑了笑,道:“臣也是刚到没多久,见秦王正在用膳,便没敢打扰秦王。”

“哦,原来如此。“李暹恍然的点了点头,道:“对了,你来的刚好,刚好有件事要告诉你。”

来了,定是自家这位嫂嫂取得了他的欢心,连带着让自己也得到了他的信任,让自己接着做这个桂阳太守,赵范心中一喜,连忙道:“王上但有吩咐,臣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赵卿对寡人的忠心寡人自是知晓。”李暹微笑着点了点头,道:“所以寡人决意奏请天子,册封赵卿为安城侯,你这便去找郭嘉,把这桂阳的事务交割一下吧。”

此言一出,赵范彻底傻眼了,自以为将樊氏献给李暹之后就能够继续做这桂阳太守,可现在却被李暹加封了一个什么安阳侯。

桂阳地处南疆,远离朝廷中枢,可以说是山高皇帝远,又掌管一郡军政大权,可以说是实打实的土皇帝。

至于那什么安城侯,虽是侯爵,也是有封地的列侯,可封地却远在豫州,对于他赵范来说,就是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况且就算他接受了这个册封,李暹多半也不会让他呆在封地,而是让他常住长安,顶多也就只是个享有列侯待遇的闲散侯爷罢了。

赵范忽然间有了一种被耍了的感觉,如果他愿意交出桂阳,去长安做一个闲散侯爷,他又何必把樊是献出来。

赵范呆呆的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不停的变换着,时而狰狞,时而犹豫,双拳紧握,脑中思绪急转,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反抗?如今他身在阳安,身边也就只有十几个护卫,拿头来反抗?

如果他不答应,别说他能不能出这阳安县了,怕是他连这县衙大堂都走不出去。

先佯装答应,待回到郴县之后再举兵反抗?李暹让他现在在这阳安城就办理交割,无非就是打算让人拿了他的印绶直接去接管了郴县。

难道真的要交出桂阳,去长安做那什么安城侯?

在长安那种随便丢块砖头都能砸到朝廷大员的地方,他这么一个毫无实权的什么安城侯去了,还不是到处得看别人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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