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哈!!”
一百人齐声喝道,以最快的速度分裂成了两个小方阵,对峙着。
“格雷钠,给他们全部都换上真家伙!”
叶天笑了笑对格雷钠说道,格雷钠恭敬的行礼,随后让人去把一箱箱的盾牌和短剑都拿个来过,准备分配到战士们手里。
“等等,一个方阵用你们原来的武器,另一个方阵全部都换上我给你们带来的那些新的利剑吧!”
叶天淡淡的说道,眼里却充满着笑意和期待。
“遵命,我的主人!!”
格雷钠点点头,然后指派其他的战士去拿短剑。
当短剑出现在所有人的眼前的时候,所有人的眼睛都猛的一亮,因为叶天带来的武器要比他们以前使用的武器要光滑得多,要闪亮得多,看样子要锋利得太多,寒光闪闪。
尤其是格雷钠他们,内心不由一震,他们是强大的角斗士,对武器无比的熟练,是武器行家,一眼就看出了那些短剑的锋利和可怕。
顿时,他们都两眼炽热的望着叶天。
“锵,锵……”
拿到手的新武器,让战士们都爱不释手手,用手指去弹,剑身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嗡嗡的响着,让他们狂喜,如同是获到了神器一般。
“双方准备交战,不过点到即止,可不要真的给对手抹杀了!”
叶天交代着道。
“两阵拉开!!”
格雷钠喝道,让他们拉出进攻的距离。
“进攻!!”
战士们都准备好了之后,格雷钠喝道,下达了对战的命令。
“呼哈!”
“呼哈!”
……
两个小方阵慢慢朝着对方列阵推进着,大吼着,阵型阵型完全一模一样,都是盾甲在前,把自己的周身护得严严实实的,手里的短剑随时扬起,随时收割对手的生命。
“轰!”
“轰!”
……
因为两方的阵型都是一样的,都知道彼此作战方式,因此两方阵在接触的时候,都先用自己手里的盾牌撞开对方的盾牌,打算撞出一个缺口,伺机斩敌。
这个时候,比的就是彼此的力量和配合的默契了。
大家的力量相差无几,配合的默契也是相差无几,因此撞击了几次,双方都没有露出任何的缺口,没有给对手可乘之机。
看似很平常,可是这说明了他们阵型的防御力是何等的可怕。
面对其他的战团的时候,敌人本根就无法撞开他们的防御,而他们却可以轻易撕开一个缺口,然后疯狂的杀戮着。
“当!”
“当!”
几次的撞击之后,换上新武器的士兵们开始趁机用短剑朝着对手的盾牌劈斩着,发出了当当声音。
罗马盾通常长圆形凸面体,用木头制成,外蒙帆布,再蒙牛皮,上下部边缘都包上了铁边。上面还镶钉着一块铁的浮雕花饰,这可以把石块、投枪、以及各式沉重的投掷武器的打击都挡到一旁去。
平常的刀剑根本就无法劈开,可是新的短剑生猛的劈了几下之后,坚韧的牛皮竟然被撕裂了,在乓乓看两下,盾牌竟然直接裂开了。
“轰!”
最后一次的撞击,对手手里的盾牌直接炸裂,整个阵型直接被冲散。
“杀!”
……
拿新短剑战士们狂呼,士气大振,举着短剑就是劈。
“该死的,怎么可能!!!”
对手内心无比的大骇,可是阵型已经乱了,前排之人本能的至极举起了手里的短剑挥舞着格挡。
“锵!”
“锵!”
“锵!”
……
一道道响声响彻,拿着旧短剑的士兵发现自己手里的短剑被看出一道道缺口,仿佛他们手里拿的不是铁剑而是木剑一样。
“锵!”
……
又一次的对砍之中,旧短剑直接断了,瞬间失去了战斗力。
“停!!”
叶天喝道,在杀下去,真的会出人命的,此刻所有人都震惊了,那批新武器也太可怕了吧?
同等的战斗力,同等的阵型,同等的人数,同等的配合,同等的盾牌,只因为一方获得了新的武器,另一方就完全的被碾压着。
盾牌都被劈开了,武器都被斩断了。
这些新的武器,到底有多么的恐怖。
“感觉这么样?”
叶天对着爱不释手的拿着自己手里短剑的战士们问道。
“主人……太可怕了,太神奇了,我觉得拿着这些武器,我们的战斗力强大了一倍,无人可挡……”
战士们激动的说道。
“你们呢?”
叶天对着战败的战士问道。
“太可怕了,继续交战下去,我们会马上死,我感觉我们就像是拿着木遁和木剑在和他们战斗!”
战败的战士们心有余悸的说道。
“那我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下个月之后,你们全部换上这样的武器!两个月之后,重甲步兵,全部武装这种钢铁打造的铠甲!!”
叶天喝道,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
可以想象,当斯巴达战士和角斗勇士们全身用这种钢铁打造着铠甲,踏上战场之中,他们就是最可怕的坦克战士了。
新的时代要降临了!
“呼哈!”
“呼哈!!”
……
战士们都兴奋的咆哮着,无比的振奋,他们都见识到了新的短剑的可怕,当他们全部都武装这样的武器,试问世间还有那个军团可以和他们抗衡。
“不过,你们的力量还不足够!不足以把这些武器的真正威力发挥出来,格雷钠,你找一个对手演示一下!”
叶天对着格雷钠说道,随后给他递过了一把短剑。
“遵命,主人!”
格雷钠狂喜,接过了短剑,随后叫出了另一名角斗士教官,让他用盾牌和旧的短剑。
“杀!”
“杀!”
……
两人同时爆喝,杀到了一起,格雷钠高高跃起,无比的狂暴。
“当!”
面对着格雷钠的进攻,对手配合的用手里的盾牌格挡。
可怕的事情发生,盾牌被劈成了两半。
“锵!”
面对着格雷钠的继续进攻,对手挥剑格挡,只是手里的短剑被站成了两截,就如同是木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