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此一来……诸多事情都能解释得通了。”
虞忆能够确定，彩云间藏书阁和珍宝阁里那数之不尽的宝藏，果然不是她一人的功劳，而是不断积累，代代传下来的。
这也就是说，虞忆的这一身本领，也有可能是从「记忆中的七人」那里，继承而来的。
只不过虞忆到底是何出身，还不得而知。
这些疑问会在未来慢慢揭晓，而虞忆现在要做的，是处理她与眼前人的“恩怨情仇”。
“母亲大人……您怎么了？”
龙雀的声音响起，将虞忆从遥远的思绪中，拉回了现实。
虽然虞忆刚刚回顾了她与龙雀的相识、相处再到分离，仿佛做了一场大梦一般，但在龙雀的视角中，虞忆只是短暂地愣了会儿神而已。
恢复记忆前，褪去龙袍，连妖娆的红裙都换掉的龙雀，只不过是少了帝王的霸气，和皇室的高贵而已。
但恢复记忆后，虞忆再度看向眼前的龙雀，满眼都是她心疼、宠溺的女儿的模样。
「燕帝」变成了龙雀，虞忆的心境再度大变，已经没办法像之前那样，视她为敌了。
“我只是有些感慨，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啊……”
虞忆负手感叹，看向龙雀的眼中，少了几分凛冽，多了几分柔情。
龙雀一听虞忆的自称从“本座”变成了“我”，再加上眼神也有变化，心想虞忆果然触景生情，连忙跪下来对虞忆说道：
“孩儿恳求与母亲大人……再重新开始一次！”
这座小院是她与虞忆故事开始的起点，现在，她想和虞忆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意思是在这之前，你就没把我当成母亲了是吗？”
虞忆眯了眯眼，反问道。
“是的……啊啊啊不是，不是不是，我……我……”
龙雀下意识地点头，意识到说错话后，又连忙摇头，慌得不行。
“我记得我曾经说过，我不喜欢撒谎的孩子，你没忘记吧？”
虞忆抱着胸，一脸严肃地对龙雀问道。
龙雀闻言，咬了咬嘴唇，接着便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
“分开前的那一晚，我冒犯了您，我为此感到自责、羞愧，但后来我发现……那都是骗自己的。”
“我承认，我对您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并且这份感情不受控制地变得越来越强烈，演变成一种征服欲，占有欲……”
虞忆听到这里，神情微妙，心情复杂。
虽然虞忆早就察觉到，这龙雀像是个“冲妈逆女”，但没想到原主早在跟她分别前的一晚，就被她给冲了。
原主当时在低声落泪，龙雀以为是伤了她的身和心，便愧疚害怕地逃跑了。
殊不知，原主只是感觉到将要与龙雀分离，而难过罢了。
她并不在意被龙雀那样对待。
或许这就是包容孩子一切的母性的力量，也或许是原主单纯xp有点奇怪。
但总而言之，现在回应龙雀的任务，落到了虞忆的身上，她之前也说过，要跟龙雀做个了结。
“这就是你最真实的内心情感吗。”虞忆淡淡问道。
“……是的。”
龙雀吞了吞口水回答道，她不敢抬头去看虞忆，心跳因紧张而不断加速。
她害怕虞忆下一秒就会与她断绝关系，彻底从她的世界里离去。
然而，龙雀却听到了意料之外的回答。
“那就试试吧。”
“诶？您说什……”
龙雀茫然地抬起头看向虞忆，瞬间惊得话都说不出来。
只见虞忆缓缓解开衣扣，胸口那白花花的一片，呼之欲出。
“母亲大人，您，您这是……”
“既然这是你一直以来的愿望，那我就满足你一次。”
虞忆面上淡然，平静地说道：
“但，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
328.何不更刺激些呢?
“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
听到这句话后，龙雀原本兴奋起来的神色，黯淡了几分，果然陷入了犹豫之中。
虞忆认真地看着龙雀，等待着她之后的选择。
这是她对龙雀的考验。
如果龙雀还在顾及她们之间，“抚养”和“被扶养”的关系，那么就说明她的愿望还不够强烈。
但如果龙雀有推翻世俗高墙的意志，打破禁忌的觉悟，虞忆不介意陪她到底。
“我……还得再想想。”
龙雀心事重重，犹豫不决。
虞忆默默摇了摇头，心想龙雀既然只有这种程度，那她就没必要奉陪下去了。
然而，就在虞忆略表遗憾地准备扣上扣子时，耳边传来了龙雀的碎碎念：
“再怎么说……在这里都不合适啊。工具太少了，又没什么情调……”
“嗯嗯？”
虞忆秀眉微微抽搐一下，开口问道：
“雀儿，你在说什么？”
“雀儿……雀儿！？”
龙雀闻言一喜，忍不住起身冲到虞忆面前，激动不已道：
“母亲大人，您……您终于肯这样喊我了，我可以理解为，您重新接纳我了吗？！”
虞忆清楚地看见，龙雀的眼中似有点点星光闪烁。
她这颗「孤星」，建造「逐月台」，所追逐的就是虞忆这轮明月呀。
“哼……我若是没有接纳你，岂会答应满足你的愿望？”
虞忆有些动容，但还是故作傲娇地说道：
“所以，你刚刚想说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等回京以后，再和您‘玩’。”
龙雀回答道，心底似乎早已有了盘算。
虞忆这时想起来，龙雀先前自缚向自己谢罪，甚至还准备好了皮鞭，再加上之前原主被她绑住双手，莫非她的喜好是……
怪不得要回京再做……那里可是她的主场，肯定道具齐全吧？
虞忆的手掌心不禁有点开始冒汗，她内心紧张，身体却好像充满了期待。
莫非这是要印证那句“老话”了吗。
——打黄豆豆者，终将成为黄豆豆。
“其实，想回京再做的最大原因，是我对您有一个小小的请求。”龙雀说道。
“请求？”
“先前我召见剑皇的时候，注意到她的下半身，被一双很特别的……‘白色丝质套袜’包裹，很是好看。”
龙雀的目光，一点一点地挪到了虞忆的腿上，说道：
“而剑皇在与您见面之前，是没有穿那些的。我想，那会不会出自于您之手？”
“所以你的意思是……”
虞忆隐隐察觉到了龙雀的想法。
“我想看母亲大人，穿上那丝袜的样子。”
龙雀正儿八经地对虞忆鞠躬行礼，请求道：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黑色的款式。”
“果然是这样么……”
虞忆扶了扶额，又说道：
“如果要这样的话，我还得先到逐月台去取，徒儿们要是看到我回来，又急匆匆地准备离开，肯定会多问的。”
虞忆都还没想好该如何向徒儿们坦白，大燕女帝是她女儿这件事，更不用说她回来拿黑丝，是为了进宫陪女帝玩一些羞羞的游戏了。
这怎么开口？这根本没法开口啊！
“嗯……确实有可能。”
“所以说，你还是别……”
虞忆话音未落，龙雀突然嘴角一勾，幽幽地看着虞忆，满眼媚意地说道：
“那……何不把我们之间的‘游戏’，变得更刺激些呢？”
“……更刺激些？”
“没错。”
龙雀缓缓道来：
“既然母亲大人担心撞见您的徒儿们，那就想办法避开她们，潜入逐月台，拿着丝袜离开不就好了？”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