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
“嗯。”
小女孩如同木偶般机械地晃动着脑袋，四下看了看。
接着从客厅的一角搬了一张塑料小凳子，坐在了林谦的面前。沙发上有很宽的位置，她却看都没有看一眼。
她知道，那里是林谦坐的位置，不是她能染指的。就连看一眼都是罪。
“你叫什么名字?”
林谦看着小女孩的眼睛,问出了第一个问题。“我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
林谦思索了数秒，沉吟道:“你是从一开始就没有名字，还是有名字，只不过忘记了?”…”
小女孩摇了摇头，没说话。“你今年多大?“
“不记得了。"
“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记不清楚了。“
"
林谦问了很多问题，比如你从哪里来，你的父母是谁，有朋友或者家人吗?无一例外，都是不知道。
或者记不得了。
没问出东西来虽有些遗憾，但是林谦没有失望。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接下来
林谦点了根烟，看着面前这个没有姓名的小女孩。就要考虑怎么处理她了。
还没等林谦想到怎么办，小女孩主动离开了座位，像一只小狗般蹲坐在林谦的腿边。“哥哥，现在要使用我了吗?“
“怎么使用我都可以哦，明天早上我就会离开，绝对不会给哥哥造成任何麻烦的。”“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
她微笑着，说着。
林谦一时没有接话，就这么望着她。
他没有在小女孩的笑容里看到任何一种名为人性的东西。林谦扪心自问，自己也可以这样，但是自己是掩藏起来。而她，似乎是被彻底泯灭了。
林谦重新思考起了小女孩的事情,而小女孩依旧蹲坐在他脚边。等待着他的下一道命令。
走?这家伙能走哪里去?穿上一身破布一样的衣服，找个楼梯间或者垃圾桶睡觉?然后意外碰到个人，在身上留下更多的伤痕?
这是一种可能，还有一种更大的可能性，她还会在门口蹲着。或者这个巷子的某个角落里徘徊。
直到被下一个人带走。
哪怕自己晚上把她弓虽女干了，还是会有这种可能。她不会走远的。
这个小女孩看起来会说话，好像思路清晰，什么都很正常。说话的声音也非常动听。
但是
林谦瞥了眼她那死一般沉寂的眸子。
他知道，她的神智早就在经历绝望的时候崩掉了。“你明天走，准备去哪里?”
林谦稍加思考后，没有给她下达任何命令，反而用一种很普通的，交谈的口吻对她说着。对这个小女孩来说，这种口吻才是最合适的。
或许能把她从过往中拽出来一点。
也不知道是没收到命令的关系，还是因为对未来的疑惑。小女孩的脸上多了许多迷茫之色。
“我不知道。”
“没有想去的地方?““没有。"
“你”
林谦深深吸了口烟，做出了决定。“你衣服里没有重要的东西吧?““没有。"
“你把衣服丢到垃圾桶里,然后把垃圾袋丢到门口。”“好的。"
小女孩站了起来，将地上那脏兮兮的衣裙塞进了垃圾袋，然后按照林谦的吩咐，把垃圾袋丢到了门口。
她下意识多看了垃圾袋两眼。“你不用惦记你那衣服了。"
林谦注意着小女孩的动作:“如果你愿意的话，就在我这里住下吧，明天我给你买两件新的
小女孩愣了好长一会儿，然后木讷地点了点头。
“嗯，都听哥哥的。”
林谦也没打说什么，将沙发拉开，把靠背放平。
这是一张沙发床，放平后就可以睡觉，以那小女孩的个子，睡这里绰绰有余了。要是放中午那会儿可能还有点经济压力，不过现在
怎么说都收了明日千夏一个月的钱，供这家伙吃饭是没啥问题。小丫头吃饭一天能吃多少钱?
虽然这个小姑娘身上的问题挺多的，来历也不明。但这也不是一件多打紧的事情。
而且现在所有人物剧情都不明的情况下自己回家能撞见她，第二天还能碰到她出去逛了一圈她还在这里。
或许意味着什么。
一般来说，小说都是有线路的，这可能就是某些事情的伏笔也说不好。她身上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不过概率不怎么高就是了，就算没有，也当积了阴德，自己以后能少碰点女变态。林谦回到房间，弄了床干净的被子丢到了沙发上。
“不用叫我哥哥，叫我名字。”
“我”
“好的，林谦。”"”
林谦摸了摸下巴，这小女孩看起来有些不适应直接叫别人的名字。在她的思想概念中，好像只有主人，哥哥这种称呼。
可能还有爸爸之类的。
嗯
爸爸这个称呼好像有点
貌似是察觉到了林谦的想法，小女孩主动说道:"主人，要是不喜欢哥哥这个称呼的话，叫你爸爸可以吗?“
…”"
饶了我吧，我特么才比你大几岁?
虽然小女孩记不得多大了，但是林谦根据自己的观察。
这小女孩估计就十五六岁，最多不超过十七。
自己才十九，大四岁的爹也太离谱了。
这种称呼自己听着很爽，但万一给别人听去。
变态的帽子扣在头上就摘不下来了。
指不定还要在这里呆多久，林谦可不想什么都没做就把自己的名声搞臭了。
“那个就算了，你叫我林谦哥哥吧，这样听起来我也不觉得别扭。”
“好的，都听林谦哥哥的。”
小女孩很快就适应了这个称呼。
“说起称呼和名字，你说你没有名字是吧?
“我给你取个名字吧，这样叫起来也方便。”
“林谦哥哥，你是我的主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小女孩点点头，说道。
她模样还是很乖，和才来的时候一一样， 没有因为其他因素产生任何改变。
说好听叫乖，说难听点就是
小女孩的声音也很好听，柔弱中带着一丝丝的沙哑。
“我是夜晚碰见你的，你的声音听起来也很不错，唱歌应该很好听。“林谦想了好一会儿，问
道:“你认字吗?”
“会认。
“行。”
林谦随手抓起笔和纸，写了两个字。
然后将纸放在了桌上:“那这就是你的名字了。”
小女孩走到桌子面前，将纸拿了起来。
只见纸上写了两个字。
夜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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