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诺瞧瞧现在的局势,不得了,苏可馨实力晋升了。
况且现在的情况跟上一世有所相似,但剑和剑法不一样。
上一一世,剑和剑法都提升了,但不是现在的这套。
她上一世拿的灵剑不是这把,修炼的剑法也不是凰舞剑道,但换了这俩样,现在也提升了
这一路下来她也没打什么怪,怎她就升了呢?
还有这天武星她都没靠近呢,机缘都不归她的啊。
可恶,咋回事?
难不成
林诺一顿思索,看着被丢到角落的凤之剑。
啊这,该不会是因为凤剑获得机缘了,而凰剑也有了,凰剑有了,苏可馨也有了。
我靠,这推下来,岂不是我林某人成了阿苏的工具人???
不是吧,听过反派送经验的,没听过反派给主角打怪拿经验的啊。
林诺陷入了沉思中,这可比主角直接打怪晋升难受多了,搞了半天自己给主角搞来机缘了
林诺愣了下,看着喝着他碗的苏可馨。
她喝完了,还不忘舔舔嘴边的糖水,果然很甜,加上是师兄喝过的,就更甜了。
“师兄?”
苏可馨见林诺愣住,甚是疑惑,眼见林诺嘴边有残留的糖水,毫不客气地伸出小舌头舔了
舔。
林诺被惊动,立即回过了神来。
我去,这
他才发现,这苏可馨在舔他嘴边,一点都不客气。
“你干什么?
林诺往后退了步,苏可馨调皮地伸出小舌头,嬉笑道:
“谁让师兄你跟我切磋时候跑去喝糖水的啊,哼~"
苏可馨努起嘴,带点调皮的淘气,就想捉弄林诺。
林诺一怔,苏可馨这唾液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会不会把他净化了?!
这就是间接接吻啊。
哦,似乎直接接吻过了,那没事了。
“注意点分寸,有人看着。
林诺擦擦嘴边,就算是真夫妻你也不至于用小舌头来舔吧,难道你老爹老娘以前是这样的
?
那可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了。
“你的实力有所提升,是你修炼的吗?“林诺问。
“可能吧,不过之前我可没碰到凰影共舞的,可能是因为师兄驾驭了凤凰,我才托师兄
的福做到的吧。”
别说了,工具人,都给你找经验宝宝的,惨。
还好你脑袋不灵活,要有点心机,利用我,不得躺着变无敌吗?侮辱性极强啊。
“师兄,我们要再回一次苏家庄吗?“苏可馨问。
“回去干什么?你奶奶都带出来了。“
“哎呀,团圆嘛,在苏家庄才好呢。到时候找乡亲父老-起共宴才热闹呢。”
“罗依说了,苏家庄已不成样,回去也没用,乡亲父老早已离开。”
“啊
听到这里,苏可馨有些伤心,苏家庄的乡亲父老终究还是被逼走了。
“而且那里已归朝廷,不再属于他们,你就别去了。
"唉,朝廷真的好可恶啊,大家安居乐业的,就去征地了。唉
苏可馨叹了叹气,林诺——听,你要觉得可恶,去打朝廷啊,在这里吐槽个锤子。
要洛萧雪还在世,你去跟她打一场呗。
可惜啊,没有机会了。
“那奶奶,你只能搬走了。唉,那本是你的家乡,现在却
“没关系的,可馨,这种事大家也不希望碰到的,既然如此,我只好搬走。跟着浴兰和陵江
住也蛮好的。你们夫妻俩有空就回来探望我们就好啦。
慈祥的老奶奶握着苏可馨的手,满脸和蔼的笑容,对她来说能见到苏陵江回来就心满意足
了,苏家庄离开就离开吧。
林诺总能在苏奶奶身上看到自己外婆的身影,内心油生出对苏可馨的羡慕。
一家人齐齐整整才是重要的。
天凌山,玄雲门。
柳舒琴跟着韩仙子会见了掌门,她听到了一些事。
“最近传得比较多的天武星陨落地点发生改变,原来的天师预言并不对。唉,这天武星陨落
消息传出,多少人为争夺机缘而丧命。
“是的,不仅是预言的地点,还有实际陨落的地点,都发生激烈争斗,血流成河。
“本门的弟子没有去吧?”
“我本忠告过还在门内的弟子,莫要前去。但还是有人去,自己得为自己承担后果。就算丧
命了没办法。“
赵堂门]跟几位长老说着这事,柳舒琴在其中倾听,未有说话。
“韩仙子,你的弟子有没过去?”
赵掌门]询问,韩仙子稍微做礼,回应:
“我已跟他们说过,他们应该有分寸,不会过去的。
“韩仙子,此事不能用[应该]来说。除了舒琴,你的三位弟子现在身归何处,你知道吗?
“可馨去了苏家庄,应该很快回来。至于林诺和诗璃,他们外出斩妖除魔,具体行踪未知。
不过掌门大可放心,他们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不会有事。”
“希望如此,现在剑圣都跟各大宗门关系并不好,还得提个心,这个人并不好惹,此次天武
星的机缘,想必他会过去。我们莫要跟他争抢。”
赵掌[]颇为忧心道,想起之前剑圣为了天宇星机缘而滥杀无辜。他都得提防这个人。
本来大家都为弘扬正义,锄强扶弱。而他却为了-己之力而欺压弱者,遥想当初他也心怀
大志,现在想来实在令人心寒。
“天武星一事后,又有人传着魔星一事。
赵学门]继续说道,
“不过这仅是一一个传言,具体是什么,在哪里陨落,都不可得知。不过要真的存在,恐怕会
成天下的祸害。天下苍生,唯恐万劫不复。”
魔星又成为大家口中相传的事,这只是极小部分天师的预言,目前他们还没从天象中找到
具体的天星。
这是真是假,令人在意。
柳舒琴在听着,在思索着自己的师弟师妹现在身在何处,希望莫要卷入天武星事件去。
还有魔星,近来她做着怪梦,总会见到一个着魔的人,他像是林诺,在战场厮杀,无情的
双眼不会怜惜任何一个无辜的人。
很可怕,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何。
师弟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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