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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TXT > 奇幻 > 五等分的法兰西圣女 > 51.绥靖

在教堂大厅里胡作非为的胆子,布兰度暂时还是没有的。

但是打个擦边球,在教堂后面找间祈祷室的胆子,不仅有,而且很大。

正巧,教士们都先期去了国王的宴会大献殷勤,此时潜入大教堂深处,正合兵法的避实击虚之妙。

贞德用兵果然不凡。布兰度暗自赞叹。

而夏洛特的后勤工作也十分踏实,不愧是在军中历练过的。她这几天为了筹备加冕礼,在教堂后面借了一个房间,直引二人入内。

虽然不是教士居所,但或许为了客人考虑,教堂里偶尔会有这样的小房间,摆着简陋的床铺和桌椅,一方神龛,还有一个小衣柜。

贞德欢快地试了下床铺,在上面弹了弹,又借势跃起,趴在夏洛特背上。

“时间紧迫!布兰度快来,我们研究一下这礼服怎么脱掉!”

布兰度毫不推脱,只扶着公主倒在床上,抚摸着她厚实衣料下丰饶的女体。一层层衣带解开,像是拆开一份天赐的礼物,令人大汗淋漓的劳碌后,夏洛特的薄纱内衣终于出现在面前。

贞德正细心地解着她和布兰度的礼服,好在他们都穿男装,难度与公主不可同日而语。她边脱边问:“夏洛特,如果我没理解错,你之前的话,是表示你和布兰度先生……”

公主扭开脸,轻轻地点了点头。

少女一拍脑门:“那今天可是重要的日子!”

布兰度好意提醒:“今天本就是重要的日子。”指国王的加冕日。被她怒气冲冲地顶开。

“那就更不行了!”贞德双手交叠,严肃地叫停,“你绝不能轻率地折腾夏洛特,她会坏掉的!这么重要的日子,得给她完美的体验!”

她绾起公主的长发,轻嗅了一下她秀美的颈项,暧昧地看着布兰度:“我从上,你从下。”

“等等,什么?”公主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贞德不容置疑地按住。

布兰度捉住她纤柔的一双赤足。同贞德平齐端正的罗马足不同,她的脚趾长度依序递减,线条优美,是典型的埃及脚。脚背的肉色晶莹可透,露出几道隐约可见的青筋。

一用带茧的手指挠她脚心,脚趾立即蜷起,脚底也涌出波浪状的褶皱。

她本能地踢蹬双腿,但不能躲过布兰度的掌握,只让她浑身的软肉颤抖不已,喉间发出迷离的低笑。

脚底的瘙痒犹可忍耐,可随着贞德的手滑进腋下,夏洛特的瞳孔登时一缩,不加掩饰地呻吟出声。

“试出来了!”贞德欣喜地喊道,“布兰度先生,换边!”

“漂亮的威力侦查!”布兰度莫名地被她感染了,仿佛在战场上一样地和她击掌。

夏洛特护着两腋,用像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们,可看着看着,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来。”她敞开怀抱,静静地看着布兰度。

“咬他!趁机咬他!”贞德躲在布兰度背后支招,他们实在是受不了了,一起伸手把她按倒。

“真要咬,我也不介意的。”他说。

布兰度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把她拉进怀里。雄性的热气扑在她脸上,迅猛的亲吻随之而来。

她犹犹豫豫地咬他的嘴唇,可始终不敢用力,只轻划开一点口子,细碎的血滴甚至来不及流出他们唇舌相接的部分,就被她吮吸干净。

唇间度来咸涩的味道,让她的心脏在悸动中收缩。随即,她的唇齿被撬开,舌头被用力地缠住,仿佛要绞出她的灵魂,她那疲惫不堪,满目疮痍的可怜魂灵。

并不止于亲吻,从耳垂到尾椎,夏洛特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贪婪地抚摸着,像是一位国王在勘定他的国土,教夏洛特浑身发烫。

但让她彻底沦陷的是另一双手。

经过多日发掘,贞德远比布兰度,甚至比夏洛特自己更熟悉这身体的敏感带。此刻的少女一手勾索她的腋下和侧乳,一边拉开她的丝绸底裤,深入她双腿之间,兴奋地看着她一脸凌乱,无助地融化在他们的抚摸中。

她几乎失去了形体,失去了感觉,甚至不知道布兰度何时松开了她,正除下最后的遮拦,露出她已经见识过数次的狰狞怪物。

贞德抽出手,粉红的舌尖挑断指间的细丝。她笑着对二人说:“现在可以了哟。”

“放松,夏洛特,放松。”布兰度扶着公主的腰,极尽温柔地安慰。

眼前的夏洛特是如此地娇羞,一举一动都勾动他心底的邪念,直想与她合而为一。

而感到男人的手掌传来的热力,夏洛特浑身一震,奶白色的肌肤都被灼红了。

她还是睁大了双眼,勇敢地与布兰度对视,看着他再次接近,澄澈的天空彻底盖住了碧蓝的湖泊。

鲜血淋漓的痛苦,瞬间将她撕破。

公主咬着嘴唇,腰身不自觉地后仰,可又无法逃避。她依在贞德柔软的怀抱里,双手胡乱地抓着一双有力的臂膀,如孩子一般地求索抚慰。

她粉红色的足趾用力地内扣,几乎变成了葱

白色,将脚下的床单扯出仓皇的褶皱,渐渐地,随着布兰度的动作,她将两边的床单都拽了起来,在空中一扇一扇,又翩然落下。

布兰度几乎托起了她,把她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夏洛特一时间觉得自己在遭受最残忍的刑罚,整个人被活活地研磨成了粉末。可渐渐地,她忽然又从这研磨中得到一丝奇异的满足。

直如风暴中的小舟,她时而颠簸战栗,几欲倾覆,时而又向着天边的最后一抹金光,顺着长风一驰千里,感受到无穷极乐。

夏洛特忽然醒悟,这风暴并不是为了摧残她。是一个夏洛特在这里死去,另一个她又在这时诞生,被风暴时而抛向天空,时而卷入深海,去见她从未见过的天地和自己。

她几不知自己在喊叫些什么,但她的声音绝对有着操纵风暴的魔力,随着她每一声叫喊,海潮便更猛烈地拍打起她柔嫩的甲板,庞然的巨浪更是一度涌起,几欲将她刺穿!

金丝雀的鸣叫瞬间升腾,变成了清亮高亢的凤鸣。

柔嫩的手指紧扣入男人的肩膀,恨不得内外的每一丝肌腱都在用力,同他贴合。汗珠混着鲜红的液体,顺着小腿肚的弧线落下,划过足弓,被颤动的纤长脚趾甩开,都淋漓地洒在床单上。

终于,夏洛特从云端坠跌下来。

她紧紧地挂在布兰度身前,用仅存的自尊逞强道:“原来,你也不过如此嘛,布兰度。”

瞬间,夏洛特被放在床上,布兰度和贞德一起凑上前。

风暴之后,她看见了阳光灿烂,晴朗的金蓝天空。

贞德贴着公主的额头,拭去她唇角的垂涎,又拈起一缕被她咬进嘴里的秀发,亲昵地问道:“没事吧,夏洛特?”

她有气无力地捂着小腹:“没事,让娜……”

少女侧过头,冷笑道:“她说没事,布兰度先生。不用管我了,我绝对不能容忍,有哪个说大话的姑娘看扁我亲爱的先生。”

这语气何其吓人,公主骤然变了脸色。

布兰度抽出右手,也搭在她腰上,夏洛特感到了少女湿润的热量。

她随即被布兰度拨弄着,翻了个身,稀里糊涂地俯撑在贞德身上,少女圣洁的双眼间,仿佛萦绕挥之不去的邪气,正嘲弄似地看着她。

“我会坏掉的。”夏洛特抵着贞德的额头,略带哀怨。

“你猜我心不心疼?”少女邪气十足地笑着,蹭她的鼻尖,“逞强的公主殿下,真是可爱的要死。”

“但就算是开玩笑,我也不喜欢有人瞧不起他呀。”贞德环住她的脖子,低声耳语。

夏洛特愕然间,风暴再临。

布兰度用最大的理智,去压抑他大肆挞伐的冲动,但这时的夏洛特风姿凌乱,春情醇浓,满是一副诱人鞭笞的模样:

光滑的背脊与雪白的脖颈一览无余,都随他的侵略而耸动,间或能望见被贞德玩弄着的,充血的红宝石;她时而发出婉转的莺啼,时而这又在二人的夹攻下变成断续的哀鸣;公主柔弱的躯体不住地翻滚、迎合,仿佛抓磨一样地挽留着他。

这是完全新鲜的体验,她是如此脆弱易碎的宝物,却任由他侵占掌握。而另一位捉摸不透的阳光少女,一时作他的帮凶,一时又对他反戈一击,更是让布兰度流连不已。

到了最后,三人交缠在一起,仿佛都成了彼此的锁链。

夏洛特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轻轻地眨着眼,带纯美的笑容,胸口均匀起伏。另一边,贞德抬开她的手,用脚蹬着布兰度的腰腹,伸手从地上拾起散落的长筒袜。

“快点,我们得赶时间了,布兰度先生。”少女催促着。

布兰度吐出一口浊气,接过贞德依序丢来的衣物,草草地套上:“夏洛特怎么办?”

“我身体……不适。”公主虚弱地说着,“就这么告诉陛下。”

“布兰度先生,你可真是十足的坏人。”贞德笑着,“就这么把殿下一个人扔在这儿吗?”

“要不然我也?”布兰度犹豫着,搞成眼前这样确实超出了他的预料,要是真把夏洛特丢下,陪着贞德去宴会上大吃大喝,对于今天的公主未免太残忍了。

夏洛特推了他一下:“快去,布兰度,我又不是来拖你们后腿的。”

她幽幽地说着:“法国可以没有夏洛特,但不能没有你们……”

两只手同时按在她唇上。

“别说这种话哟,夏洛洛洛——”贞德快乐地弹着舌,“这种事情,我从来都不做选择!”

“她全都要。”布兰度补充道。

他们争分夺秒地离开,穿过欢闹的街道和人群,终于赶到了晚宴现场。

“你们去哪了?”阿朗松打趣地问着他们,但还没等布兰度开口,公爵三两下便被拉海尔赶开。

将军并没饮酒,严肃地把他俩拉到一边:“听着,我有不好的预感。”

布兰度望了眼高台,确实发现不对。

他和贞德已经算来得晚了,但宴会显然还有很久才开始,

丝毫不见国王的身影。

“陛下在和勃艮第人会面。”雅克·科尔面色凝重。

“啊。”布兰度顿时明白了。勃艮第人真会找时机。

查理七世,论才能,并不是一位出众的君主。真正能让他屹立西欧,使敌人忌惮的才能,其实是他的意气用事。

因为意气用事,所以反而难以预测。

每个人都想言和的时候,他却会笑着参加同勃艮第公爵的和谈,以暗杀奥尔良公爵掀开内战帷幕的公爵,就这样死在了另一场谋杀中。

每个人都想投降的时候,他却会把一切的希望和权柄托付给一个无名的少女,然后一个失去了继承权的太子,夏尔·德·瓦卢瓦,就这样变成了查理七世。

但今天,在他心想事成的典礼上,在他心满意足的王冠下……这绝对是他人生中最好预测的一天!

果不其然,失去了最强武器的国王,很快便带着一位使者走到众人面前,一脸兴奋地举起他的手:“我的臣民们,我为你们带回了一代人的和平!”

宫相手下的廷臣,不明真相的教士和民众,都为这和平的到来而欢呼。但在宴席的一侧,贞德、布兰度、拉海尔、雅克·科尔,还有阿玛涅克派的死忠们,渐渐琢磨出味道的阿朗松公爵。

他们都沉着脸,静看着眼前疯狂的表演。

现任勃艮第公爵,同国王有杀父之仇的菲利普三世,会就这样简单地臣服?甚至和法军一战未交?

“这哪是和谈,只是十五天的休战!”公爵愤愤地说着。条款披露下来,法军完全失去了趁其空虚,去香槟外围攻城略地的权力。

宫廷术士苦笑了一声:“也许这样也好,等到这份和平破裂,人民就能认识到勃艮第人【假和谈真内战】的面目,今后的幻想会少一些。”

“恐怕还不止如此。”布兰度森冷地说道。

当年,勃艮第公,无畏的约翰正是被王太子的和谈意愿所欺瞒,才大意地身死人手。所谓君以此兴,必以此亡,大约就是如此。

可如今,约翰的儿子拿着另一封和谈协定,走到了国王面前。落入其中的国王,又会遭到怎样的下场?

贝德福德开始出招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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