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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TXT > 军事 > 回到民国当小编 > 第三十七章,千万不要做见不得光的事

詹姆斯?韦伯局长现在承受的压力一点也不比唐华、钱学森小。

中国和苏联正式宣布载人登月计划启动,虽然明面上说是五年之内登上月球,这都到1971年了,比美国的计划登月时间晚,但是……

在宣布登月计划启动之后不到半年,中国就往月球丢了一颗软着陆探测器!一次成功!

1966年一年之内,中美苏都完成了月球软着陆。

苏联发射的是月球-9号探测器,99公斤。这东西像个大鸭蛋,掉到月球表面滚来滚去,停止之后蛋壳打开成四瓣,探测器也就被按正确的方向竖着撑起来了,天线朝上,往地球发回数据。

美国在苏联之后发射了勘探者1号,270公斤。它稍微像样点,反推发动机着陆,有三足支撑,有一个可360度转动的照相机,拍了一大堆周围景物的照片传回地球。

中国的嫦娥-1号,重……4.7吨。以长征-5号的运力,4.7吨其实很保守了。

它也是反推缓冲着陆,着陆之后,打开大功率地月通信天线,打开摄像机。然后在电视画面里,大家都看见一个六轮小车滴溜地开了下来……

这个电视节目在中国周边和东南亚播出,北美不让转播,但可以自己装锅收中国的大西洋通信卫星节目。

然后不知道谁起的头,“中国发射的不是月球探测器而是不载人的月球试验飞船”的说法就悄悄传开了。

在外行眼里好像没毛病:美国的飞船测试是用土星-1打亚轨道,飞100多公里高掉到海里,飞100多公里高再掉到海里。就不许人家在做测试的时候,直接把缩比飞船发上月球试试吗?

这就是韦伯局长为什么如此神经过敏的原因。

而且,中国的航天发射成功率简直可以用妖孽来形容,从1957年至今,大几十次近百次航天发射,只失败了5次。美国直到1965年底、1966年初,才通过全面质量管理制度把航天发射的成功率提了上来,此前已经炸了好几十枚火箭。

“既然你们对这个技术方案有疑虑,那么在测试阿波罗-1号的时候做更仔细的检查,杜绝可燃物靠近电气开关设备,”詹姆斯?韦伯说,“还有,以后所有电视台来采访阿波罗计划,都要先提交采访提纲,abc也不例外。”

“宇航员回答的问题也要先拟定回答草稿,不许透露我们的技术细节。不按提纲发问的、不按草稿回答的,扣下录像带不许播出。”

韦伯找出abc电视台节目里泄露的信息了:

记者问“在这么小的飞船里呆着会难受吗?”

阿波罗-1号的宇航员罗杰?霞飞回答“哈,呆在里面会非常high,因为呼吸的是纯氧”。

……

北京。

关于nasa的阿波罗计划,唐华就只说了那两句,接下来和猫王瞎聊了一会。

猫王现在还只是“军用兴奋剂”成瘾,这种小药丸的冰毒含量较少。原历史位面,猫王嗑药没人管,后来应该是身体对毒品的需求量越来越大,兴奋剂换成了更高纯度的药丸,在作死的不归路上越走越远。

现在是把他的生理毒瘾戒掉了,心理毒瘾……别想了,戒不掉的。

戒掉生理毒瘾就是让他不会涕泪横流倒地抽筋,但心理上——他已经认定毒品会给他带来无上的快感,这种感觉一辈子都忘不掉。

心理的瘾处于波峰时,人的表现就是心情抑郁、烦躁易怒、偶尔歇斯底里,同时这个人会发挥他所有的主观能动性四处寻找毒品。

人的主观能动性一旦被100%激发出来那是很可怕的,因此烈性毒品的复吸率接近百分之百。

——除非把他放到一个掘地三尺都找不到一毫克毒品的国度,这样就算他的主观能动性激发到1000%也没用。

然而,中国不可能无限期“扣押”猫王,所以……

希望猫王回到美国之后,自制力能管用个半年一年,之后再向小药丸投降吧。

“埃尔维斯,听说你在太阳唱片公司出道前,你在孟菲斯是租房子住的?”唐华问。

猫王:“当然,那也很正常,那时候我就是个穷小子。”

唐华:“我还听说你租住的房子,房东家有一个轻度小儿麻痹症的小孩,你就是从他走路的姿势学会了现在的扭腿动作?”

猫王:“怎么可能,实际上,我对当年房东都根本没有印象了。”

唐华:“可是我觉得你的扭腿很像是戴了行走帮助器之后歪倒的样子。”

猫王(抓狂):“当然不是!”

唐华嘿嘿一笑,和猫王叫上记者走出病房,同一层的走廊另一头就有轻度小儿麻痹症的小孩……

“怎么样,很像吧?特别是小孩子试图蹦跳的时候。”

……

“你房东家的那个小孩现在长大了,你知道他在干什么吗?”

“我说过我房东家没有小儿麻痹症的小孩!”

好了,看过那个小孩后,现在猫王怎么扭腿都不自在了。

“《埃尔维斯在中国沦为歌奴 每天要唱够20首歌》,呵呵,纽约时报这想象力不差。”唐华开始拿美国报纸开涮。

猫王:“瞎编的,不过,在中国就是晨跑比较痛苦。”

唐华:“埃尔维斯,如果有人会想绑架你,那个人应该是一个毒枭。”

猫王:“大毒枭是我的歌迷?”

唐华:“对,他把你绑架走了,每天要给他唱20首歌。”

猫王:“……”

唐华:“不但绑架你,而且大毒枭还要绑架全世界。”

在场的西蒙斯和秘书都懵了:说好的摇滚之夜呢,成了故事会了?

“……大毒枭控制了理查德?费曼,他提出过把微型机器人吞入体内治疗疾病的构想。大毒枭让费曼把机器人做到了纳米尺度,这样就可以混在毒品里,注射或者吞入体内,吸毒者就被纳米机器人控制了。纳米机器人又受大毒枭的控制。”

“容我插一句话,唐先生,这种大毒枭会被美军消灭的。”

“哈,怎么可能,美军已经在为大毒枭服务了,埃尔维斯沾上毒瘾不就是这样吗?”

猫王:“……我都不知道这是现实还是故事了,唐。”

唐华:“大毒枭控制了全世界的毒品,在所有的毒品里都掺入了纳米机器人,让受控的吸毒者用尽所能,引诱或胁迫健康的人吸毒,然后……大毒枭被消灭了,而且是在电影的前半段。”

“什么?难道他不是大boss吗?”

“消灭大毒枭的是特工蛋蛋,可他没有在毒枭老巢找到纳米机器人的控制器,它被一伙人抢走了。”

“蛋蛋?看来这是一部喜剧特工电影?”

“不全是,蛋的来历是……”

……

本来以为是东西方摇滚乐大碰撞的节目,结果先成了个航天技术沙龙(虽然很短),然后成了脑洞大会。唐华和猫王两人一首歌没唱。

中间唐华还一本正经地在费曼的粗略构想基础上,从工程设计的角度大谈如何研制可编程的纳米尺度的分子机器人。

“好了,都快中午了,北美那边已经半夜了吧,”唐华挥手告别,“下午去清华大学,明天还要上班,下周见。”

……

“炸弹!快趴下!”

切?格瓦拉大声招呼身边的伊朗游击队战士。天空的呼啸声越来越近,“轰”“轰”两声,两枚1000磅炸弹在游击队左右爆炸,一枚炸在空地,一枚落进了村子。切?格瓦拉没伤着,就是被灰土扑了一头一脸。

游击队没事,他们附近的村庄有事。天上的伊朗飞机刚飞走,村庄里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就传了过来。

“这是一个和平的村庄。这家人的家主叫阿里,是一个虔诚的伊斯兰教徒,一个本分的农民。”

切?格瓦拉身边一名战士手持摄像机拍摄村庄里的镜像,切?格瓦拉讲解画面中的一切,其余游击队战士扒拉废墟试图发现废墟下面的幸存者。

这个叫阿里的中年人呆呆地看着被毁的家。游击队从瓦砾中挖出了他大儿子和妻子的尸体,找了块床单撕成两份,给两具尸体盖上。

切?格瓦拉觉得这样的画面已经不需要他说更多的旁白了,看的人都懂。

回到“基地”,留守的游击队员告诉他,总部刚才和基地通信了,不是语音呼叫,而是很正式的电报文。

自动译码和打印出来的电报小纸条,这是从苏联在南方建立的伊朗游击中心发来的:

“鉴于伊朗的游击队控制区域不断缩小以及人员伤亡过大,你部应在两个月之内从伊朗境内撤回土库曼斯坦,接受休整和重新编组。”

切?格瓦拉的游击队,只是伊朗境内活跃的9支游击队中的一支,6个任务小队,总共700多人,人数只能算中等。

但是这支游击队一直是美国和伊朗政府最想消灭的对象。

切?格瓦拉现在已成了一个象征、反抗军的形象代言。虽然他现在还没信伊斯兰教,但在游击中心的霍梅尼已经正式册封他为“真主派来帮助伊斯兰的战士”,因此他在伊朗游击队中有极强的号召力。

其次,切?格瓦拉的游击队有功能最强的卫星通信设备,这在9支游击队中独一家,还有很多便携式影像设备,每次伊朗和美军的轰炸之后,就是他的游击队把现场的一切拍下来,展现在世人眼前。

于是美军就特别想炸死切?格瓦拉,可每次都失败。针对性的轰炸引起更多的平民伤亡,然后过不久,肯定有伊朗的视频通过卫星传递出来,在苏东和中国周边疯狂刷屏……

不过,虽然切?格瓦拉本人没事,游击队在美军和伊朗政府军的打击下逐渐衰退这是事实。现在人数只剩六千的游击队,以及几千自带干粮的伊朗反抗组织,如果不获得新的援助,确实很难撑下去。

……

新加坡。

“邓伯好,好久不见了。”

李光耀走进珍宝海鲜餐厅,恭敬地递上礼物。

新加坡几乎所有的中式餐饮、半数的码头和当铺、三家船运公司和两家修船厂,这些企业主的联络总部竟然是这家位于河滨坊的珍宝海鲜餐厅,带头大哥就是餐厅的老板邓伯。

邓伯胖胖的身体半躺在单人沙发,“阿耀,坐吧。”

“邓伯,前几年我坚持新加坡要靠近美国,是那时候周边大势如此,”李光耀说,“当时新加坡、大马,整个东南亚都是英美的地盘,新加坡是被包在中间的。英国在衰退,美国如日中天,只有靠近美国,新加坡才有得发展。”

“现在……我确实没有想到形势变化这么快,去年印尼战争,中国人一下就把印尼给打了,其实我也挺高兴的,毕竟咱是华人啊。……印尼战争打完,这快一年过去,中国已经在印尼大马还有我们都有了影响力,所以我现在也不坚持以前的政治理念,新加坡要改变外交的视角。”

“国际政治这么复杂,你说的我也听不全懂,”邓伯说,“不过记住一句话,血浓于水。”

“是。但是邓伯,现在国会的阵营又有变动,林清祥的社阵席位又扩张了,所以,光耀想得到您的支持。如果没有您的支持,下一届政府就不是人民行动党主政了,甚至联合组阁都做不到了。”

“社阵上台当一届总理,也没什么不好的。”

“可改朝换代,新加坡的内政延续性就断了啊,两任总理三年往东,三年往西,回头一看,新加坡原地踏步。”

“没有这么严重,”邓伯摆摆手,“我看社阵的纲领和你们挺相似的,这一届政府不也有很多部长是社阵的人担当嘛,他们做得很好。”

“但是社阵总喜欢提泥腿子权益,这和我们大不一样……”

“好了,好了,说那么多,不就是你下一届还想连庄嘛,”邓伯正色道,“换届是后年,你是1959年上来的,后年就已经10年了,还想连庄?我年轻的时候在码头社团混,也想过连庄,但想归想,最后我没有、阿乐也没有破这个规矩。因为退得漂亮,现在大家都尊敬我,码头、酒家、船会,都把我当能话事的人。”

邓伯说完这一长句,喘了口气,接着说:“你看中国的主席,比你厉害一百倍不止,还不是辞去主席,光荣退休?”

李光耀无语。

“新加坡是个小地方,小地方的政治不能一家独大,要平衡。还有,自己人起内讧是最没意思的事情了,”邓伯两手撑扶手站起来找拐杖,“下一届总理,就是阿祥吧。”

邓伯拄着拐杖,牵上柯基,要下楼去遛狗了。

“我懂了,邓伯。”

“时间不早了,你也回吧,”邓伯和李光耀走出门口,“还有啊,千万不要做见不得光的事,做了那种事,死路一条。”

“我记住了,邓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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