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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TXT > 其他 > 金毛狮王异闻录 > 第371章

“那你和说我这些.....不,我不问了,回到最初问题的后续,你想做什么?”

“你的记忆快要恢复完毕,哪些是真实,哪些是谎言你想必已经知晓。在这里结束之后,你会踏上旅途,而在此之前,我则要控制事态不会偏出太多规划的轨迹。”

“你是指.....我向她们透露那个人的消息在你们的容忍范围之外?”

“嗯,”神秘的少女点点头,“你的女孩们不会只听你说,一旦她们试图探究这件事,觊觎着这个世界又受限于规则无法涉身其中的存在就会纷至沓来,想想看你经历过的废弃都市,就知道出于好意的好奇会带来怎样的未来。”

不等唐璜开口,她就撕下一片纸页,轻飘飘的落入唐璜手中。光明与声音重回他的世界,他左右看了看,俾斯麦的手臂仍然维持着挽住他的状态。

“刚刚发生了什么?”他问道。

“你发呆了两三秒钟。”

唐璜反射似的伸手摸进口袋,纸张的触感传递到脑海里,他不动声色的找个借口暂时摆脱了俾斯麦,来到厕所里打开,发现又是《黄庭经》的一页,在右上角铅笔歪歪斜斜的笔迹映入眼中——

给你的生日礼物。

尽管书写者没有写下自己的名字,但知道今天是他生日的唯有一人。他捏紧了手中的纸页,把它塞回口袋。随着那个人在他生活里存在感变得越发强烈,他有预感,在不久的将来,他定会和那个人重逢,只是不知道自己面对她哪个感情多一些。

但唐璜知道,那里面绝对没有爱这种成分。

他出来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俾斯麦就在楼梯口守着,对她说:“在学校门口等我就可以了,反正今天又是营养晚餐对吧。”

“只是本能的感觉到有段时间,你的存在我心里变成了空白。”俾斯麦闷闷的说:“我只是觉得,我有必要做点什么来确认你的存在。不然,你又要像上次一样走丢了。”

德国姑娘脸上平静,唐璜却从她无精打采的猫耳里读出了不安的情绪。在与侍从们这段空白的经历里,恐怕伤害最深的就是俾斯麦,他曾经剥夺了她生存的全部,让波斯猫的世界里只剩下他和提尔皮茨,如果连他也远去,俾斯麦就只剩下提尔皮茨了。

“既然是我把你从少女变成了女人,把你从故乡剥离出来,我就会好好负起责任,绝对不会丢下你。”他执起俾斯麦的手,在手背上亲吻了一下,“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舍得抛弃你吗?”

俾斯麦没有回答,她轻哼一声,不重不轻的在唐璜脚上踩了一下。不过,即便从她的背影里,唐璜都感觉对方轻快了不少。

过道里的风呜咽着,仿佛在嘲笑男人与女人的天真。

明天有事,后天恢复更新。

第一百零五章 逆蚀 i

“最近,我的生活在被某只猫入侵啊。”

当李琳的人格切换成性格爽朗的那几个姑娘的时候,她作为人妻就少了一份圆滑。天气渐渐变得温暖,唐璜做那事的兴致远比冬天高,但随着骑在他身上的武松闷闷说了这么一句,他立刻觉得尴尬起来。

男人的心情反应在身体上,扶着膨胀的宝具准备进行贴身保养的女人一声叹息,把衣领扣上躺回了唐璜身边,直视着他的眼睛说:“你生气了吗?”

“不,只是尴尬。我欠你很多,欠这具身体里的某些人很多,而且我也亏欠俾斯麦。当你们发生冲突的时候,感觉帮那边都会让另一边受伤。”

“有点像无聊的肥皂剧里男女主角、男女配角扯不清的那点事情,现在类似的场景发生在我身上,让我感觉真糟糕。”

“果然,你也感觉肥皂剧很无聊对吧,”唐璜抓住了武松的手,“明明大家都是成熟的大人,又在尸山血海里滚过一圈,竟然会被肥皂剧俘虏太让我伤心了。我要是说出来,还会被枕头砸,说我不懂人心。

我明明很懂的,光是看人心的形状与颜色就能分辨出来是哪个人格出来活。”

女人什么都没说,叹着气轻轻拧住了唐璜的耳朵。在她还是梁山魔星而男人还是虚空使者的时候,他就时常表现出抓不住重点而是关注细枝末节的脱线,明明计划好一切却总在莫名其妙的环节上翻车这种反差属性,提尔皮茨曾说反差是一种萌点,但前魔星从来不觉得这很萌。

她只是怀念曾与作为虚空使者的唐璜相处的时光,或许当初被他吸引,就是因为他与周围人融洽关系下的疏离感,孤独的人,异常的人,在不容许他们活在阳光下的社会里很容易抱团取暖。

她活在白色的夜晚里,而唐璜活在黑色的太阳下,这是平行的路,但莫名其妙就在某个地方,平行的线有了角度,交汇的点便是相逢与再相逢。

“那个叫俾斯麦......算了,我还是叫她柳湘莲吧,泰西名字我叫不顺口。她和我的感觉和之前的不一样,”女人苦恼的组织着自己的语言,“之前的那些姑娘,她们对你的感情投射与定义都很容易让人判断,而且容易满足。但柳湘莲不一样,她更贪婪,更沉稳,也更加.....冷酷。

如果把你比作一杯水的时候,其他女人只是想把杯子拿起来喝一口,还会顾忌分量留给下一个需要的人,而柳湘莲连杯子都想拿走,只会和她妹妹共享。”

唐璜对这个说法不以为意,眼前的这一位在李琳的诸人格中算不上懂人心的那一个,她对别人的判断全靠直觉,而非结合经验与智慧总结出来的标准与规律。

大概是俾斯麦有条不紊的作为“妻子”而非“情人”进入我的生活,并且在大部分方面做的不错,引起她本能的不安吧。唐璜想,有时间多陪陪她比较好。

不过,妻子的话还是影响到了他对俾斯麦的态度,在下班后并不浪漫的约会里,德国姑娘带着唐璜来到自己的住所,在冷色调和棱角分明的房间里,唐璜窥见一抹温暖的颜色。提尔皮茨趴在沙发上玩着游戏机,一头无精打采的头发贴合在背脊上。

北宅下意识的对唐璜露出有所期待的表情,看唐璜挽着她姐姐的手臂,撇了撇嘴说:“忘了我现在只是个小姨子,你们才是一伙的。”

提尔皮茨的无心助攻让唐璜与俾斯麦相视一笑,她脱掉外套挂在衣钩上一边解释道:“你还是心太软,对付不了提尔皮茨这种脸皮厚的,为了保证她的健康,还是我来照顾她。”

“喵姐姐,你明明是小心眼的妒忌我偷吃提督吧。”

“在我眼里,维内托二次发育的概率就比你成为我威胁的概率高。”

俾斯麦的语气冷淡,仿佛她说的不是个笑话而是某种事实。唐璜为第n次中枪的意大利船精默哀一秒钟,然后看到提尔皮茨神色如常,一点也不生气,立刻体会到这是她们姐妹独特的默契。

“提督,你要喝些什么?能招待你的有果汁、咖啡、红茶和速溶咖啡,还有水。”

唐璜刚刚落座的瞬间,提尔皮茨的小腿碰了碰他的后腰。他已经习惯了北宅式的打招呼方式,不过对方会主动招待他还是有点意外,看来俾斯麦对妹妹的管理是有成效的。

“哦,那就果汁好了,谢谢。”

“不用说谢谢啦都是一家人,”提尔皮茨翻过新的一页漫画,“酒柜里就有,提督可以自己拿,顺带也帮我拿一瓶,都怪提督啦,你坐到我身边闻到你的味道我就想起难堪的事情,想起难堪的事情我就口渴。”

把我的感动还回来。

唐璜在宅女肉呼呼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他抬头看向厨房的方向,玻璃朦胧的映出俾斯麦系围裙的身影,不禁喃喃说道:“我的猫还有厨艺?”

“你可别和姐姐说,她做的饭营养是营养,但是只能说勉强入口。当她决心攻略你的时候,才开始尝试做饭。”

提尔皮茨坐了起来,扳住唐璜的肩膀说:“你知道我吃了多少苦吗?”

“吃苦?啊,一开始做饭确实不太容易做的好吃.....”

“那简直不是难吃能形容的程度,我差不多昏厥了接近一分钟才醒过来。”提尔皮茨眼角闪烁着泪花,“我尝过那滋味之后,简直怀疑姐姐是不是想通过虐待我的方式断绝姐妹关系。”

“确实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唐璜认真的点点头,“没了你,俾斯麦生活的幸福指数上涨一半没什么问题。”

粉发的姑娘像小孩子一样用脑袋顶了顶唐璜的肩膀,又滑落到他的大腿上,散发出一股令人感动到流泪的......芥末味薯片的味道。

单论口味,你们还真是姐妹啊。唐璜心里想。

经过锤炼之后,俾斯麦的厨艺比提尔皮茨形容的好了许多,至少唐璜觉得自己没有抱怨的资格,因为同样厨艺差,波斯猫通过自己的努力进化到能吃的程度,而他总是懒懒的找各种借口推脱,做出来的东西被好胃口的艾基多娜都嫌弃。

与天赋取得的成就相比,他更喜欢努力的人,他们身上生生不息的进取精神是一笔令人宝贵而艳羡的财富,教育在努力的人身上才能发挥本来的功能和意义。

在饭后短暂的消食之后,提尔皮茨推搡着姐姐回到房间里,还郑重其事的对唐璜说不许偷看。从门后面传来的声音看,她们似乎在换衣服。他百无聊赖的打量着客厅,发觉这里还融入了一些船精姐妹原本世界的风格,油画、刺绣窗帘和臃肿但舒适的古典沙发,甚至在沙发与沙发围成的对角里,还有一把小提琴。

当门开的时候,唐璜听到了高跟鞋敲击地板发出的清脆声音,他回过头去,穿着黑色吊带晚礼服的俾斯麦映入眼中。看来她并不常穿高跟,走起路来显得小心翼翼,脸绷的有些紧,像和唐璜闹别扭一样。

如果说换了一个人的形容有些夸张,但俾斯麦给他的震撼宛如失去记忆后的重逢:波斯猫奶油色的头发上装饰了小巧的冠冕饰品,蓝宝石耳坠在脸颊旁轻轻摇曳。黑色的吊带裙反衬出她裸露肌肤的白嫩,沟壑深邃迷人。

裙装的正面层层叠叠,让人想起黎塞留穿过的克里诺林裙,但在背面,支撑起层次感的衬裙被巧妙的挪开了,一条特意剪开的缝隙贴合着腰身的曲线,无声又暧昧的发出某种意义上的邀请。

提尔皮茨调皮的把裙子提了起来,让唐璜窥见俾斯麦吊带袜的款式。茜茜公主在和他共同探索生命的奥秘之余,也常常会和他说一些琐碎的知识,因而让他知道女人打扮分为两种,一种是在社交场用来争奇斗艳的,另一种是穿给情人看的。如果是前者的话,把长袜穿进晚礼服里是种风险很高、容易让周围人降低评价的行为。

唐璜吞了吞口水,他总算明白俾斯麦单独把他叫到家里来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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