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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怀孕

我听不明白李先生到底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因为我不是男人,我只是女人。

所以我能听得懂小悠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她想让我消失,想让我死!因为我和她的男朋友搅在了一起。

在咖啡厅的约定过了一天还是要照常履行。这和太阳今天升起,明天还是得照常落山的道理是一样的。

这是咖啡厅里最好的包厢了。位置偏远,条件封闭,没有人打扰。所以即便是我们真的会打起来,一时半会儿也没有人会注意到。这真的是第一个绝佳的好地方。

从我关上门的那一刻开始,小悠就没有开口说过任何一句话,反复用力地擦拭着餐刀。

餐桌中央摆着一叠意大利牛肉面还有一份汤,外加面包,两份不同的牛排各自摆在我们面前。

小悠又提前帮我点了餐。和从前一样帮我做了主。

我对食物都不是特别的挑剔。只要能吃都可以。所以小悠理所当然会认为无论她选了什么我都会吃。

这次给我的是黑椒牛排,还有一杯红酒。

嗯。这些我也不讨厌。

不用自己做主,不用自己考虑,不用自己做选择。有些时候很好。

我静静地切割着牛肉,一块一块往嘴里送。

一口牛肉一口酒,跟吃饭一样。

刀叉已经被擦拭得晶莹透亮能照得见人影了。小悠却还是坚持用餐桌布擦拭着餐刀,好像怎么擦都不干净,怎么擦都不能让她满意似的。所以她会偶尔哈一口气给它,好可以擦得更加透亮一些。反复摩擦的力度让整个餐桌都振动了起来。

叮当叮当——

摆在餐桌上的刀叉开始相互碰撞着发出声响来。餐盘也开始震动了起来。

红酒绕着高脚杯打着旋转,像是一道不祥的暗红色漩涡。红酒,象征着魅惑,也象征着危险。

她擦着她的刀,我吃我的牛排。

十分默契。也十分地安静。

好像等待着被什么东西突然爆发刺激开去一样。

等待着,一直等待着,等待着一场爆发!

突然,只听哐当一声,餐刀被无情地抛掷在餐桌上。从它着陆的声音判断,它是被嫌弃了。明明是一把被擦得那么亮的餐刀,亮到可以折射出灯光的亮度。在它摔在餐桌上的那一瞬间,灯光都被折射到我的眼睛上了,十分晃眼。

“你吃饱了没有?!”

小悠几近于暴怒般地质问着,语气中充满了不能再等待的嫌弃与愤恨。

我咽下口中的食物,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放下手中的刀叉:“吃饱了——小悠,其实我——”

“你什么?!”小悠的声音开始变大了,她重新坐定,压制着内心的情绪道:“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到底有没有跟他上过床?!”

······

她的问题很直接。因为她比我年轻。

年轻总是一件好事,可以什么都能轻易说出来。随随便便的,好像什么都很轻松的样子。

我往内侧收拢了脚,试图站直腰板认真点说道:“小悠。你先听我说,其实我和他——”

话还没有说完,只听见“砰”地一声巨响,小悠一巴掌就拍到了餐桌上,差点把餐桌拍翻了。

磨磨唧唧,支支吾吾都是撒谎的表现,都是撒谎的前奏,都是心虚的外部表现!

“说什么说?!我就问你,你到底有没有跟他上过床,做过?!”

她执着于这个问题,偏偏是我最不想回答的问题。

很女性化,她长大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记得,她和闫山越也发生过关系。把美好的第一次给了闫山越。

而我的第一次,到底给了谁?

如何去鉴定“出轨”这种行为,网络上有几种解释。根据这几个解释还能做出几个分类。一种是精神上的“出轨”,那就是两个人在一起,而一方在思想上对第三者出现了妄想或者喜欢或者爱或者其他冲动的行为。另一种是身体上的“出轨”,这是最常见。不用我们多做解释。所以只要身体上出现了不忠,那基本可以定义为“出轨”。

无论是谁都接受不了“出轨”这种行为。“出轨”的那个对象被人成为你“第三者”,也有个小名叫作“小三”。我觉得可能是二个人之后的第三个人,所以才叫作“小三”的吧。这种群体中最令人憎恶的能排得上号的一种就叫作“闺蜜”。所以大家口耳相传着也有一种论调叫作,防“小三”,防“闺蜜”。因为“闺蜜”这种人成为“小三”的概率很大。

而我应该就是“闺蜜”这种人。

我想她应该明白了。

在我低头不回答的时候。在我保持沉默的时候。

我们都是女人,也是朋友。

所以对这个问题不用完完全全地回答与说明。

我没有考虑过自己会不会是一个忠贞的人,至少都不会是一个第三者。

现在是了。

所以这是我应该的。小悠怎么打我都是对的,都是正义的,都是她的权利。

泼洒在头顶上的红酒还没有干。红酒沿着发梢不停地滴落下来,有些爬在脸上让我没有办法睁开眼睛。周围都是浓浓的橡胶树脂味儿还有黑加仑的香味。

小悠一定是娇生惯养的,连打人都不会。从头到尾就只会揪头发,推搡拉扯还有捶打。我倒是希望她会拿出在公司欺负其他新人同事的气势来。

“你怎么不还手?你怎么都不还手?你很得意对不对?你瞧不起我对不对?”

她就这样把我从座位上拽了起来,恶狠狠地问着。

我平静回答道:“我不会还手的。你打吧。这是我活该。是我对不起你。”

小悠抓起酒杯就往地板上砸了个粉碎,破口大骂:“是不是那天开始的?!那天在舞会上——后来你们还继续联系着,对不对?!”

“对。”

我异常的冷静。

何止那天舞会。要比舞会的时间还要往前。几个月以前。小悠一直都不知道。在小悠和闫山越确定之后。白天和小悠笑得很天真,到了晚上就会和她的男朋友在床上扭成一团麻花。

就是这么不要脸!

小悠当场就哭了,看见什么就抓起来砸,唯独没有往我身上砸。每砸碎砸坏一样东西她就开始质问我,就是哭着大骂。

她抓着我又是踢又是推,一个劲追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是答应好了不动闫山越的心思的吗?

“他自那以后就没有碰过我!”

小悠大声咆哮着,看样子真的很可怜。

可怜得我很张手就抱住了她。

我哭不出来,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她。

从头到尾我一直都是她深深地爱着闫山越,而我却和他做了。直到昨天,一直都瞒着。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都要瞒着我?你们都是我最想要在一起的人!”

小悠在我怀中反复追问,身体变得越来越无力,像是放弃了某种东西一样。

我明确地回答了一句“不知道。”

这句话让我遭了秧。

在我抱住小悠的时候,她那双连打人都没有力气,软绵绵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餐刀。

现在这把餐刀就插在我的小腹上!

看着好眼熟,和刚才小悠一直默默擦拭的那把餐刀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藏在她身后。等着什么时候给我来一刀似的。

刺痛。

我已经能清楚地感受到了。

伴随着深深的无力感。

“小悠别害怕。别害怕。”

我反复念叨着,并不是多想让她来救我。我只是希望她能安静一点,不要大喊大叫。

她破口大骂着,泪流满面着,最后还是帮我叫了救护车。咖啡厅保安、护士,七七八八一群人把我抬到了救护车上。

很无奈。餐刀太小了,伤口也很浅,血流量也不大。我离变成鬼还有很远一道距离,也没有能像电视剧里面演的那样体面一些,能保持着昏迷状态躺在床上。

从住院包扎伤口到现在躺在床上,我一直都很清醒。

不止清醒,我还要一直看见小悠那双流泪不止的又是恨又是懊悔的眼神,还要一直听她的声音。骂完之后是道歉,道歉完了之后是痛骂。这个过程一直循环反复着,哪怕是给我喂饭,喂药,她都没有停止过。

张曼芝连夜赶过来查看了情况。

什么也没有多说就给我带了一些补品,叫我好好养伤。

在离去之前,张曼芝慎重其事地叮嘱了小悠一句:“她病假住院不用上班。你还是得照常上班。知不知道?”

小悠跟做错事了的孩子一样畏畏缩缩站在一边。她问了什么,说了什么,她都只是简简单单“哦”“嗯”地点头应答。

第二天。小悠果然去上班了。

就这样,我顺理成章地多了一个月的病假。

期间,小悠一次都没亲自来看过我,营养品、水果什么的都是托人送过来的。

这样也好。

在闫山越的陪护下,我已经怀孕的事实最终被确定了下来。小悠她就可以少知道一件事情,暂时也会少一点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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