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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消失

在国外兜转了近半个月。一回来我就收到了两个大惊吓。第一个惊吓就是袁浩失踪了!

是的。袁浩这只鬼不在我家。

刚进门的那一刻,身体仿佛都要被气流给抽进去了一样。地板、墙角都干得能刮出一层灰来。厨房、沐浴室、房间已经很久都没有使用过了,电视柜、冰箱上面已经落上了一层灰尘。本应该是秋高气爽的天气,我嗅到的只有浓浓的霉气味。

打了整夜的电话也没有鬼来接,他就这么消失了。我曾经去天一那里找小黑。这次连小黑也一起消失不见了。我还试图去找过以前见过袁浩的鬼魂,可它们都消失不见了。

骗子!说好了会缠着我一辈子的。说好的按计划进行,结果他反而没按计划中的那样老老实实在家等我回来。

怎么办?我有一肚子的话想和那只鬼说。

第二个惊吓就是回到集团看到的第一幕居然是挂在集团大厦楼上各个合作单位发来预祝项目启动的贺词还有大厦楼面显示屏上滚动播放的项目启动当天的盛况。这个启动仪式发生在我回国的前一天。据说张曼芝压迫着秘书部给闫山越准备了三份演讲稿。结果一份都没有通过。闫山越脱稿演讲了整整二十分钟。视频上的他,高冷、霸道、万众瞩目,光是演讲部分就是一个360度全方位报道。这事就算是何经理也没有能给我一个正面的解释。他开始忙碌了,十分忙碌,忙碌得连见到本尊说上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在回到集团的第二天。张曼芝就以汇报近期工作为借口得知了我的部分经历还有项目材料。这是上面的意思,张曼芝不冷不热地把迄今为止所有的东西都接手过去了。比正式的人事调动令来得快一天。

祸不单行,好事不成双。我的工作还有生活不仅没有变好,更没有回归到正常路线,反而变得更糟糕。

长达三个月的加班不仅让我拿不到一分钱的加班费还要让我往里面倒贴张曼芝的餐饮费。这两个月的时间里面。袁浩始终都没有回来,小黑也没有回来。丽姨也是间断地犯着病,见一次感觉她就衰老一倍。

等所有人都在庆祝这个项目成功启动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闷闷不乐。

项目成功启动的时候,也是我回归准点上下班节奏的时刻了。因为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建设还有运营。根本不需要我们做什么。然而加班现在对于我来说已经是一个必不可少的动作。少了它,我将无法入眠。

今晚8点,闫山越将会在自己的豪宅举办宴会。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我是被邀请去的,而不是被威胁或者是以打工的身份去的。

豪宅果然是豪宅。红地毯从大门开始一溜铺到足足两百平米的一楼大厅,两边依次立着用喷泉做装饰的彩灯。在寂静的秋夜里,平添一份灵动,也更令人觉得寒冷。

不知道为什么闫山越要邀请我出席这场以庆贺项目为主要的目的的宴会。还特别吩咐我早早来。早早来的结果就是站在门口那里接引客人。来者大多是一些脸生的人。唯一让我觉得高兴的是Jack的到来。

栀子怀孕了。Jack一见面就告诉我这个消息。

“恭喜,恭喜。”我连连道贺着,即便这位应该听见祝贺的人没有来。

他的笑容十分腼腆,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一样摸着自己的后脑勺。

好幸福的样子。

我随后抓来一杯香槟一饮而尽,会心一笑。

袁浩不知道去哪儿了。

我鼻头一酸,继续抓来一杯香槟准备一饮而尽。

“怎么了?”

Jack不动声色将我手中的香槟换作橙汁。

又是橙汁。

正在此时,闫山越十分热情地走了过来。他身边跟着的不是叶小悠,而是风情万种、八面玲珑的张曼芝。水晶镶边镂空人鱼礼服紧紧地裹着她。根本分不清楚是她在穿礼服,还是礼服在穿着她。

“久仰,久仰。”

她热情洋溢,兴致高涨,让我无法直视。手中的橙汁也变得尴尬起来。

所以,那杯橙汁很快被闫山越拿走了,又换作一杯香槟。

香槟?

这个场景真的好熟悉。好像第一次遇见闫山越和Jack站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就是像现在这样站在我两侧的。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多了一个张曼芝。

闫山越这是对香槟有特别的执着吗?

如果再喝,这就是第三杯香槟了。

胃现在有些翻江倒海了。

可闫山越好像更希望我能喝香槟。

就在我万分尴尬的时候,音乐声响起来了。这是华尔兹。

等等。我不会跳。

等等,香槟,香槟。

我擎着个手,猝不及防地被Jack带进了人群。那杯还没有来得及放下来的香槟被张曼芝非常对时候的接走了。

她······笑了。

音乐刚刚奏响一小段。宾客早已成双成对挤满了舞池。

Jack先入为主的步伐令我十分尴尬。一进入舞池就让我踩到他的脚上这个动作让我更加尴尬。

“这样······不太好吧。”

我只感觉脸部很烫。刚才连连吞下的几杯香槟的酒劲开始上来了。

灼热。

浑身只有这一种感觉。尤其是当Jack把我旋转着带进人群、那高大的身躯挡住我的视线的视线,这种感觉更深了。好像哪怕他再多转一圈,我就能吐一地似的。

他邀请我跳舞,目的是想和我多说些话。

栀子怀孕了,性子变得越来越倔了。做什么都不乐意,就是想出去做项目,接单,做任务,商谈,到处跑。死活都不想好好呆在家里好好做个孕妇。家里的保姆阿姨也被遣散了一批又一批。大小家务她都要自己动手,饭菜还有些不太好吃。Jack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他希望我能过去帮忙。

Jack说他曾经劝过栀子很多次了,甚至还带栀子到医院上过辅导课。但几乎每次栀子都谎称自己不舒服,上厕所之类的逃走了。以前栀子说要自己也要分担一些。Jack才分一些看似很困难的工作给她。因为担心,所以每次都是Jack在暗地早早铺好了路。现在栀子怀孕了,不能像以前那样任性了。至少到生下孩子再到孩子长大都不能那么任性了。

他说的没错。自从栀子的父亲住院,她是变得和之前不同。但也不能说她是倔强。栀子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呀。她本来就是活泼的,生性就是这样的。谁也拦不住她。

“······小乐。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时期之一就是怀孕生子。这个时候处理得不好会容易留下病根子,甚至还会危及到生命。栀子她还年轻,这方面没有经验。她现在需要的是安心养胎。可她不听我的。”

Jack变得有些婆婆妈妈,可也真切看得出他是真的关心栀子的。说到底就是这个保护工作做得太好了。

我并不否认。也不是不愿意帮忙。

只是他说的这个帮忙是希望我能辞掉CK集团的工作,到他们集团上班。先做一个清闲的文职,等栀子顺产以后再安心上班。

这个解决问题的方案再次被拎了出来。

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这不是我想要的友谊。

“······小乐。我有一个问题,可能不太适合说出来。不过我还是亲自和你确认一下。”

Jack忽地提问。

不太合适的问题?!这几个字眼很快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他的洞察力向来很高。

我一下子就站直了身体。

“别动。不要紧张。不然会被注意到的。”Jack熟练把我的身体掰正,好像朝我背后的方向看了一眼:“你和闫山越是不是······换一种问法。他是不是对你做过什么?可能不怎么好的事情。”

什么?

这下我的心情真的不能和那个曲调一样欢快了。

可转念一想也就没有那么惊讶了。毕竟Jack掌握的消息比我多得多。

这么想了一番,千言万语在我口中只化作了嗯一声。

Jack也嗯了一声没继续说话。

与此同时,华尔兹舞曲一下子变成了伦巴!

没办法走了。Jack笑笑就把我拉了回来。

舞池的人一下子就多了起来。好像这个更对他们的胃口。有一些甚至都在舞池中欢呼了起来。Jack给我科普着。今天大部分宾客都喜欢伦巴。欢快的笑声,激动的踢踏声,差点就让我豁然开朗了。

Jack十分吃惊地牵住我的手:“没想到你会跳伦巴。”

“是啊。”

我淡然一笑,心中不是滋味。

之前袁浩想教我跳,我死活都不愿意跳。现在他突然消失了。我反而会了。

一个来回之后。Jack再次提醒:“如果你随时改变注意,可以随时联系我。”

“什么事情需要联系到你?”

闫山越突然出现。就算此时的他戴着护目面具,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他来。

他双手一推,一拽,一抱,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我从Jack眼皮子底下带走。

他出现了。带着一张集齐了万千魅惑的脸庞,还有清爽飘逸的秀发。仿佛是匠心独运的雕琢,别出心裁的装饰,精美绝伦的画面。他是活过来的雕像。

Jack的舞伴成功换作了柔情万千的张曼芝。

“请多指教。”

她将双手搭在闫山越双肩,一脸娇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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