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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总裁大人有危险

袁浩没说什么,只是一直飘在我身后。

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明天还要早起。

所幸最近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要不然真是累死了。

奇怪,前门左手边有一间包厢好吵,好像是603号包厢。

过去看看。

“喵大人,走这边。出口在这里。喂?”袁浩在后面匆忙地提醒着我。

我没理会他,而是直接凑近603号包厢的玻璃窗上。

居然有两个人在里面打架!

他们中一个人手里还拿着一把刀!

刀上明显还带着斑驳血迹!

另一个人已经站不稳脚了,东倒西歪,踉踉跄跄地倒到一边,吃力地扶着墙壁。

他穿着一身白色休闲外套,白色的领口立着,明显看见上面点点血迹。

是闫山越!

他怎么会在这里?

还不等我多想,那个拿刀的男人再次冲向了闫山越!

不好!

我惊慌失措地打开包厢大门,慌张地大叫:“住手!再不住手我就要报警了!”

显然我的喊叫声不但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倒还把我自己陷入了危机之中。

那个拿刀的男人本来还想举刀刺向闫山越的,此时,他居然不由分说地刺向了我!

我惊惧地抱头尖叫。

此时,闫山越居然保护了我。

他把我推开,结果却被刀刺伤了手臂!

鲜血立即从他的白衣上渗了出来,像是一汪奔涌而出的血泉!

闫山越痛苦地低声叫着,一脚踹开了那个拿刀的男人,随后倒地撞向了房门。

我害怕着去扶住他。

袁浩当即赶到了现场,望见狼狈而恐惧的我,二话不说就直接扑向了那个拿刀的男人。

闫山越趁机就拉着我往外面跑去!

等等……

袁浩……

我慌乱着回头望着,然而,袁浩已经消失在了我的视野中。

金碧辉煌的前厅一下子就变得热闹了许多,就连停在门口的那些作势作秀的也跟苍蝇似的一哄而散了。

我被闫山越带着,一路狂奔到了江边桥底躲了下来。

黑暗成了我们最好的掩护。

我和闫山越双双靠在桥底桥墩上,喘着粗气,害怕会被什么人发现,尽管这件事情与我无关,然而我却莫名其妙地紧张了起来。

夜幕下的闫山越,由于被人刺杀和追赶,原本梳得油光发亮的头发现在已经凌乱,额头上落下一丝丝略微弯曲的刘海,一滴滴汗珠顺着它们掉落了下来。

啪嗒……

是汗珠掉落在脚下的鹅卵石的声音。

他厚重的喘息吹在发梢上,让原本被江风吹得冷冷清清的空气变得温热起来,足以让人产生一种幻觉……

袁浩。

……

闫山越慢慢放缓了呼吸,抬手捂住自己的手臂,开始左右张望起来。

他动一下,垂落下来的发梢的汗珠就会快速掉到脚下的鹅卵石上。

啪嗒啪嗒……

随着这汗珠点点滴滴的坠落,江风开始变得猛烈地吹动了起来。

风沙好像吹进了他的眼睛。

闫山越赶紧闭上眼睛,手快速地按住了双眸,好像试图将这些可恶的风沙揉出来。

遥远的夜灯映在波澜起伏的江面上,泛出星星点点的光辉,映射在闫山越脸上。

同样精致得无需雕琢的轮廓,同样细长的睫毛,同样柔顺的乌发。

黑白交相辉映的柳树,有意无意倒垂着自己的细枝,在风中交错成一团乱麻,期待有人去解开。

我按住闫山越的手,试图帮助他。

可是当我的指尖触碰到闫山越的手背的时候,他却反弹了一下,立即睁大了双眼,警惕地查看起来,直到看见眼前的人是我的时候,他才放松下来。

带着满心的尴尬,我支支吾吾地说:“我帮你。”

闫山越好像迟疑了一下,不过最终答应了。

我小心翼翼地拨开他的眼睛,沙子正恶意地依附在他的眼珠上。

我一口气吹下去,送走了他们。

闫山越这才略微舒缓了一些,安静了下来。

很快,他手臂上的伤重新又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赶紧摸索着浑身上下,希望能找出什么东西能为他止血。

结果,我却摸出了一片护垫!

……

我的天。

今早袁浩千叮咛万嘱咐的话立即浮现出了我的脑海。

“喵大人,有备无患。”

有备无患,有备无患,果然是有备无患啊……

不管了。

光线这么暗,他应该是看不见的。

我偷偷撕开了护垫,心里一直默默暗示自己,这是一片长得大了一点的创口贴。

“你受伤了。我这里有创口贴。我帮你贴上。”我关心地提议说。

这次闫山越并没有拒绝。

他将手自己受伤的手臂上,顺着被刀割破的裂缝处用力一扯。

嘶啦……

衣袖被蛮力扯断了。

血淋淋的伤口呈现出来。

血液沿着他紧致的肱二头肌线处,开始往下流淌下去,随着呼吸,在明暗交替的桥下,隐隐若现。

我忍着惊讶,扯下自己的衣角就帮他把伤口周围的血擦干净,随后利索地把护垫倒扣在他的伤口上!

神奇的是,护垫竟然稳稳妥妥地贴住了伤口,一点都没有下垂的痕迹!

闫山越一直低头默默看着我。

等我处理完毕,他才有些怀疑地问:“你这个创口贴好大,在哪儿买的?止血效果还不错,就是有些味道。”

“是吗?哈哈哈!这是新产品啦,在我们家楼下超市买的呃。呵呵,厉害不?哈哈。”我尴尬地解释说。

闫山越只是平淡地噢了一声,就伸手想去试探一下虚实。

我立即按住了他的手,十分严肃地说:“不要动。现在是关键时期。创口贴才刚贴上去,可能还没有完全止住血。你受伤那么重,血流了这么多。我只剩这么一片了,要是止不住,我就没有办法帮你止血了。出血太多,会死人的。”

闫山越目瞪口呆看着我噼里啪啦说个不停地我,突然发笑,感激地说:“谢谢。这点伤还不会死人的。”

我脑袋一抽,直接反驳说:“不会死,可是会痛啊。你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我刚才看见你好像要不行了。”

闫山越一听,立即侧脸望着我,往前一步一个转身,一掌正中打在我的耳旁。

随着后背感受到的厚实的桥墩触感,我才明白,自己已经被困住了。

我忐忑地问道:“怎……怎么了?我……我说错了什么了吗?”

闫山越好像本来就没等我去问他一样,直接低声质问:“你看见了什么?”

“……看见了什么?当然是看见一个拿刀的男人要刺杀你。”我紧张地回答着。

“你都听见了什么?”闫山越又果断地质问了起来。

他的低音像是某种危险的信号,像是死神的镰刀,分分钟钟告诫着我,不要撒谎,不然后果自负。

他是如此的反复。

我被他不怒自威的声音吓到了,瑟瑟发抖着,胆怯地回答说:“我……我什么也没有听见,什么都没有听见。”

随着闫山越的步步紧逼和质问,惊惧感一点点爬上了我的心头。

闫山越认真地听着,眼神像是一个锋利的鱼钩一样,紧紧地勾住我,不让我有一丝逃生的机会。

我害怕地闭上了双眼,一口咬定:“我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听见。”

我叫着,喊着,恐惧充满了自己的内心。

突然,一股冰冷的触感,从我的下巴慢慢延展开来。

我慢慢张开了眼睛,闫山越的双眸由冰山雪地开始变成一汪波澜不兴的湖泊。

他半握着拳头,弯曲着食指,拖住我的下巴,拇指自然地抵住我的下嘴唇。

“对不起。我实在是太紧张了。那个人十分危险。我担心你要是听见了,或者看见了,他会找你麻烦。”闫山越突然语气一改,低声娓娓道来。

我微微摇着头,忐忑地说:“不。我真的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听见。我正好路过,远远听见包厢里面有动静,过去查看的时候才发现是你。我很害怕,所以就冲了进去……”

闫山越捏住我下巴的手微微抖了一下,随即抽了回去。

他面不改色地说:“你既然害怕,为什么还要冲进来?”

“可是当时你遇到危险呀。有人要杀了你!”我傻傻地回应了一句,可是很快就收回了自己想要反驳的语气,低头下去。

闫山越停顿了一会儿,慢慢从我身上移开,跟我并排着站着,调整着呼吸,沉默地说:“可是你什么都不会,就算进来了,不但救不了我,还会遇到生命危险。”

我立即侧脸过去,反驳说:“可是我不能见死不救。就算我什么什么都不会……可是就算我什么都不会,我还是把你救出来了。”

闫山越好像没怎么听的样子,随意踢了踢脚下的鹅卵石,慢慢坐了下去,背靠着桥墩,左腿平直着,右腿微微曲着。

这个样子看起来,好像还十分惬意呢。

这个人真的好反复!

内心的恐惧虽然还没有消去,但气恼同样也占据了我的内心。

我忐忑地说:“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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