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一下一下抚摸她光滑的脊背,眸中情绪辗转几折,方才缓缓道:“没有麻醉。娇娇很棒。”
他实在没有刻意去演,甚至语气都丝丝缕缕的宠溺,两人心知肚明到底用没用麻醉,可陆应淮不想承认,许柔làng愿意假装不知道。
“已经结束了吗?”少女意识到男人的手套已经摘了下来,迫不及待:“我可不可以看看?”
陆应淮“嗯”了一声,抱着她坐起来。许柔làng抬头看到身后的镜子。
只见少女雪白的肌肤上衬着一条翠绿纤细的藤蔓,藤蔓上开着的蔷薇花瓣曼丽诱人,是花开放的最繁盛时期,藤蔓紧紧缠在一起,花儿慵懒地依靠着它,尾梢勾在腰窝处,毫不吝啬的深绿与深紫撞在一起,似乎与少女生而一体,没有丝毫突兀,意外的勾人。
许柔làng无端想到那句:
可爱在性感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喜欢吗。”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意味莫名的摩挲着少女的腰肢,似乎对那片印记爱不释手。
“喜欢的。”许柔làng回过头,吻了吻男人的侧脸。
男人掐弄着她腰肢的手无端重了几分:“那就让娇娇更开心一些吧。”
许柔làng猛然想起今天的日子。
今天是规定的一个月四次的某一天。
不知是否是男人刻意,但生日,刺青和做这种事情恰好都撞在一起,气氛的确一点就着。
“我后背还很疼呢。你要轻一些。”少女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扑闪扑闪,气息铺洒在男人的侧颈,无端引起两人燥热。
少女被男人抱在怀里。
对一个人最极致的爱是什么样的呢。
如果对陆应淮来说是肆无忌惮的宠溺与和许柔làng共沉沦的决绝之爱。
那么对许柔làng来说就是心甘情愿地承受他骇人的爱。
陆应淮一寸寸吻过他爱不释手的蔷薇,它的诱人与脆弱,勾人与媚意,全部为他所有。情到浓时的蔷薇芳香肆溢,一寸寸沁人心脾。
陆应淮已经忘记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迷恋上这支蔷薇的了。
他唯一清楚且认定的是,这是他的蔷薇。
独属于他的。
永远。
*
娇娇:陆先生耍赖,明明就用了麻醉/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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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周目】深渊蔷薇
【后部分微高能老规矩】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你来了再说。”
“嗯。”陆应淮一下一下抚摸着少女柔软,发丝,漫不经心地回复纪衍白,“一会去。”
“啧,磨磨叽叽,快点吧。”
陆应淮挂断了电话。
少女还在睡梦中,叮咛了一声,下意识往他怀里凑,寻找温暖舒适的位置。
陆应淮琥珀似的眸子微闪,染了星星点点的笑意。
“我去处理一些事情,娇娇等我。”
少女还在睡着,什么也没听见。
他看了看时间,给许柔làng留了纸条,然后起身准备出去。
陆应淮有走出别墅的捷径,并不和许柔làng一般每次按照特定路线行走的复杂。
他路过实验室。
猛然脚步一顿。
昨天他将那十个“款式”带到花房只是因为觉得那里的花开的很漂亮,把“款式”围在一起,娇娇会喜欢在那里挑选。
所以昨天结束后他就把那十个少女关回了实验室。
实验室极安全,不会有任何隐患。可他经过这里的时候,就是下意识顿了动作,有一种莫名的危险感涌上心头,浓郁得几乎将他包围。
陆应淮沉默了几秒,还是推开了实验室的门。
金属泛着冰冷的光泽,裙子橱窗正对着一排排巨大的溶液皿,零零总总十个少女全身□□都在各自溶液皿里安静且惊恐地看着他,显然没有意料到他会来。
最远处的话少女不安的动了动。
陆应淮没有放过她的这个小动作。
他抬起眸子,笑了一声,抬步走去。
经过一个又一个溶液皿,他没有停步。直到走进最里面的溶液皿,透着透明器皿,平静地看着里面的人。
陆应淮看着她腰肢出被硫酸腐蚀严重的伤口,想到这少女正是当时娇娇选中的那个款式。
少女的眼神惊慌失措,堪堪避过他的视线,好像在试图掩盖什么。
好蠢啊,连掩饰都不会。
陆应淮勾了勾唇。
他附身低头,开始一一检查溶液皿的设备。
“原来这里快碎了啊。”陆应淮呢喃着,用手指骨节处敲了敲有裂痕的器皿,发出清脆的“砰砰”声。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陆应淮抚摸着一点浅浅的裂痕,欣赏着对方崩溃又绝望的目光。
“是想出来吗?”陆应淮站起来,“…那我就满足你这个愿望吧。”
他抬头去旁边不知道随手拨弄了些什么,只见溶液皿水位自动下降,而后器皿下降,少女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