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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起的白嫩手掌五指细长,圣奴卫因而停止,没有替我推开大门。
红漆覆盖下的花梨木门就伫立在我的眼前,边框的雕纹以铜线描绘,三口硕大的钟,僧侣,,总督,以及打猎的、种地的、经商的、采矿的万民。
我的指尖碰在微凉的门扉上,铠甲的声音足够轻微,里头听不见。
我侧耳倾听里头的争执,一个是伯比尼达,另外一个是“咸石”总督。
“正如我所言,诸位,洛恩王国希望局势能尽快平靖,你们现在的僵局并非是诺佛斯自己的事儿,而是已经关乎到了你们是否能履行盟约。”
“你现在没这个能耐证明自己能替红王说话!你们的国王失踪了,懂吗?可能饿死,渴死,也可能在神庙堡垒的最深处咬她的手指头,变成了一个疯子!”
“红王将会平安返回。”
“这不可能!!!
你以为从古至今真的没有人去到隧道里吗?有,全都失踪了,失踪了!!没有钥匙,谁都见不到祂!
真神所在之处只有大胡子僧侣才能安然往返,我们之所以禁止任何人入内,不但是要尊敬神灵,更是在保护凡人的心智。
你明白去面觐神灵究竟意味着什么吗!?你以为凡人渺小无助的心灵能够承受真神相貌的冲击!?他们会疯掉,疯掉!疯掉!!!”
这提醒了我一点,要见到“心脏树”或者说诸灵之眠,必须能够打开群星之门才行。
这和我所见相符,当我出来时,不管是诺索还是无面者都已经消失不见,入门时没有看到的骸骨至少有数十具,这说明在群星之门前乖乖等死的人不在少数。
而群星之门,依照无面者的说法,需要在银河中标识出起源的位置。
我前世的起源在银河里的方位不算是秘密,可是当初大胡子僧侣是怎么打开那个门的呢?
如果他们知道冰与火世界在宇宙里的方位,那么他们又是从何得来的知识呢,瓦雷利亚?
在门的另外一头,吵闹依旧继续。
“如果红王真的在诺佛斯死了!那么你们将要承受诺佛斯的报复,我知道你们在想有瓦兰提斯人的军队,咳,我们瓦兰提斯的军队,洛恩王国没法对山地做出什么,那我只能说,祝你们度过一个美好的冬天!”
“威胁!那有如何?如果洛恩继续苦苦相逼,即便你们的红王还活着,我们也——”
嘭!
我推开门,门后少了一些人,不过拿主意的几个总督都在,“咸石”,北方山里人,家里开矿,“虔诚者”,农夫,大胡子僧侣的乖宝宝,“海霜”,渔民或者海盗,是北部沿海的来客,“高个儿”,南方的商人代表,“瘦子”,职业政客,在诺佛斯城墙里颇有影响,“舌怪”,职业杠精。
“你们也要做什么?”我接住了“咸石”的话,端详着总督“咸石”的脸,“杀了我?”
他目瞪口呆,所有在场的人,都呆如木鸡。
这个“咸石”,“破马者”总督的支持者,估计是无法证明他们确有联系,所以被群龙无首的诺佛斯搁置住了调查,他才能站在这里,大放厥词。
“诸神哪…”总督“咸石”喃喃。
“诸神哪,”我复述了一遍他的惊叹,玩味地看着他的双眼,我气色尚算不错的俏颜上,红唇绽放,
“诸神哪,”再来一遍,他们的表情实在太过有趣。
少许蜡烛正在燃烧,让马赛克地板阴影交叠,我懒散地走进这间议事厅,扫了一眼墙边的狮身人面浮雕,将铁手套和沾着褐渍的军刀连鞘儿塞进伯比尼达怀里,
“诸神在看,总督阁下,”我盯着“咸石”正在颤抖的胖脸,
“好一个你,好一个虔诚的人,祂们或许就指望着你,福至心灵地提到我,”我慢步走近,他下意识地后退,碰倒了椅子,靠上了胡桃木大桌,退无可退。
我拍着他的脸,“然后,我就出现了,
从诸神生活的乐园里,降临到你们的面前。”
“你,你——”
“别紧张,别害怕,”我安抚地给他整理了一下皱纹丛生的衬衣,“我是个活人,不是死人,更不是鬼怪,我只是,和大胡子僧侣一样,从神庙堡垒的深处返回人世,在你们的圣奴卫众目睽睽之下。”
“我替他道歉,但是这样的戏弄毫无必要,国王大人。”憨厚踏实的总督“海霜”救场道。
我记得他在结盟谈判时要求洛恩王国支持诺佛斯,在与伊班人就战斧角的争端之中,我当时答应了,他大概可以算是支持盟约的总督。
卖他一个面子。
我的手放开了已经呆愣住的总督“咸石”。
“如你们所见,如这位‘咸石’大人的预言,”
尽管你们想不到,想不到在大胡子僧侣及其候选者死后见到真神的是我,
我转身面对所有的总督和他们的影子,“我回到了诺佛斯,从诸灵的眠寝之处,来处理当下的僵局。”
“咸石”终于从恐惧中醒了过来,语气和表情都毫无分寸:“你,你是个外人,你不该!——”
这个刺头儿。
“我不该什么,不该,没有,将你们对真神的忤逆视而不见?”我抱起双手,斜瞥向他,“或许诺佛斯的下头就是一座火山,再或者地震,瘟疫或者饥荒正在等待,你要拿什么绑架整座城市挑起神怒,让所有人给你陪葬,还是说你觉得自己比瓦雷利亚的龙王,还要伟大,总督阁下?”
瓦雷利亚的覆灭众说纷纭,在这个年代,最主流的说法,依旧是诸神造的孽。
天灾都是神灵造成的,古代人嘛。
吓唬他!
我继而高声宣告:
我来到了这里!面觐过了真神之后来到了这里,如果再有擅自质疑的人,就自己去神庙堡垒,找祂讨一个说法,否则,少在这里给我放肆!”
继续吓唬!
“还有问题吗?”他在我的视线下闭紧了嘴巴,喘着粗气儿。
我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他真的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就再接再厉,
“很好,诸位大人有问题吗?”
“你想以真神的名义对我们指手画脚?”另一个杠精总督“舌怪”,根据事先的情报,这个总督总是习惯性地看不惯,“不,我绝不——”
“神灵要的是和平,安稳,这是苛求吗?还是说,让局势平静下来,这种意愿也算是指手画脚?”
“不敢。”臭名昭著的总督“舌怪”立刻少了底气。
我一个接一个地看过每个人的脸,
“我放眼望去,诺佛斯要不就是火海,要不就是尸体!
你们没看到吗?
大胡子僧侣点选的城市管理者,就是你们,你们没看到?下城区都快成废墟了!
祂信赖的教团含辛茹苦建立了这个以祂的旨意建造的家园,可是现在家园危在旦夕,而应该承担职责的总督们,
却心安理得地躲在山顶,仗着坚墙和圣奴卫的保护,在这里吵架!”
我扫视在场的各位,没错,不是因为我要多管闲事,而是你们实在太过差劲儿,所以你们的神就让我来多管闲事啦。
“我说的有问题吗?”
无人应答,很好,让我继续吧。
“所以我来了,以诸神,和洛恩王国与诺佛斯友谊的名义,过问你们糟糕的差事,你们在这呆了多久?”
“很多,很多天,自你走入神庙堡垒深处之后。”
我到底在地下呆了多久?
“好,那我们把议事程序缩短一下,”我颔首,“现在开始,你们最后说一遍自己的异议和问题,还有建议,我来主持,完了以后,就立刻给我去把下面的一团乱处理干净!”
我突然想起来——
“去,把那个‘破马者’带过来。”
“他是大胡子僧侣钦定的叛徒!”“虔诚者”总督表示反对。
“如果在场的人里有本事和他一样煽动全体民兵,打赢过多斯拉克人,两次,再或者统兵多年也算吧,那大可以将他丢在牢里等死,
问题是,有吗?”
当然没有。
“列位总督阁下,铁闸已经放下,暴民的火攻没有了意义,人犯‘破马者’带到。”
“外面情况如何?”
“多斯拉克人正在杀烧劫掠。”
“破马者”看起来精神不错,这几天消瘦了不少(肯定没有我瘦得多)。
我记得就在几天,我也不知道是几天之前,他试图举行政变,却又不敢直接触怒教团和深处的真神(话说我真不理解,为什么这些诺佛斯人笃信诸灵之眠是真的?),所以拿我当借口,可惜不大成功。
“这场,”“瘦子”总督昂起尖锐的下巴,“动乱不会持续太久。”
“但是会后患无穷。”我说,“‘破马者’如今这场争端引来了马人,你怎么说?”
“瘦子”继续:“多斯拉克人是一群饿狼,喂饱了自然就没了爪牙,民兵——”
“民兵受到了蒙骗,被‘破马者’所欺,误解之深难以解开,他们会以为自己充满信念,而给诺佛斯,以及我们之间的同盟制造很大的麻烦。”“高个儿”总督声音温和地反对,我猜他是想我给他在洛恩王国境内一些税收减免。
“破马者”手脚都是镣铐,他不舒服地活动了一下腕部,“现在的事态已经超过了政变,我们的领袖和领袖的继承人一夕之间全部没了踪迹,”然后目光移向我,“正是你们到访的关头。”
“红王已经见过了真神。”“咸石”小声提醒“破马者”。
“什么?”
“神庙堡垒深处,所有人都看到她进去,最后出来了。”
这个被囚禁的总督消化了一下消息,最终给的答案是:
“我不相信你。”
我玩味地瞧着被我制服的阶下囚:“我不需要你相信我。”
然后,我靠上桌子,伸展腰肢,敲了敲议事厅的一扇侧门。
“看看这扇门,人的面前总会有一扇门,不打开,你的日子会毫无变化,一如往常,如果你打开它,那就是另外一幅画面,一幅你难以想象的画面。”
可事实上,对我来说,通常都不会是我自己主动作死去开门,都是被人或者命运推进去的。
“什么样的画面?”“瘦子”不动声色地追问。
“很难说,虚假的幸福,凄惨的现实,或者凄惨但是你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破马者”当然听懂了我的意思,不过他懂了装不懂:“听起来很灰心丧气,这就是真神告诉你的道理?”
我摇了摇头,“不,一点都不消极,不管你开心还是沮丧,愤怒亦或平静,都毫无意义,
现在,和我一样的蝼蚁,你要不要打开这扇门?
你如果愿意,就去打开这扇门,在神庙堡垒里的那一扇门,走进去,看到真神,或者说真相,
然后成为神灵选中的人,去面对难以想象的现实,就像你们的领袖千年来背负的那样,
你乐意吗?”
他盯着我,不言不语。
那我就接着说。
“我要告诉你,这位受尊敬的叛徒,教团面见了真神,
我,面见了真神,
我们都敢于去面对那些让我们自己,让凡人,恐惧的东西,
我们打开了你们所有人不敢打开的门,并且走了进去。
我们为自己所看到的一切真相负责,给你们忠告,让你们知道对错,
可你,怯于成为大胡子僧侣那样的人,缩在自己温暖的城市里说三道四,你没法为真神负责,却妄图用自己的无知来揣测在凡人之外的世界。”
“你想表达什么意思?”他声音终于阴沉下来。
我倒是够直白:“按照诺佛斯千年以来的规矩,你懦弱,所以你出局了。”
有本事你也去走一遭啊,对,就去神庙堡垒地下,面对那个心脏树。
啊,不对,你“破马者”连群星之门都开不了。
没去过你别比比!谁让你们诺佛斯千年来都是这么运转的?
弱鸡。
我倾身而问:“还是说,你们一定要见识一下,我和神庙堡垒深处的祂交流之后,获得了什么?”
如果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暗示、明言还有不假辞色,他依旧不能领会到我的意思,那就算求吧,没诺佛斯帮忙我也有把握打赢瓦兰提斯。
毕竟我在地下收获了一个秘密武器。
他思考了很久,终于开口:
“你们想要什么?”
我理解为他在问,我和诸灵之眠意欲何为。
照我的理解,“心脏树”根本就不关心外头的诺佛斯城是什么情况,人类的文明和社会,与那个迷宫营造者的集合,完全身处两个世界。
不过,诈唬嘛,只要符合逻辑,也没人会去关心,是真是假。
“和平,宁静,以及我的盟约能得到贯彻,大家对此有异议吗?一定要打个痛快,你,‘破马者’你觉得呢?”
他观察了一下自己同党和其他总督的脸色。
“和平,我赞同和平。”
“其他人呢?”我继续问。
无人一答。
那好,我继续独角戏。
“我理解,你们不言不语,归根到底是不乐意就此任由一个外国人来统治自己,同时又担心自己的反对说出口以后,如果我成为了大胡子僧侣,会秋后算账。”
“我们有这么一点点担忧,”“瘦子”总督笑的有些勉强,“就这么一点点,并不多。”
“真的完全可以理解,尤其是“破马者”总督的意思,
你们是自由的,独立的,群山之子,诺佛斯的儿女,哪能随随便便就向外邦人屈膝?
哪一个有自尊的诺佛斯人会想突然有一个专断的国王骑在自己的肩膀上?”
“感谢理解。”“破马者”谨慎地鞠躬致意,其实他私心更重,他想要诺佛斯的政权,不过,这些都不能说破。
“但是诺佛斯的僵局同样需要处理,目前来看,诺佛斯唯一的盟友是我们,实际上我们唯一的盟友也是诺佛斯,”
我故意把联系紧密的城邦潘托斯忽略。
所以,在诺佛斯人之外,如果硬要有一个国外的领袖,那最好还是我,这就是我的意思。
“我对诺佛斯的山岭和人民没有企图,”我坦诚,
“但是你们确实没办法决定一个首脑,僧侣要么太过年轻,要么太过苍老,那些合适的在参加遴选时就死在了僧院里,哎,那边那个圣奴卫,这是怎么回事?”
“在之前,我们就安排所有适格的僧人从全国各地的修道会集中到诺佛斯城里,并统一接待住宿、食物和安保。”圣奴卫解释,
“可是洛恩王国和诺佛斯双方急于达成山巅盟约,所以遴选推迟,结果就在双方谈判那天,烹煮僧侣食物的那口锅,被人下了毒,就在‘破马者’总督掀起叛乱之后。
当时保护僧院的守卫被大胡子僧侣调走了大半,以应对对当时来说可能发生,并在之后证实确实发生了的政变。
总之,无人生还,我的国王。”
我颔首,口气温婉:“很遗憾,
这样,我听取了你们的看法,设想了一个解决当下危机的方案,”
其实我根本没听,我不需要他们给我节外生枝。
“你们听听可不可行:
真神属意于我,这是当然的,所以,我会代替大胡子僧侣的位置,”我举起手掌制止诺佛斯总督中那些急性子,“先听我说完,
我授权给总督议会,设立一个委员会来代替我处理所有的事务,并任命一名监察,代表我,直说,就是斧刃,他明白你们的规矩。
除了外交事务之外,我不会干涉诺佛斯的任何内务,诺佛斯不会并入洛恩王国,双方各行其是,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国家,只是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最高元首都是我。”
“很明了了吗,各位?满意了吗?你们需要宗教与政治分离,在我这个方案里做到了,你们想要自主,而不是听神灵的话,恰巧神灵也不是很想具体的管理你们,祂只关心你们的心灵,够意思不?”
保证外交权归我,是为了让两个国家保持一致,别自相操戈,其他的政治事务我也不想处理,军权?不实际,洛恩王国没有压倒性的力量,我也不是诺佛斯人在这里成长,直接把控军队,近乎没戏。
“破马者”和“咸石”都没有反对,其他人也没有出声。
“朋友们,很明显了,我想要的是两国盟约稳固,以及诺佛斯的军事支援,而不是奴役和欺压你们,所以你们大可放心,
这个方案旨在解决当前的僵局,以后你们如有另外的僧人获得了真神的认可,那就由他来掌管诺佛斯,一切回到旧日的秩序。”
这是真话,这片穷乡僻壤淘不出什么好东西,没必要在这里满足征服欲望。
也是假话,因为下头那个真神不会再认可谁了,我猜如何进入群星之门,方法是由大胡子僧侣们口口相传的,所以,将来那个候选人连诸灵之眠的面都见不到。
总之,我的想法就是,切割过去大胡子僧侣的权限,让诺佛斯的政治全面世俗化,然后,我来当个精神领袖,让红王在这里成为君主立宪制里的君主,绵延百代,
吉祥物挺好的。
以后哪个娃儿最不成器就带来这,放在宝座上,让他混吃等死。
“那那个委员会的成员?”“破马者”务实无比。
“由你们选择,你们决定任命方式,你们选出来,然后,我来任命。”我答得很轻松。
“所以,一切定了,对吗?
我可以承诺对政变及参与暴乱的士兵予以有条件的特赦,就是去替我们这个同盟打仗,这不是无偿的,考虑到他们需要赡养亲人,诺佛斯的冬天也确实难熬,服役将会换取一定的粮食,战功和战利品另算。”
“我愿意率领诺佛斯的军队为你与瓦兰提斯作战。”“破马者”主动提出,“只要你不处决我,没胡子尊者。”
女人怎么可能会有胡子嘛?
“很好,你主动提出来,可以让局势大大缓和。”我一拍手掌,“具体的出兵人数你们下去谈,各位!”我拍了拍手,总结本次重要会议。
“男人吃得多,力气大,当大雪没有降临到诺佛斯时,这些都是优点,
可是现在,物资短缺,食物不够,那就成缺点了,
如果安分守己的话,缺点只是缺点而已,可以被容忍,但是你们可以看到,不论有什么理由,年轻的男人不会甘于缺衣少食,他们会用暴力来告诉你,他们宁愿野蛮地满足自己的需求。
解决这个状况最好的方法就是送他们离开。
去那些可以依靠劳动或者暴力来变得更富有,更健康的地方。
让我们将下城区里的暴徒和士兵送去与瓦兰提斯人作战,让群山享有和平。”
“缔造和平。”他们承诺,“为了群山。”
一切已经谈妥,那么——
散会。
我走出议事厅,伯比尼达跟在了我的后头,我感觉身后有一道灼热的目光,回首一望,正是这个书呆。
“怎么了?”
“我的荣光,我有些担心,科霍尔人要是知道这个消息,会不会颇有微词?”伯比尼达在我耳边。
“不会,”我回答,“科霍尔人在洛恩王国内部享有的好处,是这帮诺佛斯乡巴佬想象不到的。”
他紧接着凑近我的耳边,真心实意地拍马屁:
“就像是老虎和一群猴子,戏弄他们,我的荣光与威严,刚才的一幕,我这辈子都会记得。”
嘿哟,这个硬骨头也学会这套咯?
“但是如果我来,我觉得我能比您更厉害。”
我收回之前的那句话。
“是吗?”我抱起手臂思索了一会儿,“那这样,你回去写首诗,要有老虎,要有猴,要有诺佛斯,要有我,写不出来就给你去势,”我的右手戏谑地比了个调皮的爪击,“嗷呜。”
他呆呆地喃喃自语,语气里一股难以置信的味道:“荣光与威严?”
“我就是这样,你看到的,都是莱雅拉·波顿,小子。”
好了,既然小脑斧已经玩够了猴子,就该回去洗澡了。
我现在闻起来简直就是一只洛恩河边的猫。
当我离开总督议会时,一个橙子从对面的仲裁院砸了下来,碎成了渣滓,汁液四溅。
橙子的汁液在一些宗教里意味着圣血、牺牲以及献祭。
“一个好兆头。”
我评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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