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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懂了。”奧古斯塔点了点头:“然后你就被你的姐夫派到南京来重开 上路。你怕回去之后因为办不成事被处理,所以就在南京训练当康跳当康舞，拜夏威夷人为师?”
寸，他们的舞姿中充满了mana.
"mana? mana是什么?"
"mana是一种魔力，- 种超自然的力量，万世万物里都有mana.
奥古斯塔望者他，上下打量:“喂，揆-啊。你忘了你的身份?"
“身份?我是VOC(何兰东印度公司)的雇员啊。
“不是，往上。
“我是个瑞典人。
“在往上呢?”
“我是啊!"揆一惊呼一声:“我是个基督徒啊!这是异教行径啊!完了，我的灵魂要被路西法收走了!”
“你总算记起来你还是个基督徒了.“奥古斯塔站起了身，走到了朱由检面前:“行了 , 他就是教庞者跳舞的人。
“原来是这个小免崽子搞得电。为什么?”
“因为跳舞的疣猪才是当康，锦衣巴跟他们说要教会当康跳舞才能把当康当做祥献上。他们一直跟者夏威夷人学,接过被钱老头发现了，就拉到大庭广众下跳了个当康舞。
“是哪个锦衣卫."
“是.你等一下。”奥古斯塔去问明了时间。又把时间告诉了邵纲。
邵纲掐指一算，汇报道:“头儿， 那时候我们还没回南京，是于户卢比扬干的。
“他为什么不把当康直接拿到锦衣卫去养?"
稍等,我把他叫过来。”说罢， 邵纲疾步走到门口传令。电报发了出去，- 路传到了紫金山南麓。
“啪!”卢比扬正抱着一捆竹子往地 上猛摔
“这哪是养了熊猫?这简直是养了个祖宗啊!吃竹子还要给摔碎了吃,摔不碎就不吃。我伺候我老娘都没这么上心。”他朝若"福来”那里瞟了一眼外面日头高照，七八个锦衣卫围着福来忙前忙后，有的运竹有的铲屎，有的破竹有的剥笋。锦衣卫被太阳晒得浑身湿透，福却正趴在一人高的冰块上呼呼大睡。
“卢干户!有你的电报!”
"嗯?什么事?”卢比扬突然精神-振。不管好事坏事。总算不用摔竹了。
“邵指挥叫你滚过去!头儿要找你算账!"
啪嗒”- 捆竹子跌落在地上。 旁边的福来台了抬眼皮，挪了挪臀部，接着睡。
一个小时后，卢比扬风风火火地赶到了报恩寺。先冲了个凉，换了身衣服，打扮整齐，走到了朱由检面前。
“卢千户啊，这个人你认识不认识?”朱由检朝旁边指了指。
卢比扬朝那边一看，只见揆技着个毯子， 坐在马扎上。
”啊，认识认识, 这是荷兰东印度公司的人。
“那你知不知道当康?"
“当康?啊.."卢比扬摸了摸脑袋，他还没想出来自己错在哪里:“当康 ，是他们进贡来的。
“那当康呢?他们进贡的当康现在在哪?”
"在.在他们自己手里。
“为什么不收贡品?”“啊
“他们进页了当康，你们为什么不收下?你知不知道后头添了多大的麻烦? !”卢比扬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朱由检的声音越来越大，卢比扬干脆躬身下去,低头道“卑职知错了。
“唉我先听听你的解释吧。”朱由检喝了一口凉茶,清了清嗓子
“制台啊，因为锦衣E的衙]里头实在是养不下那几只当康了。所以我让他们先教会当康跳舞,然后再收进来。
“你们衙]里头有什么东西么?”
”有八只麒麟、一只大熊猫、一只小熊猫、一头白象、 - -对骆驼、- -对天竺虎、一对狮、 金钱豹子三只、白豹子只猕猴若干，金丝猴若干，还.“
“怎么这么多?”
“制台，全都是贡品。熊猫和麒麟我们养在锦衣卫的衙门，剩下的猛兽养在孝陵卫的马场里头。这些珍兽只有白象在锦衣卫干活，别的都在躺着吃饭。其是..” 他的话贡然而止。他本想说熊猫非常不好伺候。每天，锦衣卫都要摔碎百十来斤竹子给她，福来对竹子还极为挑剔一嫩了不吃老了不吃 ,黄了不吃绿了不,粗了不吃细了不吃 ，每根都得摔成竹片递过去 ，要不然看都不看一 眼。但他不好直接跟朱由检说,因为这熊猫是他奇养在锦衣卫的，只好随便找了个理由。
“制台，锦衣卫养不下了，只好先把当康奇放在他们那里。”
“行了，我知道了，这事情有可原，你也不是有意的。但你确实给我添了不少麻烦。当康让钱阁老带去跳了一场当康舞，全南京就知道因为我出了个祥瑞， 还有上古遇珍现世。这就不好办
“卑职甘愿受罚。
“是得罚你这样吧，给你找个麻烦的活。从今天开始，你去东厂。
“东厂?”
“嗯，你去接受要公的指挥。你的第个任务是一
“不在南京干了?"
“嗯。把你调离南京,是对你的小小惩戒，希望你好自为..
“多谢制台!
啊?”
“不是.额卑职领罚，卑职这就收拾行李，马上就去关中。”说罢，卢比扬躬身告退，三步并作两步夺路而逃， 好像跑慢了一步朱由检会反悔似得。
“他怎么看起来那么高兴?”朱由检百思不得其解:“调出南京出外勤这不应该是很严重的惩罚吗?” 他看了一眼邵纲 :“老邵 ，他这是怎么搞的?”
“我也不晓得。”邵纲摇了摇头。
“算了，他好好办事就行。那啥,福来现在谁在负责?”
“他走了就没人负责了。
“那叫小陆去替补，他以前特别喜欢摸福来的大脸盘子。他这段时间的表现很不错，这就当是对他的奖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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